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難怪三百塊都要找不熟的人借,會不會是因為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沒上班,沒錢還,所以不借? 】

【感情這是讓小沫姐姐說中了要害,惱羞成怒了。】

【也有可能是熟人都被借了個遍,所以借不到了。】

【這年頭,誰敢輕易借錢,還是借給這種不上班的人,更沒人願意了好嗎?】

【嘖嘖嘖,他有那個精力來跟蹤人,怎麼不去找個班上啊?太丟人了。】

小沫同樣不解,她表情複雜的看向時一,“大師,他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嘛?”

“有這個閒心和精力,怎麼不去找個班上?稍微用點心花點力氣,也不至於三百塊都掏不出來啊。”

“他要是覺得自己被我羞辱刺激了,他趕緊奮發圖強努力工作,然後用實際行動來反駁我不是更好嗎?”

她當真是不理解這個男人的腦回路了。

奇葩,太奇葩了。

時一畢竟活得久,什麼樣的鬼她都見過,也不稀奇了,這個孫錢無非就是好吃懶做而已。

“他大學四年整天沉迷打遊戲,各種各樣的網遊沉迷其中,後來畢業了也不想出去上班,就想打打遊戲看看小說。”

孫錢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從小家人就十分寵溺他。

他大學畢業不去上班,整天窩在家裡沒日沒夜的顛倒黑白打遊戲看小說,家裡人苦惱極了。

他在這樣下去,人都廢了,還怎麼成家立業?

家裡人天天嘮叨,讓他捯飭捯飭出去找個班上。

他實在是被唸叨得不行,就出去晃悠了兩天,然後騙家裡人說找到了工作,但是工作單位距離家裡有點遠,需要租房。

家裡見他終於洗心革面準備上班,十分開心給他一下子交了一年得房租,還額外給了他一筆生活費。

但他們哪知孫錢根本沒去找什麼工作,他就是嫌在家他們沒完沒了的說教實在是太煩了,所以想方設法出去一個人住了。

現在他有房子住,還有錢可以吃外賣,也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錢總有用完的那天,更何況他還只出不進。

省吃儉用,兩個月,他花完了父母給的五千塊錢。

他還是不想去上班,但也不能再找父母要了,畢竟再開口,就要露餡了。

他想起自己既然都是打遊戲,那為什麼不給人做代練,同樣是打遊戲,還能賺點錢。

他風風火火做起了代練陪練,不過他的脾氣不怎麼好,動不動就罵人,技術也就一般般,純粹是又菜又愛玩。

做遊戲陪玩沒賺到錢,他又要吃飯生活,只能如網友猜的那般,去找身邊人借錢。

一開始朋友同學都還願意借給他,他也時常拆東牆補西牆,能夠將他們的錢給還上。

但誰也經不住他三天兩頭的借錢,慢慢的,便不願借給他了。

孫錢沒有辦法,只好從微信列表一個一個開始借錢。

藉著藉著,就借到小沫這兒來了。

沒想到直接被小沫給懟了,將他的窘迫給直接戳破,孫錢只覺得很沒面子,更何況他居然還是被一個女人給說是廢物。

他越想越氣,心中憤憤不已,隨著對小沫的怨恨加深,然後就開始了一系列的跟蹤嚇唬。

他膽子小,怕真出了事會被警察帶走,所以只敢從遠遠的給小沫製造精神壓力,讓她精神崩潰,生活受到影響,看她還敢不敢嘲笑他。

小沫臉色十分複雜,這很難評。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就因為她說了一句實話,然後給自己招來一個大麻煩。

下次要是再有不熟悉的人來找她,她還是一律裝死不回答好了,免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惹上一個大變態。

“可是大師,他到底是怎麼跟蹤我的啊?我只能夠感覺到不懷好意的視線,但是找不到人,警察也幫我看了監控,根本就沒有什麼異樣啊。”

這才是小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你們的注意力都在周圍的男士身上,當然就忽略了他。”

“不是,您,您說什麼?”

時一:“你和警方都只顧著看周圍有沒有可疑的男士,但卻忽略了身著女裝的他。”

小沫:“......”

網友:“!!!”

為了報復人,他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但凡他將這精力放在工作上,還會差這三百塊錢???

“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總不能一直請假不去上班啊。”

小沫真的是欲哭無淚,她被搞得好久沒能睡個安穩覺了。

要是不把這事給解決,她之後的生活還是會受很大的影響。

時一拿過一旁的手機開始噼裡啪啦的打字,片刻後,抬頭看上鏡頭裡的小沫,“你看一下後臺訊息。”

小沫愣了愣,然後快速開啟後臺看了眼訊息,眼神亮了下,然後不確定問道:“大師,這能行嗎?”

時一勾了勾唇,“放心去吧。”

小沫見她篤定的模樣,重重點了點頭,“好,謝謝大師。”

說罷,她便下線去照著時一出的主意去做了。

【啊啊啊,大師又把我們當外人了~】

【到底是啥啊,我好想知道!】

時一任網友怎麼問,都沒再提這一茬。

其實她也沒做什麼,只是讓小沫去釣魚執法而已。

反正孫錢膽子很小,不敢真的惹出事,也不敢去警局。

只要讓警察請他去喝口茶,警告一番,他便不敢再做什麼。

時一沒再看彈幕,瞧了眼第二個福袋中獎者然後開口喊道:“‘一日三餐’緣主可在?你算什麼?”

她的話剛落下沒多久,就收到了連麥申請,申請人的頭像是一株紅梅,頭像的風格有點像中年人。

果不其然,影片剛接通,一對五十出頭的中年夫妻便出現鏡頭前。

似是第一次在和人連麥,直播間又有幾十萬網友,令夫妻倆人有些緊張,不由得搓了搓手,送出去一個大火箭後對著時一道:“大師你好,我叫程金鳳,這是我男人李大海。”

時一的表情很淡,先前鬆弛的狀態收了回來,往椅背上一靠,淡淡應了一聲,“嗯,說說吧。”

“大師,您可要幫幫我們,替我們做做主啊!”

程金鳳忽然悲慟的嚶嚶嚶哭了起來。

“我這一生就兩個女兒,從小對她們姐妹掏心掏肺,現在倒好,大女兒居然要跟我們斷絕關係,您說說,哪有這樣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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