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靳停下搓澡,凌厲地看向上方,電光石火間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張開雙臂接住了女子。

嬌軟入懷,頓時水花四濺。

秦可傾緊閉著雙眼,捲翹的睫毛上沾著幾點水珠,順著鼻樑滑到人中,朱唇緊閉。

她自覺地摟著男人,這是慌恐中的唯一支柱。

祁靳抱著懷中的嬌軀,眉頭緊鎖,霎時眉心一道黑光沒入,了無蹤跡。

心中多了幾分異樣,不禁疑惑地低頭看向懷中人。

終於停止的下墜感,讓秦可傾心下一鬆,緩緩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一眼萬年。

祁靳心神一顫,彷彿被定住般失神,眷戀地盯著她,手臂越發收緊。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她?為何這般熟悉?

他很快打消疑慮,這十八年裡哪記得過什麼美嬌娘。

門外侍衛聽到聲響,暗衛也發現房頂突然少了一塊,急忙想去看自家王爺。

“王爺,可有事?”

他們無須直接衝進去,一來這是浴室,二來王爺也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祁靳收回繾綣的眼光對著門外回道,“無事。”

“是。”

侍衛們偃旗息鼓,各自回到崗位駐守。

秦可傾懵懵地眨著眼睛望著祁靳流暢的下顎線,面上無風雨,心卻亂作一團。

我這是在哪裡?我不是要死了嗎?這個抱著我的人還挺帥!

短短的幾息她想了想她簡短的一生。

她家庭富裕,身處中上層社會,父母健在,是家中獨生女。

她今年大學畢業,卻染上了全球大範圍擴散的病毒,身為第一批病人的她器官衰竭就要等候死神的降臨,沒想到昏昏沉沉地睡去一陣失重感來襲。

驚得她連忙醒來卻只能無奈地下墜,沒想到還能完好無損被人接住。

這男人長髮有幾束盤起,餘下慵懶地垂在肩膀,微微浸溼,星眉劍目,左眼一顆淚下痣妖嬈而神秘,臉龐瘦削,下頜線比她事業線都清晰。

祁靳又回過頭來看她,嚇得人受驚般立刻轉移了打量的視線,手足無措。

小眼忽然瞥到胸肌和腹肌,頭埋得更深了,這人怎麼不穿衣服啊。

祁靳看不到她的面容了,胸膛上全然是噴灑的熱氣,眼眸逐漸灌上欲色,忽而邪魅一笑,壞心思地顛了一下身上的人。

“啊!”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秦可傾驚慌失措,手臂摟得脖子愈發緊了。

這人有病嗎?!

秦可傾一顆小心臟慌極了,也就是祁靳看不到她,不知道她的眼神此刻罵的有多髒。

看著懷中人如此動作,祁靳心中滿意不已,饒有趣味地抬腳抱著人走出浴池。

秦可傾選擇了隱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按照慣例,她應是被迫入伍了穿越大軍。

反正現實也是要噶,不如聽天由命,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所謂的系統、空間 and so on.

一聲不吭被人抱上岸,嘩啦啦的水流落了滿地,恰似琉璃滾動。

祁靳垂眼看到小貓乖乖地露出頭來偷看,一臉驚歎的小表情攪亂了他的一池春水,寬鬆的衣衫有些凌亂,胸口若隱若現的幅度不斷惹火。

慢步走到床邊輕輕放下手中的人,無比珍視,生怕一個動作碰疼了她。

秦可傾奇怪地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襲古代睡衣?這衣服什麼時候在我身上的?

正自顧自想著,聽到聲響抬頭望去,血脈噴張,捂上眼睛又不禁露出兩條細縫。

他當真是一件衣服都沒得!

祁靳匆忙地穿上褲子並拿了幹帕子走過來,秦可傾害怕地往後撤去躲開他的觸碰,“你是誰?”

聽著她的吳儂軟語,祁靳漫上笑容,將帕子往前遞去,“先把身上擦乾。”

秦可傾瞄了帕子幾眼,伸出手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

祁靳這才得空穿了上衣,卻頭腦異常不清醒,今夜,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為何自己不受控制地想對她好?

他是不相信一見鍾情的,但是現在怎麼解釋,對於一個從天而降的陌生人,還是女人,他居然想將她困在身邊一輩子。

簡直荒唐的可笑。

他看著她略顯嬌羞的模樣,心中一陣燥熱,像大灰狼看到小白兔那般,他現在只想生吞活剝了她。

這雙桃花眼水潤澄澈,哭起來應當璀璨至極吧。

他病態地想著,從始至終沒有想過她可能對他不利,從一開始就想靠近她。

鵝黃色紗裙,薄薄一層,沒有任何髮飾卻美得讓他心動,柳葉彎眉簡直彎到了祁靳的心坎,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被光彩填滿了,翹鼻朱唇,似造物者最滿意的作品,忽而瞥到胸前春光若隱若現,露出的兩截玉藕白白嫩嫩。

垂下眼眉,祁靳舔了舔嘴唇,喉結滾動,吞了口唾沫,嗓子發乾。

——分界線

秦可傾:我的穿越金手指呢湛空?

湛空: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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