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發,少有的愁眉不展,突然間眉宇被玉手撫過,眼底閃過一片晶亮,燦若星河。

“傾傾,我是不是很笨,被他們忽悠的團團轉。”

他倚到她的肩頭,輕嗅她的香味,暗留不捨。

氣氛凝結,秦可傾自然感受到,摸著他的後腦安慰,“阿靳不笨,這種招數不太懂財務的人都會被騙過去。”

她解釋完下巴輕蹭著他的發頂,莞爾訴說,“阿靳是大將軍,是南陽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祁靳心微顫,嘴唇翕合,“我是傾傾的英雄嗎?從認識到現在,我強迫過傾傾,拋棄過傾傾,兇過傾傾……”

他握了握拳,眉頭緊鎖,眼中全是悔意,濃密如霧,“我曾以為傾傾永遠不會接受我,因為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騙傾傾,固執地留傾傾在王府,我從未與傾傾好好地道過一次歉。”

“沒有啊,阿靳怎麼會這麼想?”

她將祁靳拉開,正視著他的眼眸,裡面都是她,“阿靳,你說的是,但不全是。”

秦可傾笑笑,握住他的手,心下感嘆可真大,根本握不全。

“從相識到相知,我也不敢想,我會喜歡上你,因為我們的初遇簡直是匪夷所思,甚至細思極恐,我怕過你,怨過你,恨過你,也依靠過你,思過你,念過你。”

“你傷過我,也救過我,這一點可以扯平,可你一直養著我,護著我。我有腳,在你不加限制的情況下,自然可以選擇離開,我曾撕扯過自已是否真的喜歡你,還是隻想找個安全居所,但現在我與大哥二哥在一起也可以明哲保身,可我有些離不開你了,阿靳,你懂嗎?”

祁靳氤氳著喪氣的面容頃刻崩塌,將人擁進懷裡,閉眼沉淪,他終於有了一件獨屬於自已的好事。

秦可傾回抱住他,他緊緊抱著自已的感覺像把自已放到了心尖尖上,她很喜歡。

祁靳抱了一會兒,才想起本來要說的事情,睜眼啄了啄女孩的脖間,“傾傾,今日祁傲來找我,是打仗的事情,我要出征了。”

“嗯。”

“嗯?!”

秦可傾立即彈開,錯愕道,“這麼突然,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你什麼時候走啊?去哪裡?”

她有些氣祁靳沒有早一點告訴她,打仗這種事情又不是空穴來風,肯定是早有苗頭。

祁靳整理著她的碎髮解釋道,“因為我不太想讓傾傾因為這些事情煩心,如果傾傾想了解,以後我都會告訴傾傾。”

秦可傾癟嘴抗議,“誰想了解這些事啊?我是想了解你,瞭解和你有關的事情啊!”

祁靳聽到她的回答,笑出眯眯眼來,“嗯,以後和我有關的我都告訴傾傾,所以,我是明日出發。”

“明天?這麼著急嗎?”

秦可傾臉色一下子垮了,心裡也漸漸想明白打仗這種事情的確不能拖。

“嗯,我拿了他五倍軍餉,理應賣力一點。”

“就不能別人去嗎?怎麼總是你啊?”

盲生終於發現了華點,秦可傾直勾勾地望著他,別告訴她這男人主動請纓,不是說不好,那也不能可著墨家軍造啊。

祁靳勾唇一笑,眸中邪肆盡顯,“祁傲可不敢放別人去,他就算放走五萬兵力,我也有七成可能拿下皇城。”

秦可傾越來越不懂了,“你……你拿下皇城幹什麼?”

“換皇帝啊,換個能幹的傀儡,不過這種事情要找時機。”

秦可傾:“……(真大孝子)”

祁靳看著她發愣,收斂了神色摸摸她的腦瓜,“別怕,怎麼樣我都不會讓傾傾受到傷害。”

他動他,他打他,他攆他,這超出了一個大學生簡單的思維,蹙眉道,“可……你走了,祁傲會動我和阿垠嗎?”

祁靳斬釘截鐵道,“他不敢,他該想到,只要他做了,我便會破釜沉舟,不惜勾結外敵也要滅他。”

秦可傾點點頭,緊接著又有了疑問,“和北辰會打仗嗎?若是終有一戰,能不能留我大哥一命?”

