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去你屋裡!”

眼看著就到祁靳的樓舫軒了,秦可傾沒來由地害怕,喝了口奶茶壓壓驚。

祁靳不語,不想去他院裡,那好吧。穿過那扇門拐去了亭臺榭,還邀功般開口,“去你房間,可樂意了?”

秦可傾無奈,她不是在乎去誰的屋子,她是不想和他共處,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還心有餘悸,雖然決定要抱住他這條大腿,但是……那種事情,她害怕的。

步入屋內祁靳坐到鋪著軟墊的貴妃榻上,還抱著她。碧落將奶茶送進屋內,放在桌上就趕忙出去了。

“今天晚上真是刺激,呼——”

碧落走在院中自己小聲嘟囔著,忽然面前遞過來一杯奶茶,“喝嗎?”

接過喝了一口,慢悠悠地吐槽道:“裡善早晚在吃上面吃虧。”

姜徠倒是不太在意,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才一天小姐就與裡善關係這般好?王爺生氣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你放我下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著,秦可傾將奶茶放小桌板上,氣鼓鼓地瞪著他。

祁靳又重新拿起,“不是說喝奶茶?”

他仰頭喝了一口,含著,放下杯子,秦可傾頓感危險急忙後退,後腦被輕柔扣住卻不容置喙,“唔唔……”

祁靳閉著眼吻住她,手掌微微用力不允許她離去,慢慢地將口中的奶茶渡給她,棕褐色液體從交接處溢位,秦可傾睜大了眼睛不停地用手推著這混蛋,卻下意識吞嚥了傳過來的液體,眼眶急得通紅,大顆大顆的淚滴從眼角流下。

祁靳手撫上她的臉擦乾了她的眼淚,卻不停嘴上的動作,他還是忘不了秦可傾說,愛那個死胖子!

“唔……”

鬆開又覆上,秦可傾放棄抵抗,無力承受著,淚流不止。

他讓她噁心。

良久,祁靳吻了吻秦可傾的眼睛,捧著她的臉龐,“傾傾,不要愛上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好不好?”

他痴迷且眷戀地盯著她溼漉漉的雙眸,明明是無聲的威脅,偏偏他的眼中還有受傷,秦可傾嘴唇微動,“好……好……”

她有些麻木,被祁靳笑著擁進懷裡,像個提線木偶般呆愣。

祁靳暖聲哄道:“我會對你好的,不要想著離開我。”

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體溫。

淚珠無聲滑落,秦可傾錯了,錯的徹徹底底,他不會變的,從一開始,就算他喜歡她,她撒嬌她討好,該來的總會來的。

夜深了,祁靳侍候秦可傾洗漱,幫她擦臉,之後扯下她脖子上的絲帶,眼睛一紅,控制不住地又吮吸了幾下,他每動一下,秦可傾手便攥緊一分。

隨後又幫她洗了腳,將她抱至床榻上,摸了摸她的頭,而後抵著,溫柔地說了一聲:“好夢。”

“好夢。”

秦可傾機械地回了一句,等到祁靳出去,才緩緩拽過被子無聲痛哭起來,雙手顫抖地捂著臉,嘶啞不堪,她好像無力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改變,這是浩劫嗎?

捂著嘴讓自己不發出聲響,眼睛死死閉著全身戰慄,頭皮發麻,她什麼時候能脫離他的掌控?斷斷續續的畫面浮現在腦海裡刺痛著她的神經……

這邊痛哭流涕,祁靳回到房間重重地向牆面砸去,一拳,兩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又將她弄哭了,他想好好愛她,可他到底怎麼了,他該怎麼辦?雙拳抵頭青筋暴起。

沒有庸醫,全是些無用的道士!這個查不出那個查不出,幹什麼吃的!

黑光若隱若現的閃著,彎成一道邪惡的微笑,卻沒有誰能看到它。

遠山居。

“只吃馬蹄糕怎麼行?你這身子還需好好養養,把這碗粥喝了。”

霧明將碗遞給墨緋垠,而後繼續為他剝著核桃,燭火通明,幽暗的昏黃與忙碌的人影讓墨緋垠感到幸福無比。

吹了吹調羹裡的粥喝下,他的手藝又變好了,帶著笑望著正在剝核桃的人,酒渦浮現,這男人當真山柔水媚,讓女人都自愧不如。

“阿靳也有心上人了呢,霧明。”

霧明忽然抬頭,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沉重,“希望他不要把人家嚇跑了。”

墨緋垠無奈一笑,“這些事誰說得準呢?有些時候也不能只靠一個人去改變,若有愛,另一個人也會試著去接受。”

垂下眼瞼,“才能長久。”

霧明低頭繼續手中的動作,他知道墨緋垠又要有一陣輸出了。

“我們三個當真是……我看不上父親為人陰險,父親看不上我柔弱和喜愛男子,脫離關係出來單獨過活;阿靳從小不受父母待見,生活悽苦,有了爺爺給的兵權又頗受忌憚,偏偏還不能反;穹鵠被陷害逐出家門,父母無一人相信他……霧明……”

墨緋垠看向他尋求安慰,萬幸,我還有你。

“阿垠喝完粥就該休息了,別想那麼多,會越來越好的,祁靳與穹鵠也會的。”

霧明起身將被他踢下去的被子拉上來,整整齊齊蓋在墨緋垠的身上,一手摸了摸他的髮絲,向額頭印上一吻。

墨緋垠乖乖地端起碗喝粥,瞥到那空蕩蕩的衣袖,父親砍掉霧明左臂的畫面重現,那一刀,是替他擋的……

今晚,天空連一顆星都吝嗇給予。

有人哭累了睡著了,有人一夜沒睡,默默為那哭累的人蓋好被子,待在床邊一遍一遍地無聲道歉,有人愧疚,但是要乖乖地睡覺,最終被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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