她微弓著身體,腰似乎直太不起來,整個人看著瘦的只剩下骨架,臉上青青紫紫全是疤痕。

她的眼裡是徹骨的恨,死死的盯住喬筠汐:“都是膩,是膩哈的我這個樣子,膩這個惡毒的賤人!”

一開口就看到她黑洞洞的門牙,以及口齒不清的咬字。

秦思蕊似乎也意識自己的狼狽,極致的羞辱感讓她暫時忘記了對喬筠汐的恐怖。

她弓著腰往前兩步,想上前動手,只是不知是不是蹲在地上太久了,腳有些麻,她一下摔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喬筠汐挑眉,看來沈金元這個男人不錯,很給力,不愧是她千挑萬選還特地推了一把打造出來的極品好男人。

不到一個月時間,就把秦思蕊折磨成這樣了,如果她剛剛沒有看錯的話,秦思蕊的腰和腳似乎也出了問題。

喬筠汐不知道的是,不單秦思蕊的腰和腿出了問題,沈金元的情況也一樣。

裴淵那天動手施刑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力量直接作用到兩人的骨頭和內臟。

兩人的身體當時就有輕微的損傷,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損傷慢慢會越來越大,直到承受不住他們的身軀。

然後全身癱瘓,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當然了,他們等不到那一天,因為,喬筠汐準備再次出手了。

喬筠汐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秦思蕊,看著她無力的掙扎起身又倒下,可憐又可悲。

秦思蕊努力了幾次,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氣,終是沒能起來,她趴在地上,就如匍匐在喬筠汐的腳下,讓她羞憤欲絕。

喬筠汐笑了,蹲下身,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挑起秦思蕊的臉,讓她和她對視。

“嘖嘖,這是誰?真是可憐!”

秦思蕊目眥欲裂,她最受不得喬筠汐這樣的態度:“膩,膩這個賤人!”

喬筠汐目光憐憫:“所以,你還真是廢物,連罵人都罵的那麼單調!毫無新意!”

“膩膩……”秦思蕊氣的連呼吸都變的困難起來,大喘著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喬筠汐搖頭:“你說說你,是不是蠢,罵人不行,打人不行,連恨人都恨不對,你說你恨我做什麼?”

“你仔細想想,我可有害過你?到了這裡,我都沒有說出你們奸生子的身份,不然,你以為之前在知青院能活的那麼好?”

秦思蕊眼神閃了閃,喬筠汐確實沒有害過她,反而是她,在柳市時就把喬筠汐推給劉麻子。

到了這裡,自己又聯合沈金元想玷汙喬筠汐的清白,把她推給沈金元,害她的性命。

秦思蕊抖著嘴唇,竟無法反駁,她有時候也問自己,為什麼要恨喬筠汐,只是因為她比她優秀嗎?

喬筠汐繼續說道:“說起來,沈金元也是不錯的,只要你能好好跟他過,以後生下兒女,也能有幸福的未來。”

想起沈金元,秦思蕊抖了一下,那個男人太可怕了,就是個變態。

他自己不行,就天天虐待她,從她痛苦的哀嚎求饒聲中得到快感,她快堅持不下去了。

她哪有未來?!

她的未來就是每天面對沈金元的拳頭,和村裡人鄙視羞辱的目光。

這樣的日子,生不如死,死了也是臭名聲!

她是怎麼把自己的日子過成這樣的?!

“等等,你臉上這是新的傷口嗎,是誰打的?不會是沈金元吧?”喬筠汐狀似剛發現她的臉上的新舊疤痕。

“嘶……他怎麼那麼狠心呢,他被豬拱了也不能怪你吧,再說了,你也被豬拱了又被他拱了,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秦思蕊目眥欲裂,眼眶血紅。

這件事已成了她的夢魘,她被一人一豬壓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她已永墜深淵,周圍無一絲光亮,只有極致的黑包圍著她。

此時此事卻被喬筠汐這個賤人一再提起,就如把她血淋淋的傷疤再才揭開,痛的她撕心裂肺,無法呼吸。

然,這還沒完,只聽喬筠汐的聲音就如惡魔般再次響起。

“唉,說起來你們也算是同病相憐,都被同一頭豬拱了,他怎麼就不心痛心痛你呢?!”

“不過,夫妻關係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只是,你每次都退讓,他不見得會痛惜你,甚至得寸進尺,說不得某天你就被他打死了,嘖嘖嘖,可憐吶。”

“你說說你,怎麼那麼慫,和你哪個搞破鞋的破爛殘廢爹一樣,孬種!慫貨!”

“果然,一慫慫一窩,你以後乾脆改名叫秦慫慫好了,啊,不對,應該是徐慫慫!”

秦思蕊嘴唇都咬出血,她惡狠狠的盯著喬筠汐,咬牙切齒:“你才是孬種,你才是慫貨!”

喬筠汐嘖嘖兩聲:“對我倒是挺兇的,在家你不會就躺著讓人打吧?不是吧,不是吧!”

秦思蕊一噎,沒有說話,她倒是想反抗,但她打不過沈金元,每次都被揍的悽慘無比。

她慢慢的也就不再反抗,這樣起碼受的的苦要少些。

喬筠汐看她的樣子,不由嗤笑:“我什麼時候慫過,誰打我,我就打回去,誰罵我,我就罵回去。”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把他們打狠了還以為我好欺負,你看,現在村裡還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嗎?”

說完,喬筠汐把棍子扔到一邊,站起身拍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思蕊。

“孬種,慫貨,徐慫慫!”她搖搖頭,滿臉鄙視,慢悠悠的走了。

聽著腳步遠去,秦思蕊抬起頭,眼裡是狠厲的癲狂。

是呀,憑什麼沈金元把什麼都怪到她的身上!

這種事明明最大的受害者是她!

她明明沒有對他下藥,說不定就他身上自帶豬味,才被豬拱了呢!

想著,她不由嘎嘎的低笑起來,她,可不是慫貨!

晚上,沈金元屋內傳來乒乒乓乓的打罵聲,家裡無一人進去勸說。

沈天良嘆口氣,天天都這樣,這日子可怎麼過?

沈金元騎在秦思蕊的身上,甩了她兩巴掌,嘴裡罵著:“你他媽的怎麼不叫,你叫呀,你這個賤人。”

“你他媽的不是喜歡叫嗎,不是喜歡下藥嗎,敢陰我,你這個爛貨!”

見她如一個木頭人一樣不動也不叫,沈金元更癲狂了,罵的更是難聽,極盡羞辱,並開始撕她的衣服。

秦思蕊嘴角慢慢勾起,眼裡閃過一絲嗜血,手慢慢摸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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