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恭喜,發財
司理理負手而立,揹著光:“無人之境!”
只要沒人能欺負她,想著要她這條命就好啦~
百里蘅眼中的光逐漸亮了起來,望著司理理的背影緩緩握緊了拳頭。
“司命,你一定會如願的。”
他會傾盡所有,讓她登上無人之巔,她配得上這天下最尊貴的位置!
而他,會站在她的身邊!
百里蘅走了,走得再也沒有影。
按照那些聲音說的,大概等到再見面,他就是那個冷酷無情殘忍的楓月國蘅王。
司理理在路攤上買了兩個奴隸。
積分要靠賺,錢嘛,她這個尚書府嫡三小姐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之所以買這兩個奴隸, 只是因為那些聲音說他們會被軒轅無極買回去當死士,還會被軒轅無極送給司鈺珊當保鏢,是司鈺珊身邊忠心的兩條狗,指誰打誰。
也就是說,未來可能咬到她。
既然讓她遇到了,那她肯定是撿回去。
當然,軒轅無極不差這兩個死士,在司鈺珊身邊肯定還會有新的侍從。
不過,她身邊可是多了兩個保障啊。
“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哇!”桃子哭天搶地的聲音,抱著司理理的腿不放。
“小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居然從外面帶人回來,嗚嗚嗚嗚嗚。”
“你先放開。”司理理抓住她的後衣領。
“嗚嗚嗚,我不。”桃子滿臉的正室被小妾欺壓的表情。
兩個‘小妾’一動不動,靜靜看著。
對於奴隸來說,聽從主人的命令列事就行,不需要有任何思想,就算現在司理理因為桃子要將他們丟出去,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抗意識。
“桃子。”司理理的聲音冷了下來。
桃子立刻站了起來,委屈的不吭聲。
“行了,他們倆是來保護我的,你能保護我嗎?”
桃子抬起手臂露出肥肉:“當然可以。”
當然,她知道,自己不行。
既然是來保護小姐的...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桃子,他們倆的事,你得去給他們在尚書府過個戶,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從外面帶人回來,行不?”
司理理知道,桃子這丫頭平時沒事幹的時候就喜歡跟府上那些侍從侍女們嘮嗑,都是老熟人,關係好得不得了。
讓她去辦這件事,正好不過。
“小姐還是需要我的。”桃子熱淚盈眶:“小姐放心,包在我身上。”
“桃子,你真可靠。”司理理拍著她的肩膀,滿眼信任。
桃子眼中的信念越來越堅定,小姐果然還是最愛她的,她要好好表現!讓這些小蹄子知道,她才是小姐最信賴的人。
“你們倆也別杵在那兒了,過來吧。”司理理決定好好動用自己的‘領導’意識,給他們講一下企業文化。
一個下午的時間,兩個奴隸的表情總算是有了點。
“恭喜。”
“發財。”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在外我是司命,在內我是司理理,這件事咬緊牙關任何人也不能說,知道嗎?”
恭喜發財單膝下跪:“是!”
司理理往椅子上那麼一躺,抬手示意他們自己先鍛鍊體魄。
等到轉職儀式時,她會帶著他們倆去轉職。
百里蘅罕見的給她來了信,對於她在大街上買了兩個奴隸的事已經知道。
他要求,將兩個奴隸交給他,他會好好錘鍊後再還給她。
本來就沒什麼訓人經驗的司理理一口答應。
因著奴隸契約的緣故,她也不擔心恭喜發財會將她的身份告訴百里蘅。一旦他們開口,還沒等說出口就會暴斃而亡。
這便是奴隸契約的威力,她是他們的絕對主人。
當然,百里蘅探子的實力不菲,說不定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也說不定。
他要是要對付她,也用不著靠兩個奴隸。
“三小姐,請喝藥。”陌生的侍女端著藥來到床前。
司理理掀開床簾,對上侍女閃爍的雙眼勾了勾唇。
她拿起藥抵在唇邊,在侍女急切的目光下又挪開了碗。
“你,好像很希望我喝下去。”
侍女心裡一咯噔,連忙低下頭:“...轉職儀式馬上就到了,夫人與大小姐都希望三小姐能早日康復,以便參加轉職儀式。”
“嗯...很有道理。”司理理說著,晃了晃手裡黑乎乎的藥。
“不過,我這人很膽小的,你說這藥裡萬一有毒可怎麼辦?”
侍女的手都開始抖了,放下盤子跪在地上:“三...三小姐,這藥是大小姐讓熬的,怎麼會...有毒呢。”
“你說得對啊,那可是我的親大姐,當然不會在藥裡動手腳,只是這碗上嘛,不好說啊。”司理理將藥遞到侍女的面前:“不如這樣吧,你先喝上一口,確認沒事,我再喝。”
侍女直接嚇趴下去,“三小姐......”
“嘖,這藥又不是毒藥你怕什麼。”司理理支起半條腿,似笑非笑。
“你說你,藥當然不會是我的親大姐下的,到時候查出來,死的是你還是她呢,你覺得?”
“既然你不喝這樣,我給你想個法子吧。”
看著顫抖低聲哭泣的侍女,司理理摸著下頜:“我二姐身體向來不好,你把這補藥原封不動的送到我二姐那邊去,可不要說是我說的哦,這藥...從來都沒有從我這裡過手,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侍女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司理理翻身而起,抖了抖指甲上的粉末,嘖了一聲。
司輕漫下毒也不買好點的毒藥,那麼輕易就被察覺出來,不過沒關係,也正因為這樣,解毒的藥才不值幾個積分。
將那碗解了毒的藥送給司鈺珊,單純只是為了嚇唬一下司輕漫。
也免得她再給她送源源不斷的毒藥來。
要想對付司鈺珊自己另想辦法,整天想著殺了親妹妹栽贓陷害,真是沒品味。
對於侍女送來一碗補藥,司鈺珊有些詫異。
她再三確認,藥裡並沒有毒,只是一碗單純的補品。
“這藥,是誰送的,不說,我殺了你。”司鈺珊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