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司理理表情彆扭的撇過頭去。

桃子滿臉驚恐:“附近的村民說,昨晚上小樹林突然就炸了,整個小樹林可是有幾十畝地,直接被夷為平地,那裡現在都沒人敢進去探查。”

司理理低下頭去:“哦...現在還有餘威啊。”

“對啊,他們都在猜,莫不是哪位尊者發怒了,才會直接夷了小樹林,還有人說這是天罰......”

“現場有人看到一個身影,看上去像是一位女子做的,大家都在猜那是哪位尊者呢,傳得有模有樣。”

桃子嘀咕著:“尊者中的女性只有兩位,也不知道是哪個......”

司理理汗流浹背了。

她明明確認過周圍沒人,怎麼還是有目擊證人。

她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想測試一下自己全力一擊是什麼效果,看到滿山在一片光爆中消失不見留下個巨大坑洞,她也很震驚啊。

“桃子,你聽我說...這其實不值得關注,可能當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人看到,還被人看出來是個女的。”司理理按住桃子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解釋。

“哦哦,可能小姐說的是對的,對方要是想讓大家知道的話,也不會半夜三更去炸山,不過她炸山為什麼啊?那山招惹她了?”

“嗯...可能她也不清楚會炸吧......”

“那樣的強者,這樣沒心眼兒的嗎?”桃子吐槽道。

司理理:“......"

桃子是在吃瓜,只是沒想到吃的瓜正主就在眼前。

小樹林炸了的事的確是引起不小的轟動,王室還特地組織了調查組去調查詳情。

如果真是哪位尊者所為,也得弄清楚什麼原因,莫不是楓蘭國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尊者,該賠禮的趕緊賠禮。

司鈺珊最終也沒有按照司長冕所想的去祁連山。

反而是一氣之下答應了拜谷玉為師,隨他回聖殿本部去。

祁連山是曾經司佰度拜師學藝的地方,老師們也都不差,加上司佰度的關係肯定會多多關照些。

只要司鈺珊和司輕漫能夠去祁連山,司佰度就可以成為祁連山的掛名長老,享受到祁連山最優先資源。

一切相輔相成,司長冕為的也是祁連山的資源。

只是沒想到司鈺珊如此不聽他的話。

司鈺珊有私下找過司佰度,對於這件事她的確很抱歉,可她不想受到司長冕擺佈。

司佰度只是安撫她順著心之所向去做,他並不在意這些身外之名,該是他的就是他的,犯不著將兩個天賦好的妹妹都送過去,如今司鈺珊的選擇是極好的。

十位尊者是大陸的頂峰,各國無敢不敬,他們的徒弟自然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聖殿使者。

司鈺珊跟著谷玉,以後也能接觸到更多的尊者,若她未來有造化晉升入十位尊者之列,對於司家而言便是無上榮耀。

對於這點,最終司長冕也想通了。

沒有人比他更會權衡利弊,靠著司輕漫,他已經能夠拿到祁連山的資源,以司鈺珊再進入到聖殿核心...他司家必定如日中天。

司理理嘛...他們已經遺忘這個並不起眼的小女兒。

本來司理理是打算等到司鈺珊和司輕漫都安排妥帖,她便隨便找個理由出去歷練歷練。

沒想到,她居然會收到一封邀請函。

“終於有人慧眼識珠,看出咱們小姐的美麗強大了嗎?”桃子喜出望外拿著邀請函遞給司理理。

“娑神霖。”

一聽這個名字,桃子的臉一下垮了下來,拿著那封邀請函就要丟出去。

“幹嘛呀,我還沒看清楚呢。”司理理拉住她。

“小姐,這娑神霖就是個不務正業的門派,但凡是參加了轉職儀式的人,他們都會發一封邀請函。”

“去過的人都說,是詐騙,娑神霖的弟子整天招搖撞騙,還最喜歡欺負新弟子,騙光他們的錢。承受不住苦日子的新弟子自然而然的就退出門派了,他們也是怪有名的,只是不是好名聲。”

想到司理理雖然天賦不行,可也是尚書府嫡系小姐,那對他們來說可是一頭肥豬,還是肥的流油那種。

“他們這樣,還沒被王室給端了?”司理理挑眉。

“嗯...據說是娑神霖的門主有點來頭,王室不能得罪,就放任了。當然,也有說,那門主本來就是王室人開出來攬財的,還有說是專業打劫的,讓王室抓不到,反正眾說紛紜,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不是還是有點厲害的東西嘛。”司理理笑了,她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反正也沒地方去,去瞧瞧也不錯。

“小姐,你不會想去這種地方吧。”桃子滿面愁容。

“嗯..未嘗不可啊。”司理理將邀請函收好。

“那,小姐去的話,桃子也去!”桃子已經打定主意,要跟著司理理保護她。

聽說司理理要去娑神霖,本來沒打算管她的司長冕將她叫了過去、

“你要是實在沒地方去,就待在家裡,我為你相中一門親事,三月後,就嫁過去。”

司理理抽了抽嘴角,沒有利用價值的女兒就去聯姻是吧,真是個唯利是圖的傢伙。

“我不嫁人,我已經回信給了娑神霖,如今我已經是娑神霖的新弟子。”

“荒謬!那娑神霖是什麼好去處不成?你去不過就是給他們送錢,尚書府不會給你任何盤纏!”

“行吧。”司理理聳肩,她現在的積蓄夠她吃一陣子,也不在意那點盤纏。

“司理理!”司長冕起身按住她的肩膀,本想見她震得跪下,卻不想她居然還筆直的站著。

司長冕微微一怔,沒等他想明白是什麼原因,眼前的司理理像是受了重力一樣被打飛出去。

“噗.....爹,你好狠的心啊,你要殺了我嗎?”司理理一邊說話,嘴裡一邊噴血。

“不是...我沒......”司長冕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他只是想讓她跪下,根本沒有用多大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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