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明明,明明她的兒子是那麼一個優秀的人,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呵,現在知道了吧?”

“你兒子是自殺,而身體也是他自願借給我的!”

“你……你,你胡說!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即使看到了兒子手腕上佈滿傷疤,馬曉紅還是不願意相信兒子居然會自殺。

他不會的,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呵呵,是是是,是我胡說,你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你兒子,你現在搞這一套做什麼?”

“周勤”滿臉的不屑,冷笑連連。

馬曉紅被他的話刺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剜一個大洞,神情有些恍惚,繼續嘴硬給自己辯解。

“周勤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不愛他呢?”

“我,我只是有點忙,而且,而且他已經快成年了,是個大男孩了,又是青春期,不習慣我這個當媽的管他,所以,我,我這才沒有第一時間知道。”

“我並沒有不愛他,並沒有!”

她與其說是在解釋給“周勤”聽,不如說是給自己找一個理所應當安心的藉口。

“時一大師,我,我真的想不通,我想不通好好的孩子怎麼會,會自殘甚至是自殺呢?”

“會不會是他學習壓力太大了啊?肯定是這樣,這孩子也太傻了!我也沒有逼他非得考個狀元回來啊,你幹嘛要做這些傻事啊!”

馬曉紅看似在詢問時一,但她已經自問自答了。

她不過是不能接受周勤的自殺和她有關係,所以早早就想把自己給撇清楚。

時一瞧著她慌亂給自己找補的模樣,臉上表情並未有改變,只是淡聲道:

“他說的沒錯,你兒子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確和你們做家長的關係很大,特別是你。”

馬曉紅猛地抬頭看向她,“我,我,我怎麼了?”

她眼神慌亂地亂飛,後不得不小聲道:“我,我的確對他有忽視,可,可我也是愛他的啊!”

“呵呵,你愛你的兒子,整天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你卻不知道他反覆自殘。”

“周勤”嘲笑她。

“你,你,你一個霸佔我兒子身體的孤魂野鬼,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馬曉紅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看向時一。

“時一大師,求求您幫我把這個強佔我兒子身體的孤魂野鬼給趕出去,我不想他繼續在我兒子身體裡了!”

“什麼強佔,我沒有!是周勤自己把身體給我的,那個什麼大師,我說的都是真的,周勤他自己把身體給我的,我並沒有害人,也沒有強行佔有別人的身體!”

“周勤”生怕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大師真的將他打得魂飛魄散,趕緊給自己解釋。

事情很簡單,這事得從半年前開始說起。

現在住在周勤體內的鬼是個死了十多年的鬼,名叫阿金。

阿金生下來就身體不好,所以被父母遺棄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因為有病,也一直沒有被領養,在孤兒院長到十七歲,最後病死了。

不知為何,他死後並沒鬼差來帶他走,所以他就一直遊蕩在人世間。

阿金第一次見到周勤是半年前的一個晚上。

阿金按照往常的習慣坐在江邊吹風賞夜景,隨後他便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周勤。

一開始阿金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便收回了視線。

直到他的眼角餘光瞅見周勤想要跳江,他這才搖了搖頭嘖嘖道:“嗐,這是第幾個要來跳江的人了?一,二,三……七,第七個了吧!”

“哎,明明有健康的身體,非得這樣作賤自己。”

“行吧,行吧,一跳一個準,現在跳下去,待會兒鬼魂就來和我作伴了耶。”

周勤原本要跳江的舉動因為阿金的話而變得遲疑起來。

明明這江邊就他一個人,這說話的聲音從哪兒傳來的?

他好奇心上來,便左右看了看,倒是什麼都沒看見,不過那聲音卻沒停過,一直在叭叭個沒停。

周勤就一直盯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著,人影沒瞧見,但隱約看到江邊上坐著一個模糊的身影。

只能聽到清晰的說話聲,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大概人影,可週勤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他就面無表情的盯著那一團模糊的影子,彷彿要將其看出一朵花來似的。

“嘿,你是能夠看到我嗎?”

阿金感受到周勤的目光,頓時來了興趣,翻身坐著面對著周勤,他手託著下巴,饒有興趣地回望著他。

畢竟他在這江邊看了這麼多人跳江,這還是頭一次有人能夠看到他呢。

周勤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嘿,你這是啥意思哇?到底是能看見呢還是看不見啊?”

阿金被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動作給弄得摸不著頭腦。

“能看見,但看不清,你是鬼嗎?還是精靈或者妖怪?”

被阿金這麼一打岔,周勤都沒了跳江的勇氣了。

這麼多年來,好不容易有人能夠聽到自己說話,阿金激動的差點直接栽進江裡。

他立刻飄到周勤跟前來,興奮道:“什麼精靈妖怪的,你怕不是電視劇看太多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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