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慕容言習慣的伸了個懶腰,手落下,身邊卻是空蕩蕩的,慕容言轉過頭去看,裴煜已經起了,正在梳髮。
慕容言打著哈欠走向裴煜,不顧裴煜正在束髮,直接環抱裴煜,“煜哥~,早!”
裴煜失笑,一把將慕容言從身後拉至身前,“你昨夜幹了什麼?今日我們一出門就看見遍地的人。”
“沒幹什麼,我能幹什麼,我昨晚可是一直都是和你在一起的,”慕容言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裴煜。
裴煜也沒有點破慕容言,“真的?”
慕容言:“……,好了好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昨夜在你睡著後,出去辦了點事。”
裴煜點點頭,示意慕容言繼續講吓去。
“我就是去他們的糧倉給他們的食物加了點東西,一點讓他們想睡覺,可以廢他們武功的藥。”
裴煜:“沒了?”
“沒了!真的沒了,我發誓!!”裴煜的眼光讓慕容言有些害怕,急忙三指起誓。
“好,我信你,那我們收拾收拾就回營。”裴煜給慕容言紮好頭髮。
慕容言點點頭,“好!但我先去做些事。”
慕容言找到昨晚調戲裴煜的那幾個士兵,將他們的手筋都給挑斷了,讓他們長些記性!
裴煜一行人打算回陣地,叫人來收拾殘局,但他們不知道敵軍的糧倉分成了兩個,慕容言放藥的那個糧倉只是普通士兵的,而敵方的精兵的糧倉卻是在另一處!
所以,慕容言並沒有給所有的敵軍下了藥。
裴煜他們到達陣地時,敵方的主兵馬也就趕了過來。
慕容言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難不成他們還有一處糧倉?
“不好!我們趕緊回營,他們的主兵馬到了!”慕容言轉頭急切的說。
“可我們不是給他們下藥了?”一個小兵疑惑的問。
“我忽略了一點,他們有兩處糧倉,我們快回去商量對策!”慕容言解釋道。
裴煜和慕容言沒有絲毫的延遲,直接去找了裴邡,慕容言簡短的說了一下,“裴叔叔,我們的計劃作廢,我們現在只能出去跟敵人拼了!”
裴邡想了想,下令做好準備,出城門跟敵人決一死戰!
裴煜和慕容言也快速的換上了戰袍,騎著馬出了城門。
“你們滅了我的一半的兵力,今日我要討回來,我會滅了你們,這關境,我收下了!”敵軍的頭目北嘯刀指慕容言一行人,挑釁的說。
慕容言冷笑,“誰滅了誰還不一定呢?”
雙方開始廝殺,慕容言和裴煜直擊北嘯,要使一支隊伍潰散,首先要滅了他們的頭領。
慕容言、裴煜搭配的極好,不多時便在敵軍的包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裴煜一劍就斬殺了北嘯,不堪一擊!
敵方計程車兵所剩寥寥無幾,很顯然,這場戰爭他們贏了!
眾人高呼!
裴邡欣慰的笑了,這些晚輩都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了!
在裴邡撤兵後,一個身穿青綠色的男人走到北嘯的面前,看著北嘯那張滿是血汙的臉,冷嘲道:“真是沒用!”
男人盯著慕容言和裴煜遠去的背影,“好久不見……”
“小言,你在想什麼?”裴煜開口問道,這已經是慕容言第四十九次嘆氣了,他們可是才從關境出發沒多久。
慕容言搖搖頭,“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裴煜:“何處奇怪?”
“你想啊!我們這麼嚴謹的計劃敵軍竟然沒有中招!這不合理!”慕容言一向對自己的計劃部署可是很有信心的!
“或許只是碰巧……”裴煜推測道。
“不可能,若果說他們有兩個糧倉,我還能理解,但秦昭說看到他們打了附近河裡的水,但那晚我下藥時,並沒有發現水裡有藥,所以……”慕容言停頓了,並沒有接著往下說。
“……,所以你懷疑有奸細?”既然慕容言都說到這個份上,裴煜心中大概也有了個底。
“對,只不過不知道是誰……”慕容言又接著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出這個人,要不然以後指定會發生什麼大事!”
裴煜點點頭,“好,我派人去查!別擔心了。”
慕容言和裴煜回京沒多久後,慕容傅舉辦了一場家宴。
“好了,別弄了!”慕容言不耐煩的打斷宮女往身上繼續掛東西的動作。
也不知道往身上掛這麼多有什麼用,不僅重還礙事,慕容言從腰間取下一大塊白玉,又從大上取下黃金冠,從懷中取出裴煜送他的簪子將頭髮給束了起來。
慕容言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像還缺點什麼,對了!衣裳有些素淨,既然是家宴,那就穿的喜慶一些。
宇文嫣然還想在前年給自己縫了一件紅色的衣裳,好像被放在了櫃底,慕容言將那件繡著金色鳳凰的那件紅衣給翻出來給穿上了。
還好,穿上並沒有顯的太過女氣,倒是配得慕容言英氣中有些白嫩。
慕容言收拾滿意後也就往裴煜的寢殿走,裴煜的寢殿隔慕容言的寢殿並不是很遠,慕容言一小會兒就到了。
“煜哥,我進來了。”慕容言象徵性的敲敲門,不等裴煜回答就直接進去了。
裴煜這時正好在穿衣,慕容言這回沒有看裴煜的身材,他的注意點全在裴煜的衣裳上。
裴煜穿的衣服很襯他的膚色,黝黑的劍眉配上一雙大眼睛,活生生像個新郎官。
因為裴煜穿的衣服也是一件紅衣,也是跟他紅衣一樣的繡樣,他們這是……撞了?
“你……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的衣裳有些相似……”慕容言指了指他的紅衣,又指了指裴煜的紅衣。
裴煜笑笑,“我這件紅衣是義母給縫的,想來是義母特意安排的,不過……我沒想到我們兩個會想到一起去。”
“你今天的簪子選的很好,很配你的今天的這身行頭。”裴煜注意到慕容言今天戴的是他送的簪子,忍不住的誇讚。
慕容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別臭美了,我只是沒有其它的簪子可戴了,你別多想!”
慕容言一個太子,怎麼可能沒有簪子這些東西,裴煜自然是知道慕容言又害羞了,也不好拆穿他,就順著慕容言的話講吓去,“好,沒有我就給你買一些,就去上回我們去的那家店,你可別在認為我是給姑娘買簪子了!”
“滾!”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慕容言心想,這傢伙就是故意的。
慕容言拉過裴煜,“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在拜堂成親,你是新郎,我是新娘。”
裴煜看著慕容言亮晶晶的眼睛,“若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好了,說你你還來勁了。”慕容言在裴煜耳邊輕輕說道,“誰說不能是真的,煜哥,我心悅你!”
裴煜拉起慕容言,“你這個小妖精。”
慕容言一把摟過裴煜就吻了上去,良久,慕容言鬆開裴煜,大口的呼吸,一拳捶在裴煜的心口,“行了,該走了。”
裴煜又一把拉過慕容言,慕容言炸毛了,“你還想來?”
裴煜:“你衣服鬆了!”
慕容言低頭一看,衣服被扯的不像樣了,慕容言急忙的抬手系衣帶,卻越系越亂。
裴煜自然的拿起慕容言的衣帶,仔細的給慕容言繫好衣帶,“好了,我們走了。”
在確保沒有任何的問題後,裴煜牽過慕容言的手出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