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金穎被時一的話驚得都忘記哭了。

她抬頭茫然看著時一,“不是,大師,我,我有一對龍鳳胎兒女啊,我有兩個孩子的,一男一女,男孩叫奧奧,女孩叫樂樂,怎麼,怎麼就變成只有一個兒子了呢?”

她有些語無倫次,但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用著幾乎祈求的語氣問:“時一大師,是不是,是不是您弄錯了什麼啊?”

時一再次仔細瞅了瞅她的面相,手上有一次掐算,“不會有錯,你的確只有一個兒子,另外的女兒是你丈夫情人所生。”

【臥槽!大瓜啊!】

【前面說到那幅畫是她丈夫送的,我就知道男的肯定是出軌又不想離婚分財產,只是沒想到還有比這更為炸裂的事情。】

【真是一個訊息比一個訊息扎心啊,丈夫要害自己,原本的龍鳳胎居然有個孩子是小三的,媽耶,我快心梗了!】

【不是,我就想知道,這怎麼就把一胎變成龍鳳胎的,這位姐姐從懷孕到生產都不知曉嗎?】

【對啊,懷孕的時候或許看不出來,或許沒什麼感覺,可是有產檢啊,還有生的時候也能知道的吧?】

金穎眼角餘光瞥見了彈幕上網友的疑問,她瞬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大師,雖然我懷孕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但那會兒產檢也是能檢查出來的,當時我的產檢結果就是龍鳳胎,而且當時生完孩子後,兩個孩子也是抱來拿給我看了的,樂樂怎麼會不是我的孩子呢?”

時一瞧著她這樣子,儘管事實令人難以接受,可目前對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事情真相告知她。

“十四年前,你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還算是個小地方吧,並不怎麼出名,而你丈夫則是因為做生意,手頭上還挺有錢。”

金穎愣愣點頭。

“你和情人差不多同時懷孕,但預產期差了幾天,為了讓孩子在自己身邊,也為了不讓你起疑,你丈夫和情人便商量著做局讓你來養孩子,並且一定要把孩子當作親生孩子來養。”

情人是無所謂的,她想用孩子綁住男人,只要孩子能夠平安生下來她沒其他意見。

至於孩子和她親不親的問題,情人從來不在乎,她只在乎錢。

況且不用養孩子就能享受有了孩子後的便利,情人求之不得。

十幾年前,又是不發達小城,男人用了一大筆錢來買通醫生,產檢作假,生產時也幫著作假。

情人的預產期原本比金穎要晚幾天,硬生生做了催生和她同一時間就在她隔壁生產。

情人的孩子生下後就抱到了金穎身邊,騙她生下來的第一個是姐姐。

不知不覺過了十四年,情人青春漸漸逝去不復當年,她開始心急起來害怕被男人拋棄。

所以她拼命想要再懷一個孩子,最好是男孩,這樣才能夠讓男人別因為和妻子有一個男孩就捨不得離婚。

如情人所願,她再次懷孕了,十月懷胎生下來也的確是個男孩。

情人整天在男人身邊梨花帶雨的撒嬌吹耳邊風,男人最終決定把情人娶回家。

只是男人心疼他這些年攢下來的家業,他不想給妻子半分離婚的錢,所以想出了這麼一個陰損的招,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死去。

這樣,他的財產能夠保住,之後過幾年再和小三光明正大在一起,他也不會被人指指點點。

“呵,呵呵,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嗎?”

金穎扯著嘴角艱難的發出自我嘲諷的輕嗤聲。

【哎,雖然這些事的確很糟心,但是姐姐你現在應該打起精神來反擊呀!】

【對啊,光是在這裡難過是沒用的,那男人都要你命了。】

“對,對,我不能再浪費時間,我還有奧奧,樂樂她......我很愛樂樂,我不想她知道這些事情,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瞞下來。”

金穎只是煩躁地揉了揉自己地頭髮,抬頭看向時一,“大師,我,這個畫該怎麼辦?我,我不想被困到畫裡,我不想死,我不能如了那對狗男女的意!”

金穎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可以耽擱,就算渣男會因為想要害人而受到應有的懲罰,可是還有小三和她的第二個孩子。

她不想渣男的錢最後都變成了小三和小三孩子的,她還有兒子和......女兒。

不管怎樣,她都要為自己和孩子做打算。

孩子是無辜的,且樂樂是她從小十分精細用心養大的,她捨不得遷怒孩子。

時一從一旁抽了一張黃表紙一邊用手裁剪紙人,一邊回答著她的問題。

“畫的事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你丈夫因用這些腌臢手段害人,自然會有相關人員將他帶走調查。”

話音落下,她手上的紙人已經成型。

時一現在有點後悔把小一它們四個全部給派出去送快遞了,等之後它們回來得留一個在身邊才更方便,不然每次都還得重新做紙人。

時一從一旁撕開一道鬼門,小紙人穿過鬼門下一刻便出現在金穎房間內。

小紙人飛到金穎面前平放著的油畫前,它停留在畫的上方,短短的小手開始飛快變化著做著繁瑣的手勢。

很快,油畫開始緩緩向外滲出深紅色的液體,看著很像發黑發臭的血,味道十分難聞,金穎不由往後猛退了好幾步。

時一看到油畫上滲出的液體後,她垂在一旁的手結著手印。

螢幕另一端的小紙人手上結著同樣的手印,最後一撮金黃色的業火從紙人指尖躍出。

轟——

油畫忽然一下燃燒起來,火苗一點沒有往外竄,只是圍繞著油畫將其燒了擱乾淨,最後居然只剩下油畫的框架和一撮灰在原地。

從油畫起火到後面變成灰,整個過程只有一分鐘時間,快得令人驚奇。

“好了,你不用在擔心被困畫中變成植物人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謝謝,謝謝大師!”

金穎瞧著油畫只剩下框架在那兒,猛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你的身體短時間內已離體三次,魂魄不穩,需要好生將養著,不然後面還是會出事,你最好再買一張平安符佩戴在身上一段時間。”

金穎有些為難,“大師,可是我搶不到平安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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