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鵠冒出腦袋瞅了瞅那邊溫存的兩個人,他竟不爽地覺得,莫名的有些般配。

靠近墨緋垠附耳道,“你看祁靳那急於表現的嘴臉!”

接著還小聲哼了一聲。

“尋娘子,他開開屏也正常。”

墨緋垠說完還若有所指地望了穹鵠一眼,“你也是。”

“我才不要。”

穹鵠話在前面飛,心在後面涼起來,期待嗎?從七歲那年那個晚上,他對這種男女親密便開始抗拒,甚至是噁心。

當然,他只是對自己接受不了,別人親密他無所謂。

這些深埋心底的事情,他誰都沒有告訴過。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

秦可傾眼睛亮亮地看著祁靳,觸動了祁靳心中的柔軟。

驚喜?

這藍玫瑰確也算,點點頭,“嗯,喜歡嗎?”

“喜歡,把它先放窗臺吧,我等你等的有些餓了。”

祁靳猛地受寵若驚了一番,重複確認道,“傾傾專門在等我吃飯?”

“都說餓了,你聽不懂人話?!”

穹鵠忍不住吐槽他一嘴,秦可傾聞言看過去,他不自在地轉移視線,“咳,這不是,大家都餓了嗎,哈哈。”

拿胳膊肘懟了下墨緋垠,示意幫幫他,太尷尬了。

祁靳沒理他,將花放在窗臺,然後叫人去傳膳了。

“今日都在這裡吃飯吧。”

秦可傾附和著祁靳的話,“嗯嗯,都在這裡吧。”

本來穹鵠不打算留的,不過看在小妹的面子上,本堂主就留下吧~

祁靳早先派人打了個小桌子放到秦可傾床上,給她把膳食擺好後三人坐在旁邊的桌子上吃飯。

穹鵠出奇的安靜,默默扒著飯全程沒有說話,哪有人真的沒心沒肺,他何時才能一身輕,凡事不只是死路一條。

秦可傾與他說不上熟,也沒有多言。

傍晚,穹鵠沒有回遠山居,悄無聲息留在了王府。

祁靳沐浴後走進了秦可傾臥房,秦可傾倚靠著枕頭看著話本,長髮垂腰,似綾羅綢緞,柔順香溢。

山林是能含滿雲雀的,劍目是能含滿柔情的,寒心是能含滿暖玉的。

秦可傾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來人,她知道是他。

祁靳反倒有些拘謹,同手同腳逐步走近床榻,脖頸開始紅透,像熟的櫻桃,耳垂欲滴血。

他又要與她同床共枕了……

吾心,恨不得跳出牢籠,當真是群魔亂舞了,亂的說不出一句話,說多錯多。

祁靳嚥了口唾沫,傾傾竟全程沒理自己嗎?倒是自己戲多了。

伸手捏住被子角,一掀,他緩緩躺了進去,身子靠緊了裡面的人。

秦可傾察覺到自己佔了絕大多數的床位,將小屁股往裡面挪了挪,小手一合把書壓到枕頭底下,而後躺倒。

“傾傾習慣嗎?”

秦可傾規規矩矩地躺著,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習慣什麼?”

“和我睡在一起。”

“不……不習慣啊,當然不習慣了。”

習慣也不能說習慣啊,矜持,矜持懂不懂?

然,確實是有些臉紅心跳,彆扭的話,反正不反感啦。

祁靳低眉看她,確實是不習慣呢,又紅成小桃子了。

轉過身對著她,問道,“身上還疼嗎?”

秦可傾捏著被子邊邊,抿嘴望他,染上黑夜的眼睛像兩個小葡萄,“你問這個……想幹什麼?”

“想……”

祁靳又靠近一些,直至額頭相抵,嘴唇翕合,“抱抱你。”

“誒?”

小姑娘難掩羞意,捲翹的睫毛加快了扇動頻率,想看又不敢看他,微微的笑意卻被人看出了端倪。

“不太用力,不疼。”

聽到回答,祁靳的手掌溫柔伏上她的腰,秦可傾順著他的力道翻身與他照面,手掌輕微用力將人攏進懷中。

他捧上了,一束梅花,獨屬於他的,誰都搶不走。

秦可傾依偎在他胸前,聽著他強勁有力的一聲又一聲心跳,那是不是他洶湧的愛意?

小巧的鼻尖蹭到了祁靳頸間,熱氣灑的他有些癢,不止身癢,心亦是。

女孩嗅到了一股梅花香,玉手撫上他的肩膀,“阿靳,你染上了我的味道。”

祁靳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笑道,“我偷偷用了傾傾的香胰子,沒想到被傾傾發現了。”

秦可傾快速將手從他手中抽出,吻過的地方灼熱不止,像炸開的煙花,漫天星光。

輕抬下巴,不料撞上了他的唇瓣,擦過額頭。

祁靳不由自主盯向她的唇,是情之所動,非外力左右。

秦可傾見他遲遲未動,怕他覺得自己還是向以前一樣抗拒,便將手放到他的頭後,慢慢往自己壓,祁靳沒有思考地跟著她移動,順從著所有,明晃晃地看著她的眉眼。

下巴稍抬,秦可傾吻到他的下巴,一陣轟鳴,喚醒了猛虎,腰上的手離開,輕捏住小姑娘的下巴低頭吻上。

二人隨即雙雙閉上眼睛,輕吻舔舐,唇齒相依。

沉迷中秦可傾說著,“我的後腦沒那麼疼了。”

大手游到腦後輕勾著人纏吻,他親吻著她的臉龐,時不時溫柔地吸著。

秦可傾被他捧著,不知所以。

吻畢,秦可傾軟軟地靠在他懷中。

祁靳環著她,說著,“花苗都已經買好了,傾傾想種在哪裡?”

帶著些許鞭痕的小手摟住男人的腰,“種玫瑰嗎?”

“嗯,傾傾院子裡要不要一些?”

“玫瑰種你院子裡嘛~”

為何?

祁靳不明白,不過接受,“好,按你說的辦。”

“明日要出去走走嗎?”

秦可傾陡然抓緊了他的衣服,“不,不想出去。”

她哪都不想去。

女孩的身子抖了一下,祁靳心疼地安慰,“好,不出去。”

隨後躊躇著說道,“等過幾天,傾傾身體好了,我就要回樓舫軒住了。”

“嗯?”

秦可傾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害怕才陪著自己睡,確實常在一起是不太好,不說影響,畢竟她是王府公認的王妃了,實在是,祁靳應該……也挺辛苦。

悶悶應了一聲,“哦,好吧。”

沒過多久,女孩陷入了睡眠,又等了一會兒,等女孩睡實,祁靳小心翼翼拿開胸上搭著的手,起身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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