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快跑啊——”

“娘——嗚嗚嗚——”

“救命——”

高頭大馬上的賊寇毫無人性地截殺著手無寸鐵的人,像收割小麥一樣,除了花點力氣什麼都不用付出。

為首的人穿著盔甲手持長矛,騎馬走在最前面衝向一名抱著孩子跑的中年男子笑得妖冶奪命,揮起長矛破空刺去。

男子悶頭跑著絲毫不知道身後的危險即將來臨,耳邊卻呼嘯著擦過一劍直奔賊寇命脈。

阿牟時猛然抬起長矛將劍揮落在地,臉上繃不住的憤怒與後怕,這倒黴事怎麼就讓他趕上了!

勒停馬後冷眼瞥著面前賓士而來的軍隊洪流與被射殺死的同伴,對方的將領以碾壓式斬殺了他的族人,眼中的滔天怒火再也瞞不住,捏緊韁繩率領身後的騎兵大喊一聲,“衝!”

吶喊聲撕破蒼穹,祁靳騎著照夜玉獅疾馳而去,手中的長劍在空中揮舞,沾滿了血跡,直到與阿牟時的長矛對上,發出兵器間的轟鳴,刺耳又清脆。

對於祁靳來說,久違的感覺讓他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被喚醒的殺意於動作中無形又狠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向阿牟時發出絕對的進攻,不容許一絲防守。

阿牟時被他的戰意驚歎到,怎麼感覺對面的侵佔心理比他重多了?到底誰是入侵者啊!

作為蠻夷一名將領,一路上沒有遇到對手的阿牟時也被激起了原始的野性,不管什麼招式全都用上,臉上的肉都在用力想要擊退祁靳。

兵刃抵抗之際,他望著祁靳的眼眸大放厥詞,試圖渙散軍心,“你們南陽,懦夫!要不你跟我們幹吧!”

也不怪阿牟時輕視南陽,他們之前防備了好一陣都沒有人來,後期乾脆大大方方直接殺人搶東西了,但這個人還是很有價值的。

祁靳睥睨著他長劍奮力一揮直接斬斷了他的長矛,一劍刺入他的心臟,對上他不可思議的眼神,不屑地說出一句,“就憑你們,也配?”

彈丸之地,上不了檯面!

當然,祁傲在他心裡也上不了檯面,心胸愈加狹隘,他十分懷疑當年奪嫡的故事都是說書人瞎編的,祁傲這樣看完全就是撿漏……

剩下的兵還在頑固抵抗,畢竟,他們想逃也逃不了,醉月已經帶領士兵堵在了入口處見一個殺一個,像個無情的劊子手。

在場的全部蠻夷,一個都沒能跑掉,他們不知道,自已這種低階開路的兵對上了南陽的元帥,十分的倒黴。

空氣中的血腥氣瀰漫,墨家軍無一傷亡,祁靳調轉馬頭看向躲在後面的百姓,勒了一下韁繩示意馬兒一步步走了過去,白色的鬃毛上沾染了些紅斑,漂亮極了。

“這座城不會有事了,大家收拾一下,重新開始生活,逝者會保佑你們。”

祁靳深蹙著眉平靜地說出這句話,他這段時日大概不會有笑容了,他能做的就是讓每天少一些死人。

抱著孩子的那位男子站出來顫顫巍巍問了一句,“您會一直在這裡保護我們嗎?”

他怕這只是路過的一隊人馬,而不是抵禦外敵的將士,他們這座小城向上面不知上交了多少次文書,杳無音訊,他們心中已經失望透頂了。

祁靳心中暗罵祁傲這不做事的狗皇帝,形式主義官僚主義玩得一套一套,如果他不知悔改,南陽遲早要完!

其實祁靳倒是有些過於冤枉祁傲了,他是不作為,但不全是他的原因,山高皇帝遠未免有人拿雞毛當令劍,皇城周圍地區還是治安很好的,墨士行與祁融雖然在奪權,但治理還是盡心的。

想到這,祁靳鏗鏘有力地回他一句,“會。”

“您很像一個人……”

他懷裡的小孩子弱弱說道。

祁靳聞言看向他,眼中多了些探尋。

“您的畫像在我家門上貼著呢。”

他說完往男子懷裡埋頭躲起來,男子慌忙道歉,“大人勿怪,童言無忌……”

但確實是事實,他們有些渠道的人家都買了祁靳的畫像增加安全感。

祁靳:“……”

姜徠憋住笑看著祁靳略微無語的表情,好傢伙王爺成了全城人的希望。

有些不敢看祁靳一直低著頭的人也都齊刷刷看向了祁靳,心中都油然而生出激動的情感而流下心酸的眼淚,他們有救了,南陽戰神來救他們了。

不管多大年紀,大家似乎都脆弱了許多,抱頭痛哭起來。

祁靳的心情有些苦澀,既然都被他們寄予厚望,那定要保護好他們!

“我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們的。”

他說完這句話,大家哭得更兇了,他也太感人了嗚嗚嗚。

祁靳與姜徠對視一眼,算了,還是先駐紮營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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