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對馬秋水和裴方海一家人的印象更差,心裡都暗暗打定主意以後少和他們家來往。

裴方海聽著大家的議論勸說聲,臉都綠了,裴淵這狼崽子果然生來就是克他的。

他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深呼吸幾次後,才平復心情:“鐵蛋你為什麼要打你娘和你哥哥?”

不等裴淵說話,圍觀眾人就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裴方海怒極反笑:“你們可別胡說八道,新國他們怎麼可能搶鐵蛋的肉?”

他看向自己的3個兒子,開口問:“你們啞巴了,說話呀,到底怎麼回事?”

裴新國3人都麻了,他們已經說了,但,沒人信呀!

此刻他們只想去看傷,真他媽的太疼了。

裴新國忍著身上的劇痛,有氣無力的說:“我們,我們沒有搶他的肉,是他,是他把我們扔進他的院子的。”

裴方海立刻看向裴淵,厲色斥責:“你看,新國他們都說了,他們沒有做,反而是你,毆打兄弟。”

裴淵不想和他糾纏,他看向沈建軍和沈戰旗,問:“兩位叔,你們怎麼說?”

沈建軍直接問他:“你想怎麼辦?”

裴淵考慮了一會,才像是下定決心的說:“本來看在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我也不想做的太過。”

“但他們今天敢入室搶劫,明天就敢拿刀殺人,和這樣的人在一個村生活,說實話,我很擔心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想報案!”

一語激起千層浪,村裡發生事情一般很少報案,都是村裡自己解決,除非情況嚴重。

不過聽著裴淵的話,大家又覺得合理,這都危及到自身安全了,報案才是正確的選擇。

裴方海簡直要被他的話氣笑了:“你還要報案?你有什麼資格報案?現在受傷的是我們!要報案的是我們!”

裴新國3兄弟急了,再也顧不得渾身的疼痛大喊:“不要,不要報案。”

裴方海看向被揍的豬頭臉的3個兒子,只覺丟臉極了,對著他們怒斥:“閉嘴!”

3人被他殺人似得的眼神嚇住了,不敢再說話。

沈建軍內心嗤笑,面上不顯,問:“那你現在想怎麼樣?直接報案?”

裴方海冷聲道:“看到都是一個村的份上,就不報案了,但鐵蛋要賠我們醫藥費。”

眾人瞭然,都滿臉鄙視的看著裴方海,這貨太不要臉了,還想訛錢。

裴淵搖頭:“我一分錢都不會出,既然我們都有報案的共識,那就報案吧,有指紋和腳印在,相信公安能給我一個公道。”

沈建軍點頭:“行,那就報公安吧?”

裴方海內心一緊,他沒有想到裴淵的態度如此強硬,難道自家那幾個蠢貨還真的上手搶了?

他有了不祥的預感,忙問:“什麼腳印,指紋?什麼意思?”

沈建軍冷笑,指著屋簷下的掉了一地的臘物,說:“看到了嗎?那你家老三搶的時候弄掉的,上面都是他的指紋。”

裴方海皺眉,心裡有些不確定,但看裴淵那篤定的神情,指紋的事八成是真的了。

他狠狠瞪了3個兒子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他緩了緩心神,內心極度不甘,覺得自己是裴淵的父親,裴淵再怎麼也不敢對他怎麼樣,他語帶威脅道。

“新國他們幾個你可是下了死手的,就算是他們闖進你的院子,你也屬於防衛過當!何況還有你孃的手斷了。”

裴淵語氣平靜反駁:“我們已經斷親,這點希望裴大叔搞清楚,她已經不是我娘。”

“馬大嬸的手可是她自己弄斷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這點大家都可以作證。”

眾人很快跟著附和:“對對,那個時候,鐵蛋隔著老遠呢,我們可以作證。”

裴淵接著說道:“裴新國他們兄弟3個確實是我打的,但,是他們先闖入我院子想搶我的肉,我才動手的。”

“大家可能不知道,入室搶劫可是重罪,10年起步,甚至死刑,別說防衛過當,就是把他們打殘打死了都是活該。”

眾人一愣,他們還真不知道入室搶劫竟然判那麼重,裴方海更是心肝一顫。

裴淵不管眾人的反應,繼續說道:“再說了,我一個殘廢能有多少力氣?”

“也就是看著慘,而且有不少傷是他們自己慌亂中磕碰到的,都是同村的,我也不可能往死裡招呼。”

“真要追究,他們3兄弟,一個也逃不掉!”

這時陪著馬秋水去看傷的一個男人跑回來彙報情況。

“國春叔說馬嬸子的手他看不了,她的手不單單脫臼了,還骨折了,有些嚴重得去醫院。”

沈建軍點頭,吩咐沈解放:“你趕緊的讓人去套牛車送她去醫院。”

沈解放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裴淵,見他點頭,他才跑了出去。

沈建軍再次問這個男人:“那沈國春人呢,來這裡沒有,一會讓他看看裴新國他們幾人的傷。”

男人點頭:“已經往這邊來了,馬上就到。”

幾人正說著話,沈國春就到了,眾人給他讓開一條路。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就如裴淵說的,都是皮外傷,只是看著嚴重,其實沒有傷到內裡,塗點藥油休養幾天就好。

裴淵下手很有分寸,讓你很痛,但,不傷筋動骨!

眾人都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再次感慨裴淵的善良,鄙視裴家人的無恥。

“叫的跟什麼似得,我還以為多嚴重呢,嗤,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嘿嘿,為了博同情唄,他們家不一直這樣嗎?”

“說起來還真是,要是不明內裡的,這一看,還以為他們吃了多大虧。”

聽著眾人的討論,裴方海臉黑如鍋,恨不得有個洞鑽進去,對3個兒子更是不滿。

裴新國3人慾哭無淚,他們是真的痛呀,痛不欲生,偏沒人信他們!

此時的他們連痛呼呻吟都不敢,就怕別人說他們裝的,咬著牙硬生生的忍著。

沈建軍看向裴方海:“你怎麼說?”

裴方海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他能怎麼說?

現在別說賠醫藥費了,裴淵一旦去報案,真坐實入室搶劫的話,10年起步,那還有活路,還一折就三個。

傷勢嚴重的馬秋水又不知道是誰弄的,甚至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搞的,有這麼多人作證,這事怎麼也賴不到裴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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