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這三人處理完後,就將目光放在了他們三個的家庭上面。

她的家毀了,他們怎能如此完整繼續生活下去呢?

對付這三家可比將那三個畜生湊一塊簡單的多。

這十年來,她剪掉了頭髮,還去改了名字,又搬了家,那三家見她不哭不鬧人都消失了,還以為她是打擊太大跟著孩子丈夫一塊去了。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她不僅沒有被打擊的失去意志,甚至因為有仇恨的支撐讓她更加堅強。

她這十年來一直潛伏在他們三家的附近。

她找了很多兼職來做,其中包括給人上門當兼職阿姨。

她找了三家,這三家分別是那三家人的鄰居。

十年的時間,足夠讓她摸清三家人的規律。

她將三個畜生處理後,便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藥給三家人下了藥。

她不管誰無辜不無辜,她就是要無差別的報仇,讓他們為女兒和丈夫陪葬。

下完了藥,她又去墓園給女兒和丈夫掃墓。

“娜娜,我已經讓那三個畜生經歷了你當初所經歷的痛苦,媽媽終於為你報仇了,娜娜,我的娜娜,你和爸爸等等媽媽,媽媽很快就會來找你們的。”

她臉上的冷硬和煞氣都已經收斂了起來,面色柔和,眼神充滿愛意的一遍又一遍的擦著女兒和丈夫的墓碑。

她在墓園陪了他們一早上,隨後便下山直接去警局自首去了。

她不願給社會新增其他麻煩,雖說她對那三個惡魔的判刑不服。

但她對整個社會卻沒多大的惡意,她也不願給其他人增添麻煩,便自首去了。

警察聽完了她所有的作案細節後,心情十分複雜卻又能夠理解她。

就算她如同人們所說那般已經開啟了昕的生活,但內心的痛和恨,是沒辦法消除的。

而且她也沒辦法放下仇恨,正是因為有這仇恨支撐著她,才能讓她度過這漫長的十年。

十幾條人命,這是一個十分嚴重的案件,最後警局將張春梅的案件公佈於眾。

除了那三家人憤怒地要求馬上執行張春梅的死刑外,其他人都只是佩服張春梅。

這個案件也有部分正面的影響,比如說一些熊孩子的家長開始沒那麼不講理了。

他們懂得了教育自家的熊孩子別去欺負別人,而不是再向之前那樣縱容自家孩子。

張春梅的這件事讓他們知道,要是他們不自己好好教育孩子,萬一孩子出去惹了禍,很有可能危及全家人。

校園霸凌的事情不知不覺中開始慢慢減少,張春梅要是知道這事,定會開心的吧?

不過她也不在意了,因為,她解脫了,她要去陪她的女兒和丈夫了。

世間俗世紛擾已與她無關。

......

視線拉回時一的直播間內。

小馬下播後,時一今晚付費的三卦便算完了,還有一卦不收費的福利卦。

“今晚還有最後一卦福利卦,有需要的緣主可自行參與搶福袋中。”

時一說罷,已讓翠翠將今晚的最後一個福袋給發了出去。

最後這個福袋的競爭十分大,發出去的瞬間便揭曉了今晚的最後一位有緣人。

不用時一提醒,對面就已經迫不及待申請了連麥。

很快,兩張蒼老的面龐和兩張格外稚嫩的臉出現在鏡頭前。

“時一大師你好,我叫楊佳利,這是我的弟弟楊佳豪,這是我的爺爺和奶奶。”

開口說話的男孩看著年紀也不大,看樣子也就十歲左右的模樣。

剪著寸頭,面板黝黑,身形消瘦,但眼神卻十分的沉著和堅毅,成熟的不像是一個十歲左右男孩所該擁有的。

而他的弟弟楊佳豪模樣就比他白皙許多,臉上也有點肉肉的,看上去很可愛。

只不過小孩的表情比較呆滯,眼神也呆呆的,看著好似有點不太正常。

另外兩個老人同樣面板黝黑無比,頭髮蒼白,眼神渾濁,臉上更是爬滿了皺紋,看年紀起碼得有七八十歲了。

這是時一自開播以來遇到的最年幼也是最年長的算卦人。

時一早已經見過了世間所有的悲喜,不會輕易產生情緒,但她還是坐直了身體,認真看向楊佳利。

“嗯,你們好,你可以說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楊佳利看著時一認真道:“時一大師,我想求您幫我爸討回一個公道,我——”

說到後面的時候,他有些猶豫,但還是深呼一口氣一字一句繼續說道:“我同樣想求您幫我找找我媽,我也不求她回到我們這個破碎的家庭裡,只是——”

“只是爸爸現在沒了,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弟弟身體也不好,他們都離不開藥,我還太小了,賺不到錢,我只想讓她幫幫弟弟,我和爺爺奶奶,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楊佳利知道他們這個家庭過於貧窮和破碎,要不是真的活不下去沒辦法了,他也不想去找她。

“這位大師你好,我們也不想再去拖累一個人了,但,也怪我們兩個老傢伙沒用,沒辦法養活兩個孩子。”

“她再怎麼說也是兩個孩子的媽,能不能,能不能讓她稍微拉一把兩個孩子啊!”

後面兩個老人也忍不住哽咽求著時一。

時一面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但再開口時,她的語氣柔了幾分。

“一件一件來,你們先說說孩子的爸爸到底怎麼回事。”

兩個老人身體不好,一說到兒子便止不住的掉眼淚,說話更是哽咽到聽不太清。

楊佳利便又承擔起這個家裡頂樑柱的角色,開始和時一說關於他家的事情。

“時一大師你好,我弟弟一歲的時候發高燒沒有來得及及時送醫,導致腦子燒壞了,後面身體發育上也出了問題,所以需要大量的錢不斷看病吃藥。”

“家裡的錢慢慢的便耗得差不多了,爸爸和媽媽只好外出打工掙錢。”

“後來爺爺生病,奶奶也摔了一跤行動不便,媽媽就回來照顧家裡,媽媽回來在家待了差不多一年吧,後來有一天我回到家沒看到媽媽。”

“從那以後,媽媽就沒再回過這個家了。”

楊佳利臉上是不同於同年人得成熟,說到媽媽拋棄他和弟弟的這裡,他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一筆帶過。

“爺爺奶奶身體稍微好一點就又下地幹活了,爸爸回不來,他得在外掙錢給弟弟看病。”

“只是一個月前爺爺接到了一個電話,說爸爸涉嫌故意殺人,之後他畏罪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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