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柱開車的動作頓了頓,也不著急走了,嘿嘿,有熱鬧可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喬筠汐皺眉:“你有事?”

女孩笑了一聲:“自然是有事,我叫宋欣桂,是新來沈家坳大隊的知青。”

喬筠汐不解:“所以?”

宋欣桂看喬筠汐態度冷淡,她也不在意,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聽說你一個人住著5間青磚瓦房,你這做派可不好,太注重享受,我們下鄉是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可不是來做大小姐的。”

喬筠汐滿臉莫名的看著她,眼裡已有了不耐:“說重點!”

這時柳清川周韻幾個老知青也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

宋欣桂被噎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喬筠汐如此不給她面子,她的態度也冷淡下來:“我的意思你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懂。”

“你一個下鄉知青住那麼大的房子,你好意思嗎?”

“你看我們知青院那麼多人,也才住不到10間屋子,你一個人就獨獨住5間房!”

“咱們都是知青,一起下鄉建設農村,應該互幫互助,相互理解,你的房子就共享出來讓大家一起住。”

現場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她。

沈大柱幾人臉上表情還有些興奮和期待。

來了,來了,喬知青又要開始懟人了,他們終於要看現場了,感覺有些激動是怎麼回事?!

喬筠汐皺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房子應該給你住?”

宋欣桂雙手環胸,端著架子:“我不是說了嘛,不是給我住,而是給我們知青們住。”

“也不佔你主屋,我們這邊安排幾個知青去你家住就行,我相信會有不少知青前輩願意去你家的。”

“這樣我們所有知青都能住的寬裕些,大家說對不對?”

說完她還得意看向周韻幾人,希望得到他們的贊同附和,這可是利於大家的事情,她還不信他們不心動。

結果,柳清川幾人都用面無表情的表情看著她,眼神奇怪又複雜,還帶點憐憫。

宋欣桂不由皺眉,滿臉問號,這是什麼情況?

她是上午剛到的知青,無意間得知喬筠汐一個人住著大房子,據說她還有補貼,每天只割兩筐豬草。

憑什麼呀?

她們女生4、5人擠一個炕,房子又舊又破,憑什麼喬筠汐一個人可以住5間青磚瓦房?!

他們知青之間理應相互幫忙,喬筠汐既然有這個能力,就應該幫襯一下大家。

她還不信沒有人和她一樣的想法,她想拉人和她一起以德服人說服喬筠汐,沒想到這些老知青竟然沒一個配合的。

喬筠汐冷嗤:“你這臉可真夠大的,恐怕整個沈家坳都容不下你的臉了吧!”

“怎麼,你是要學那些剝削階級來侵佔我的房子?還大小姐,我是大小姐,那你住進來又是什麼?”

宋欣桂氣的跳起來:“什麼剝削階級,你現在才是剝削階級。”

喬筠汐斜睨她:“哦?我怎麼剝削階級了?我剝削了誰,你嗎?”

“你,你……”宋欣桂指著喬筠汐,你了半天什麼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喬筠汐一把拍開她的手:“你什麼你,現在可是新社會,人人平等,可不興你以前那套了。”

說著她上下打量宋欣桂,語氣懷疑:“你對侵佔他人財產那麼嫻熟,而且理所當然,你家到底是什麼成份?”

“嘶,你家不會是資本家吧,專門剝削我們這些普通的勞動人民?”喬筠汐往後退了兩步,好似有些害怕的樣子。

眾人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正常人都不可能把侵佔他人房屋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此時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宋欣桂。

宋欣桂嚇了一跳:“你別胡說八道,我家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

喬筠汐微微眯起眼睛:“哦?那是誰教你厚顏無恥的私吞財產的?難道你是無師自通?那你的心估計天生就是黑的吧!”

看著眾人鄙視又懷疑的眼神,宋欣桂急的滿頭冒汗,偏她找不到詞反駁。

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不是,我沒有,我家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大家要相信的我。”

沈香香冷笑:“按理說你讀的書比我多,我一個農村的都知道不能霸佔別人的東西,你倒好,一來就要共享小汐的房子,你還說你不是剝削階級?”

楊紅梅也滿臉鄙視的看著她:“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這種人,天生欠抽!”

周韻就溫和多了:“宋知青,小汐的房子再大那也是她的,你如果要強行霸佔的話,到時候可以告你非法侵入他人住宅。”

宋欣桂的眼淚掉的更歡了,她沒想到竟沒一人幫她。

她又氣又恨,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推開眾人就想跑回知青院。

喬筠汐眼疾手快一把薅住她的一條辮子,硬生生把她扯了回來。

宋欣桂痛的大聲慘叫,踉蹌著退了幾步,感覺整個頭皮都要掉了。

喬筠汐放開手,吹了吹手裡的幾根頭髮,然後,單手把挎著的軍用水壺取下來遞給楊紅梅。

楊紅梅愣住了,木然接過,滿臉迷茫:“怎,怎麼了?”

喬筠汐睨她一眼:“洗手。”

言外之意就是,碰了宋欣桂的手髒了,需要清洗!

碰了宋欣桂的手髒了,不配碰她的水壺,而她單手又擰不開蓋子,需要楊紅梅的幫忙。

明白了意思的眾人:“……”

不是,宋欣桂是有多髒被嫌棄成這樣?!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喬知青果然還是那個喬知青!

楊紅梅兩眼放光,非常狗腿的嘿嘿笑:“好嘞。”

水壺裡的水倒出,細長嫩白的手在清水的照映下就如凝脂,眾人一時都看呆了。

喬筠汐甩了甩手裡的水珠,抬眸看向宋欣桂,神情平靜:“給我道歉!”

宋欣桂捂著還在抽痛的頭皮,又羞又怒,又驚又怕,抖著嘴唇沒有說話。

此時的她還不懂什麼叫氣場,只覺眼前的喬筠汐很可怕,她知道現在最好是道歉,但巨大的羞辱讓她開不了口。

喬筠汐往前一步,嘴角勾起:“最後的機會,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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