她下意識祁靳就是不會輸的。

祁靳乖乖點點頭,“自然,我會聽傾傾的話。”

秦可傾繃不住勾唇,土象對狗象真的沒有抵抗力。

“那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浪費了大好時光呀~”

她噌一下朝祁靳撲過去,在他驚愕的目光中輕觸了觸他的唇,好軟。

祁靳耳朵紅透,聽了她的話心緒一亂,“傾……傾傾,我們還沒成親。”

“啊?不能嗎……”

秦可傾癟嘴趴到他胸前,維持著女上男下的姿勢,她不服氣,祁靳難道對她沒感覺嗎?為什麼每天晚上都……沒有失控過。

她深信愛是剋制,可愛極了是剋制不住的。

祁靳摸摸她的頭,輕聲蠱惑,“傾傾,不然我們儘快成親?”

“才不要,你老實告訴我,你……你是不是有隱疾啊……”

聲音越來越小,她怕祁靳自卑,“那你要治啊,如果你……”

治不好,我可是不能忍受柏拉圖式戀愛的。

祁靳被她的胡思亂想搞笑了,捏了她的臉一下,“瞎說什麼,我有隱疾的話,之前晚上D著你的是什麼?”

秦可傾抬起臉來雙手撐在他胸上疑惑道,“那你每天晚上親我都親那麼H,你不……不難受嗎?”

祁靳被她盯得心虛,吐露出實情,“難受,所以……我有時候會吃藥剋制。”

“什麼!”

非常生氣,她真的非!常!生!氣!

“你混蛋!”

秦可傾氣呼呼捶了他一拳,轉過去不理他,自已吃藥,把她弄的難受,還不管她,無恥之徒。

祁靳討好地從後面抱住她,“對不起,我也是怕自已控制不住傷害了傾傾。”

“可你就沒想過我也會難受嗎?你一點都不關心我,祁靳,我已經不想理你了,你太過分了。”

祁靳還真沒考慮過她會難受,他以為她會說,卻忘記了女孩子臉皮薄,是他的錯,焦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改,以後我吃也給傾傾吃。”

秦可傾哼了一聲,他明天就要去打仗了,還是別鬧彆扭,轉過去瞅了他一眼,“你今天吃沒吃?”

潛意思:還……能行嗎?

祁靳搖搖頭,他今日還未服藥,一般都是晚上服,畢竟同床共枕能要了他半條命。

秦可傾垂眸看著床單,嘟嘟囔囔道,“那……你把衣服……全脫了。”

說完她的臉可恥的紅了,太主動了,可她內地裡就是一個老色批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沒錯,就要這樣,秦可傾,你可以的!

祁靳聞言抿嘴笑著,玩味地看著她害羞的樣子,有賊心沒賊膽,傾身過去湊到她耳朵邊上敘述,“傾傾是想越過成親直接洞房嗎?於理不合。”

她可以不懂事,他必須要懂事。

秦可傾睜大了眼眸,泛著水光,“不……不是,我是想用這個幫你。”

祁靳眼前多了雙白淨的小手,秒懂了她的意思,“會很辛苦,傾兒確定要幫我?”

秦可傾羞恥捂臉,“你……你都叫傾兒了,你還問我!”

他每次叫傾兒,基本上都是動情。

窗簾緊閉,床簾也緊閉,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床幃下。

祁靳擁住了小姑娘,溫柔地親吻著她,從額頭到耳垂,輕吟著一句句,“別怕我。”

秦可傾逐漸放鬆下來,氣溫卻逐漸上升,撫摸著他肌肉的輪廓。

祁靳時隔觸控著前一段時間不敢觸碰的禁地,這次也算圓夢了。

耳邊傳來沙啞的嗓音,致命的勾引,“傾兒……給我。”

“呃……嗯~”

祁靳沉重的呼吸與低吟交纏,長髮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親吻著女孩暈滿汗的額頭,“別緊張傾兒,我讓你SF。”

秦可傾掀開一點眼皮,懶懶地勾住他的脖頸,“阿靳,我想聽你叫我寶貝好不好,叫寶寶也行。”

“寶貝,寶寶,我的傾兒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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