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間沉默,坐在床上,彼此對視。

兩人剛剛還有分歧,這下,倒是出奇有些一致,要是不好好解決,待會被兩家長輩給罵了咋辦。

“這下怎麼辦?”許安然難得平心靜氣的問他。

“你想怎麼辦?”顧一笙不答反問。

“我問你呢,你幹嘛反問我?”許安然不耐煩的說。

“我都行,關鍵看你。”顧一笙模稜兩可的說。

“什麼叫都行啊?你總得說個解決方法啊。”許安然有些不耐煩的說。

“那我們靜觀其變吧,先回去,看看他們說什麼。”顧一笙建議道。

“嗯,行吧,只能先這樣了。”許安然也知道,這多少有些強人所難了。

只好先回去,走一步看一步。

此時,許家一片熱鬧。

“姐妹,你可看到新聞了?”新聞一出,顧父就讓人處理了,顧母就立即拉著自己老公和兒子,到閨蜜家了,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自己兒子,把自己喜歡的娃,給睡了,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這下,不成親家都難啊,她可是眼巴巴的要人當自己兒媳婦的。

跟她一樣開心的,就是許母了,她也喜歡一笙這個娃,一來有禮貌,二來,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人還行,三來,是自己閨蜜兒子,住的近,以後,女兒還不怕被騙。

“你來了?”許母見人來了,連忙高興的上前拉著她的手,臉上笑得,都掩不住。

顧母:“能不來嗎?這兩小孩,搞這麼大動靜,我要是還不來,那不就是不成樣子嗎?”

許母:“這兩孩子,真是的,平時給我們看的,就是互相不待見,瞧,一下子給我們來個這麼大的訊息。莫非兩個在耍我們?”

顧母:“管他耍不耍,這回,我們就讓他們結婚,說什麼都要。”

許母:“他們會不會不同意?”

顧母聲音不悅:“不同意?由不得這臭小子,他佔了便宜還想反悔,看我不打死他。你放心,我不會虧待我們然然的,我會給她做主的。”

許母:“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還不是怕然然這丫頭,欺負一笙這孩子嗎?”

顧母:“他那麼大個男人了,不讓下人幹什麼?一天天的,就沒讓人省心。”

許母:“那我們待會怎麼做?”

顧母:“不然,我們先給他們來個下馬威?”

許母點點頭,她覺得可行。

可憐的許父,在一旁,壓根插不上話,自己寶貝女人被那臭小子佔便宜了,還不能吭聲,誰讓他老婆喜歡那臭小子啊,也不知道,那臭小子給老婆灌了什麼迷魂湯,惹得老婆,那麼喜歡。

兩個女人敲定政策後,就坐在一旁,說說笑笑,在商討著辦婚禮的事,去哪裡辦啊?辦成什麼樣的?禮服定什麼樣的?她們興高采烈的討論著,彷彿明天就要結婚一樣。

等聽人彙報人回來的時候,他們光速變臉,一個個的板著臉,坐在客廳,一言不發的等著他們兩個。

而顧一笙兩人坐車回去,一進到家裡,見著雙方家長齊聚一堂時,他們腳步一頓。隨即又慢吞吞的走進去,當他們兩人一進門的時候,就被他們的視線給嚇死人了。

許安然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小心翼翼的挪到顧一笙後面,跟著他走。

顧一笙,瞧著她的小動作,沒有讓她露出來,反而自覺的給她遮掩了一下。

畢竟,這事怪自己,昨晚,他都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那個局面了。

還好,照片怎麼流出去的,他一早上忙的,到現在都沒時間去查。

不過,還好,他家人給他處理了,不然,這人,非得打死自己不可。

兩人走到一旁,沒敢坐下,就那麼站著跟人打了聲招呼。

“爸媽,叔叔阿姨好。”

“爸媽,叔叔阿姨好。”

兩人異口同聲的打著招呼。

面對一屋子嚴肅的長輩,他們頓時有些心虛,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嚇人了。

他們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塊,心裡早已把曝光自己的人罵了一萬次,給她捉到了,她定要他下崗,看他能的,爆人爆到自己頭上了,真是罪該萬死。

許母眼皮一挑,輕飄飄的射過來,語氣帶著點怒意,“還知道回來?”

她哥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老媽。

妹妹剛剛沒回來時,他們可不是這樣的。剛剛,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這反差,這光速變臉,簡直了,不過,他識趣的沒戳穿。

畢竟,這小子,自己也是看著長大的,多少知根知底,他怎麼樣,自己還是清楚的,做妹夫,湊合吧。

反正,起碼,比外邊的野男人,好些。

所以,他就默不吭聲的看著,不過,他敢肯定,若是自己出聲搗亂了,他媽絕對可以把他弄死。

許安然扯了個難看的笑容,聲音弱弱的說:“媽,你這話說的,我不回來,去哪啊?”

顧母在一旁勸道:“別嚇著然然。”

她媽剜了她一眼,十分聽勸的閉嘴了。

“你這臭小子,成天淨做些缺德的事,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顧母剛剛還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扭頭就對自己兒子,兇巴巴的罵道。

許母看了閨蜜一眼,這人,還挺能變臉,剛剛還讓自己消氣,轉頭自己演上了?

“媽,我……”

“你什麼你?你沒做嗎?沒做,人媒體能胡說八道?你看看你,一天沒個正形,給耽誤人然然,然然這樣,你賠的起嗎?”

“媽,我會會負責的。”

“負責?怎麼負責?”顧母見人上路,立馬步步緊逼。

“我……”顧一笙說了個我,一下子就卡住了,他本想說結婚的,可又沒跟她徵求過意見,要是自己說了,她會不會樂意?這人從小主意大,別到時候,又鬧個天翻地覆了。

他詢問似的看向許安然。

顧母恨鐵不成鋼,“你看然然幹什麼?你做的事?還不能負責嗎?沒擔當。你跟然然結婚。”顧母直接敲定他的話。

“結婚?”

“結婚?”

回答她的是兩道不同情緒的聲音,一道是許安然的震驚,一道是顧一笙的詢問。

“怎麼?你還想不娶然然?”

“怎麼?你還想不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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