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彥辭被洛挽的話驚到了,又看眼前湊過來的人,煩躁的大說一句:“滾,關你屁事。”

眼前這個湊上來問洛彥辭的是他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張良夜

張良夜被洛彥辭一吼,他面色忽的黑下來,眼睛中的狠毒之色也表露出來了,“呸,不過是出身比較好的,高傲什麼啊?自已的媽都是爬上的床讓自已野雞飛上枝頭變鳳凰,親媽假鳳凰當多了,自已還真以為自已是親媽生的真鳳凰啊。野雞就是野雞!”張良夜在心裡暗啜了一口不屑說

他在面上又裝著對洛彥辭說:“是是是,我不應該問的。看您心情怎麼不好,來我自罰三杯給您賠個不是!還望辭少多提拔我一下!”

他面上又露出討好的神色,咣咣咣的三杯酒下肚,洛彥辭心裡越想越氣,他什麼時候被別人這麼威脅過?向來都只有他威脅別人的份,他擺手一揮說:“今天全場的酒我請了!盡興喝!”

還在喝的人聽到他這句話大聲的高興歡呼。

而這邊的洛挽正在坐床上敷面膜,宋雯麗那裡她請了一個評價很好的護工在那裡照顧她,畢竟宋雯麗也不想看見她。管她的吧,她愛折騰就折騰一會兒吧。

洛挽想著想著腦海中就突然浮現出季晰言那蒼白而又俊美的臉龐,男人那虛弱的身影好似仍浮現在眼前,洛挽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她拿出手機給她的輔導員發訊息說

“你好,輔導員!請問您那裡有沒有季晰言,季教授的聯絡方式?”

訊息發出去沒多久就被回覆了,她的輔導員把聯絡方式推給了洛挽,洛挽有點擔心季晰言,但是之前聽他說不隨便加學生的,但是會不會有點冒昧?

洛挽想著這些,但最後還是給季晰言發去了好友申請。

她等了半天沒等到申請透過的訊息,洛挽是有點小沮喪在心裡的,不過她又想了想,季晰言應該沒事了,他已經吃過藥了,好好休息應該沒什麼大事,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還是在心裡有點放不下季晰言,因為他那個時候真的很嚇人還很危險,如果不是她回家走那條路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呢!想想就後怕,不過洛挽想著明天還會見到季晰言便準備睡了。

季晰言回到家後,整個人都不好,呈現出很虛弱的樣子,男人額間的頭髮被汗水打溼,雋美的臉上連一絲血氣也沒有,連最有神的眼中也出現濃厚的疲憊 ,他輕笑了一下心想道:“這副殘缺的身體養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是這麼輕易的就發病了。”

他吃力的將沉重的腳步邁開走在沙發上坐著,剛坐下沒多久就有電話打進來了,他把手機拿出來一看螢幕上顯示的名字—Mr. Dennis.

他把電話接通,對面急急躁躁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季晰言,你的身體還要不要了?讓你聽我的做個檢查就是不聽我的,你的那具身體的負荷不能再重了,今天顯示器上又顯示你發病了,這次什麼情況?”對方用著不太流利的中文對著季晰言說

季晰言蠻不在意,虛弱的回答說:“還是老樣子,這次似乎比上次發病更來的突然都讓我沒準備了, Dennis你要努努力了,畢竟我這副身體就靠你了!”男人打趣的說著

說完還咳了咳,蒼白的臉上似乎因為咳嗽而多了一分紅暈。不過現在的他看起來更我見猶憐。

Dennis聽見季晰言這麼說,語氣稍緩了緩說:“我已經在給你找最適合你的治療方案了,等我找到了,你就抽空回來一趟吧,正好我全面給你檢查。”

季晰言和他又說了一些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又吃了一些緩和病症的藥,在沙發上就不知不覺躺著睡著了。

此刻的洛挽又夢見了那個場景……

這次的小少年正在和小時候的洛挽玩著過家家,小洛挽笑的很開心的把一枚用狗尾巴草編制的戒指戴在了小少年的左手上,她天真的對著小少年說:“阿言哥哥,戴上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啦!以後一輩子都是我的了,不許再看其他的小妹妹了。”

小洛挽說到這裡還嘟了嘟嘴,她面前的小少年面帶羞澀點頭應答,小洛挽還高興的和他約定了誓言。

鏡頭一轉,是小洛挽哭的稀里嘩啦的聲音,她這次抽噎的對著小少年說:“阿言哥哥,這次你走了還會回來嗎?我會想你的。”

小少年拍著她的腦袋對著她許下承諾說:“等蒲公英盛開的時候,我就會回來,阿挽等等我好不好?”

小洛挽對他應答著,可是每一年她都在期盼著。期盼著蒲公英盛開的時候眼前能倒映出他歸來的身影,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心中有意似無意,盼臨卻復無日歸……

天一亮洛挽又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在夢境中夢到的都好似發生過一樣,她每次又想不起來,似乎她的腦海中有什麼在禁錮著她,不讓她去深想著那些。

不過她倒是記住了蒲公英,它的花語是“永不止息的愛”

好像她真的答應了一些什麼,可是她想不起來了,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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