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一會兒,周耀華頗為高興的笑了笑對季晰言說:“老了老了,我都比不過你了,年少有可為,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這把老骨頭也要休息了,你們年輕人去玩吧。”

周耀華擺擺手讓季晰言等人去玩,坐在沙發上的洛挽聽到他這麼說,像是有點開心般,嘴角掛了一抹淡淡的笑。

周祁爾瞄了一眼季晰言說:“一起走?”季晰言低頭觀察著棋局,語氣稍淡的說:“不用,你們先走吧。”

周祁爾聳了聳肩,便叫上洛挽便走了,季晰言見他們走遠了,便抬頭起身走上樓到了周耀華的書房,此時的周耀華正在低頭寫著什麼。

他聽到了腳步聲,便抬頭對著季晰言出聲說:“他們走遠了吧,這件事情我只放心你,這些年他被我慣的不成氣候,也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正在覬覦家產,他那幾個叔叔表面功夫一套接一套,你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的習性你也知道,他父母自從去世後,我就已經在盡我最大可能遷就他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這把老骨頭還不知道能撐多久……”

這邊的周祁爾正帶著洛挽在一家燒烤攤吃燒烤,周祁爾見洛挽吃的那麼慢條斯理,便歪頭不理解的說:“剛剛在那裡你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帶你來吃了,你吃的這麼慢條斯理的,我知道你就好這一口,想當初還是你先帶我來的呢!你開心點啊,整天愁眉苦臉拉著臉,多醜啊,還是喜歡你當初單純的笑。”

洛挽頓了一下,回想一下當初好像確實,是那段時光,她可以確切的說,那段時光好像是她感覺最為輕鬆又開心的時光,儘管她總是遭到宋雯麗的嘲諷,總是抱怨為什麼她的母親不似別人家的母親會疼愛孩子,幸好她遇到了對她好,願意跟她做朋友的人……

那時的洛挽總是被他們嘲笑說是沒有爹疼娘愛的人,被同學孤立,她甚至有時候也在迷茫,為什麼她的同學們總是對她惡意滿滿?可是她什麼也沒有做啊,善與惡總是在一瞬間,也許他們簡簡單單的一些話,一種動作足以夠讓人感到淒涼,也許他們覺得這樣很好玩,但被欺壓的人卻從不這樣想,他們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那天的洛挽被她們班小太妹張悅詩為首的作惡小團體圍在了小樹林中,張悅詩囂張的看著洛挽說:“聽說你爸不要你,你媽也不怎麼疼愛你,你都變成了這樣,你還有什麼理由活下去?爹不疼娘不愛的野孩子,今天我心情好,跪下來叫我聲媽,我就勉勉強強認了你這個女兒吧,我這個人可最善良了。”

說完張悅詩就做了個手勢讓她的那些舔狗去把洛挽逼迫的跪在地上,她還假惺惺的說:“哎呦,你怎麼還真的給我跪下了呀,難不成真想讓我當你媽?來叫聲媽,我聽聽過個耳癮”

洛挽掙扎著想要起身,可她掙扎的越兇,那些人就束縛她束縛的越重,她充滿恨意的眼睛盯著張悅詩,她的眼眶蓄滿了被人羞辱的眼淚,張悅詩見洛挽遲遲不肯叫,便吩咐她身邊的狗腿上去扇她巴掌,她惡狠狠的說:“不肯叫是嗎?那我今天就打的你叫出來為止。”

此時的洛挽只希望見掙扎無果,她自嘲的笑了笑,雙拳難敵四手,掙扎又能給自已帶來什麼?無盡的羞辱?

那個狗腿揚起手快落到她臉上時,一顆小石頭突然砸到她手上,她吃痛收回了手,她轉過身說:“誰tm砸勞資,活膩歪了吧?”

靠在樹上閉眼的安璟眠聞言不屑的說道:“喲,怎麼打狗,狗還會說話呀?難道你的主人沒有好好教過你嗎,不但這隻狗該打,我感覺主人也更該打,剛剛你們弄的我可是用手機拍得清清楚楚哦,滿18了應該可以落個罪吧?這是校園欺凌吧?”

安璟眠用手揚了揚手機,張悅詩見是安璟眠便嘲諷說:“這不是十二班那個私生女嗎?今天怎麼有空來管這閒事了?你自已顧好了嗎?就來管別人的閒事,我不介意兩個一起收拾。”

張悅詩吩咐著那幾個小太妹上,看那架勢是要把安璟眠好好收拾一下,安璟眠見那幾個小太妹快撲到自已身上,便動了真格,她把那幾個小太妹打的哭著要回家,安璟眠心想:“幸好我這跆拳道沒有白學,總算到了有實際行動的一天,大展拳腳真爽啊。”

張悅詩沒想到安璟眠竟然會這樣,便著急忙慌的跑了,跑之前對洛挽狠毒的說:“算你這次運氣好,有人幫你,下次就不一定了。”

安璟眠見她們落荒而逃就走上前伸手扶起了在地上的洛挽,洛挽看著眼前的女生穿著一身黑色的皮夾搭配牛仔褲,頭髮高高束起,耳朵上戴了一個小小的銀色蝴蝶釘,看起來很酷炫,安璟眠見她,直直的盯著自已,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開玩笑的說道:“你不會被欺負傻了吧?他們就是欺軟怕硬,你不反抗她們,她們就會永無止境的欺負你,女生就是要多學點防身術來保護自已,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要勇於反抗,別讓她們覺得你自已很好欺負,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安璟眠,安是安全的安,璟是王字旁加個景色的景,眠是睡眠的眠,看你這麼可憐,就叫你小可憐吧,以後跟著姐,姐來保護你!”

安璟眠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已的胸脯,洛挽見她這樣便噗嗤笑了一下,似乎是被她的所言和動作逗笑了,她盯著安璟眠說:“我叫洛挽”

安璟眠伸出雙手握了握洛挽的手說:“剛剛聽見你笑很覺得不可思議,被欺負了還能笑得出來,現在我們兩個握過手了,從此以後姐來保護你!”

洛挽見她安璟眠略憨的樣子,不禁疑惑的說:“你和我扯上關係,不怕她們以後報復你嗎?”

安璟眠聽到洛挽這番話胸有成竹的說:“我不怕啊,我這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現在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我就見不到她們那種欺軟怕硬的人,真以為不給她們點顏色,她們就可以隨便把人任人宰割,欺負別人不敢還手!”

安璟眠看見洛挽身上有不少泥,便拉著她的手向前面不遠處開的溫泉店走去,她對洛挽說:“你看你身上這麼多泥,我帶你去洗洗,不然回家你的家人該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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