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禾跟人打了一圈招呼後,終於鼓起勇氣,拿著一杯酒,來林清淺面前。

???

眾人疑惑,她不是曾經追過陸止川嗎?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們雖然都在跟人聊天,我眼睛卻時不時瞄過這邊,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許安然:???

周希音:???

林清淺:???

一同懵逼的還有林清淺,這人什麼情況,剛剛不是還一副跟自已打起來的模樣嗎?怎麼一會不見,就好到來敬酒的地步了。

她愣愣的看著她,看不懂她這是什麼操作,難不成,要把那杯酒倒在自已臉上嗎?

她小心的注視著她的舉動,以便她有動作時,她可以及時應對。

“那個,嫂子,我敬你一杯。”只見,在林清淺防備的時候,她一句嫂子,把她叫傻了?

???

這是發生了什麼?

她被鬼上身了?

還是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被人魂穿了?

這簡直太驚悚了吧?她驚奇的看向陸止川,難不成這傢伙,剛剛趁她不在,收拾了她一頓?

這不科學吧?

她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只聽見她又繼續開口道:“剛剛是我失禮了,腦子不清醒,說錯話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好不好,嫂子。”

她笑得一臉真誠,叫的那叫一個甜,她要是不答應,都是她不識趣,過分了。

她只得拿著酒,輕輕的跟她碰了一下酒杯,“你客氣了,那不是什麼大事,我沒在意,你別放心上。”

白風禾聽她這麼說,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笑得更甜了。

她偶像不計較她,那就好了,她真怕她計較,那她以後還怎麼找她玩啊,不行,她不能錯過跟偶像結識的機會。

林清淺見她笑,頓時覺得更驚悚了,自已說了什麼話嗎?導致她笑得這麼嚇人?

她有些害怕啊?她會不會在偷偷計劃著什麼?

還有,這酒都喝完了,她怎麼還沒走啊,站在這裡做什麼?

她們已經好到能站一起聊天的地步了嗎?

可人不走,她也不能開口讓人走啊?畢竟,這裡是她的地盤啊。

真是氣人啊,陸止川,這辦的什麼事啊?竟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她只能尬笑。

白風禾倒是開心死了,偶像沒趕她走啊,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跟偶像待久一點了。

“風禾那死丫頭,中邪了?”顧一笙在不遠處看著白秋生問。

這簡直是驚悚片啊,不是說,女生對於這種事,總是敏感計較的嗎?甚者針對,怎麼,到她這,畫風就變了?

難不成,之前喜歡陸止川這廝,是假的?不然,實在說不通啊,怎麼就跟人老婆好起來,看這樣子貌似,還是一個人自已在那犯花痴呢?

“不知道啊。”白秋生也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妹妹,這幾天,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他聽見她說要辦宴會,還擔心,她會在宴會上搞什麼事情呢?可是時刻注意她的舉動的,沒想到,他千防萬防,竟然沒想過,她會來這出。

他妹這是怎麼了?真想通了?他想不明白啊?他妹妹怎麼就一下子想通了呢?

這實在是比鬼片還嚇人啊,再看,她現在那副白痴的表情,他都不願意承認,她是他白秋生的妹妹了。

一同想不通的還有陸止川,他剛剛可是,還遇到她了,他本來還擔心她會不會一直想不通,現在看來,完全是她多慮了,只是,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一概不知。

他想,他的老婆跟他一樣懵逼,畢竟,她的表情,可不似作假啊。

不過,無論怎麼樣,結果總歸是好的。

“你是不是對我妹說了什麼?”白秋生見旁邊的人不語,用手肘捅了捅他手臂問道。

“我能對你妹說什麼?”陸止川無語道。他要是說了,有這麼大影響,她還用得著追他幾年?早就放棄了。

更何況,他就算說了,也不至於對她影響這麼大,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

不過,這就無從得知了。

“你沒說?那就奇怪了。”顧一笙摸著下巴,瞧著遠處的幾個人,細細探究。

“奇怪什麼?你非得看見雞飛狗跳才開心啊?”陸止川無語道。

“那是,誰讓你這個掛逼,天天過的那麼順,讓我看的不順眼了,最好可你找點事做,商業苦吃不了,起碼吃一吃愛情的苦啊,可惜,這願望,好像不太可能成功啊?瞧這模樣,你愛情路上的唯一一個坎,怕是過去了。”顧一笙一副可惜的模樣。

“嘖,你心這麼黑,怪不得吃那麼多苦。”陸止川挖苦道。

“嘿,你這就有些不厚道了吧?”顧一笙十分不服氣,他真是賤的損他,得不償失。

誰能鬥得過他陸止川啊?真該來個人,磨一磨他,看他囂張幾時。

“我還可以更不厚道,你要不要試試?”陸止川輕飄飄的一句,嚇得他連忙擺手,這廝,每次語氣平淡,乾的那叫一個不是人事。

他被他整了幾次後,怕死了,現在對他這話,就產生一種恐懼,實在是,這廝太能折騰了。

他還是不要惹他好了,從小到大,跟他鬥,沒好事。

“不不不,不用了,你留著自已用吧。”

陸止川瞥了他一眼,沒吭聲。

白秋生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頗為嫌棄道:“你要不要這麼慫,一句話,把你嚇成這樣?”

顧一笙一點也不在意他的拱火,面子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沒被他動手腳,於是十分心安理得的說:“你不怕他,你上啊?”

白秋生沉默了,他要是敢跟他叫板,估計,回去,他就能叫他妹不見他,這廝,真乾的出這種事,陰險的很。

“那算了,無所謂。”

“切,還好意思說我?自已還不是那個鳥樣。”

陸止川鹹鹹的看了這兩人一眼,沒吭聲,反正,這兩貨,加一起,都不是自已的對手。

他眼神一直若有似無的投在他媳婦身上,想著,該怎麼收拾她,現在,真是能耐了,都敢跟自已對著幹了,一點面子不給了,要好好修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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