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於小志猛然起身,身下的凳子被他帶起一聲刺耳的尖銳聲,他臉上暴怒,憤憤地瞪著時一。

“你再瞎胡說什麼?”

時一喉間發出一聲冷笑,眼神冷冷盯著,忽然出手將他指著自己的手指用力往上一掰。

“啊——”

於小志慘痛叫出聲。

“還沒人敢這麼指著我。”

若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酆都大帝又一再囑咐她不準違法亂紀,以時一的性格,於小志免不得吃一頓打。

“啊——你們,你們是警察,警察.......警察能打人嗎!”

於小志覺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眼前這個女孩給掰斷了,可她的力氣太大,他根本掙扎不開,只能滿臉痛苦的朝著穩坐著的林洛他們吼道。

“哎呀,哎呀,大師,消消氣消消氣。”

石鳴很不走心讓時一消氣別動手,其實他自己更想打一頓這個於小志。

雖然大師還什麼都沒說,不過僅從方才那兩句話中他就已經能夠提煉出不少資訊。

他現在全身心信任時一,甚至已經將她當作偶像,當然不會質疑偶像是不是也會出現錯誤判斷。

在他眼中,老大也許會有判斷失誤的時候,但大師不會。

她將於小志的手放開,任由他哀嚎,“不見黃河不死心,我便讓你死個明明白白,讓你知道自己那點半吊子東西是有多上不了檯面。”

“你家祖輩中有會一點小手段的人,留了一些書籍在家中,你自小便喜歡翻那些書自己搗鼓,也就是沒天分,搗鼓二十幾年,也只有這麼點本事,還都用在了自己親姐姐身上。”

隨著時一的話,於小志臉上越發的慌張,想要開口辯駁否認,時一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她對待客戶時還有些許的耐心,對待於小志這樣的人,她可沒有耐心陪他浪費時間。

不等他開口,時一語速超快說道:“你姐嫁給張強後,幾乎沒有過一天好日子,都是在拳打腳踢中度過。”

“她受不了,求救於你們,你們也曾上門想要為她撐腰,只是張強那人人高馬大,滿身戾氣令你們也退縮。”

“別人勸解,你們作為家人也勸解,於小豔離不了婚,後來實在是被打得太厲害,瞅準張強喝醉時偷偷跑去外省。”

“一開始她誰也不曾聯絡,張強酒醒看到出氣筒不在了,翻遍整個縣城也沒找到,他知道於小豔這是逃去外面。”

“他找不到於小豔,只能來禍亂你們,揚言要是你們不把於小豔交出來,他就殺了你們全家。”

時一說到這兒冷笑一聲,“呵,你既然搗鼓那些不入流的玩意那麼久,怎麼就沒膽子用在張強身上呢?”

“還不是因為在你的認知中,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於小豔,如果不是她,你們家也不會長時間受到張強的侵擾,所以,你對於小豔也有恨,然後你就想了一個一箭雙鵰的法子。”

“你知道你姐剛回來張強肯定很暴躁,下手也特別狠,所以你早早找機會把你姐的頭髮,生辰八字以及畫的一張厲鬼符埋在了張強家院子的東南方向,五行之中火位於南方剛好與你姐的生辰八字相剋。”

“你姐的八字被克,身體會變得更加虛弱易發生意外,張強則會因為憤怒下手更加狠厲,所以你姐被你們騙回來的當晚就被張強給拖了回去,隨後在一頓毒打中痛苦死去。”

“她一個新生鬼魂,害怕滿身煞氣的張強,想要逃走,卻又因為那張不入流的厲鬼符令她的神智受傷,緊接著化作厲鬼,最後向張強索命。”

“於小豔死於張強之手,張強最後又死在於小豔手中,而張強父母已去世,沒有其他親戚,就一個小孩,只能由你們來養,相應的,他的遺產便全都歸於你。”

“雖然張強沒什麼錢,但他家的房子在縣城郊區,還是兩層樓的自建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拆遷了。”

“所以,你不僅是想讓他死不再騷擾你們,更是想要他的房子。”

時一終於將他的所有算計和內心的骯髒給全部攤在明面上來。

於小志神情恍惚了一瞬,恐懼的看著眼前年紀不大的姑娘。

她,她居然能夠,一字不落將他做過的事和內心的想法全說出來了!

“不......你說的這些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於小志手一直緊張的握成拳,眼神胡亂飄著,不敢和時一對視。

只要他死不承認,她又能拿他怎麼辦呢?

“哼,真當我那你沒辦法?”

時一從石鳴拿著的盒子裡將那張劣質的厲鬼符拿了出來,她以手為筆,沿著符紙遊走。

她的手指蔥白細嫩,讓旁邊人的視線不由自主跟隨著她的手指移動。

手指飛快遊走,快到林洛他們彷彿看到了殘影一般,隨後一絲黑色氣體從符中飄出,被她一把緊拽在手中。

“唔——”

於小志臉色忽然十分痛苦難看起來,他抬手捂著胸口,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滿頭大汗。

“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他還在嘴硬。

時一也不著急,手更加收緊,於小志實在是疼痛難忍,蹲下身來拼命捂著胸口,好像這樣能夠勉強緩解一些似的。

石鳴瞧著於小志滿臉痛苦難耐的模樣,悄悄側身用手擋著小聲問林洛。

“老大,大師這算不算刑訊逼供啊?”

大師可是他們局裡的特邀專家,也算是編制外的警察,他擔心這會不會對大師不好。

林洛面無表情瞥了一眼捂著胸口不斷髮出痛苦悶哼聲的於小志,晲了一眼石鳴淡淡問道:“時一可有和他身體接觸?”

石鳴頭搖得飛快,“沒有。”

林洛繼續,“那她可是言語威脅了?”

石鳴想了想時一後來只說過兩句話,只是很平常問他認不認罪,並未說其他。

他再次搖頭,“沒有。”很快他反應過來,眼神唰的一下亮了,“老大,我懂了!”

林洛收回視線,一臉孺子可教的欣慰感。

他也還沒愚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是......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們只能......只能夠證明,證明我放了一張寫著生辰八字,一根頭髮和一張符在,在張強家而已,他......他們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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