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鮫崎組長正在找他呢。”毛利小五郎說。

上野琴看著服部有些失望,竟然不是白馬探,自已居然猜錯了,不過當初的確是忽略了這一點,服部本來就是一個高中生偵探,雖然在關西有些名聲,但是其實很多人都沒有將偵探這個職業和高中生聯絡在一起。

“這就奇怪了,我記得這個傢伙早就死了吧?案子結束之後,他一件留有槍痕和血痕的衣服,就被浪打上了案,這還是我老爸告訴我的。”

服部平次捏著下巴思考,鮫崎組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眾人的背後。

“他根本就沒有死,那件上衣只是他為了擺託警方搜查的陷阱。像他這種人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在那種地方的,小兄弟。我原本以為這個時候他正高興的和他那群兄弟高興的數鈔票了,沒想到,他竟然也坐上了這艘船。”

上野琴癟了癟嘴,這個警官在辦事的時候讓他感覺很自負,雖然現在自已也理解他的就是了,不過人家這樣也是有原因的,想想毛利當初就是跟著他的。

鮫崎組長自顧自的走到一個座椅上坐著,毛利小五郎跟過去不解的問。

“可是這件事在五年前就已經過了時效了,就算找到他又能怎麼樣呢?”

不過這個疑問被服部平次解答了。

“你忘了嗎?殺人案的時效是15年沒錯,但是民法規定20年之內都還是法律追訴期。當事人要他還錢,他就要還錢。”

“沒錯,很遺憾被警方通緝的達才三已經過了法律追訴期,不過他那三兄弟還沒有逃離法律追訴期,我們只要能逮到達才三問出那些兄弟的下落,應該多少能把錢找回來,可是呢,說不定他那三個兄弟,早就已經混到這艘船上來了。”

“我不這麼認為哦,警官,我認為達才三已經死了。”

上野跑到鮫崎組長旁邊的座位坐下來。

“不可能的,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

上野琴自顧自地說,“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一個生死不明的人身上很不明智啊,華國有句話說‘不要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既然達才三生死不明,不如直接假設他死了,我們將目標放在那三個同夥身上,不算上我們小孩,一共有十個大人,除掉偵探,刑警,和小蘭姐姐,就只剩下六個。

既然是三兄弟,那麼還要排除磯貝渚姐姐,就只剩下五個男人了,達才三是死人,那麼說明這艘船上有人扮演達才三,也就是那個老人,值得懷疑的就只剩下4位。

如果達才三還活著,那麼這四位就極有可能是當初犯案的人,如果達才三死了,只需要將其中一位好人排除出來就可以了。

當然這些是建立在那三兄弟上船的基礎上。對於這個我認為他們應該上船了,上船的時候,龜田照吉先生手上拿著一個印章,當時被小蘭姐姐撿到了,上面印有古川哦。”

其他人有些驚訝的看著上野琴,柯南嘴角都在顫抖,上野琴這傢伙的思維也太恐怖了吧!現在就已經找出來嫌疑人了嗎?

“小琴,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今天上了船,拿了一件東西當信物重聚。”毛利小五郎也被上野琴的觀察驚到了,卡卡西平常怎麼教小孩的,那麼厲害嗎?

“沒錯,現在我認為,龜田照吉先生和蟹江是久先生是同夥,另外一個人還需要觀察。”上野琴說完就拉著小哀走了,晚上外面涼風吹得冷颼颼的,小心感冒了。

“剛才那個小孩是?”

“啊,他是卡卡西朋友的孩子,他的父母就是現在釋出智慧手機的燎原集團的董事上野梧桐,上野大谷。現在就寄宿在卡卡西家,但是卡卡西最近公司有事就有我暫時照顧著。”

毛利小五郎幫忙說。

服部平次也抓住柯南走到一邊。

“那個傢伙不會和你一樣是吃了那種藥的人吧?”

柯南點點頭。

“對,他也是那個黑暗組織的研究成員之一,也是吃了那種藥變小的,平常懶懶散散,是個大胃王,但是當他認真起來的時候,推理能力很強。”

“你瘋了吧?這種人你敢讓他們留在身邊?萬一他們就是來研究你變小之後的身體的怎麼辦?”

“啊,這個啊,你不用擔心,到目前為止除了吃解藥之後抽了一點血化驗,其他時候他們都是拿自已做研究的。”

“……額,是嗎?不愧是黑暗組織的人對自已夠狠。”

服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人家都拿自已做實驗根本對工藤不感興趣,也沒有尋求工藤身邊的人庇護,還給工藤解藥已經不錯了。

“那麼卡卡西”

“卡卡西我也查了,卡卡西不是那個組織的人,但是卡卡西暗地裡也在調查黑暗組織,但是他似乎並不想讓我糾纏進去,他明明知道一些黑暗組織的事情,但是他不願意說。我猜測他可能是其他國家的特工。但是不知道是哪一個,我在想他會不會和華國有什麼關係。”

柯南不自覺的摸上了下巴,這算是偵探們思考事情時候的標誌性動作了。

“華國?為什麼?”

服部有些不理解,說是其他國家的特工他倒是也能理解,但是為什麼是華國。

“因為卡卡西對於華國文化十分熱愛,隱隱有種保護的樣子。卡卡西老是認為我是引發案件的罪魁禍首是我,之前吃火鍋的時候,他邀請我們去中國玩,唯獨讓我不要去。”

柯南一本正經的解釋,但是說出來的話莫名帶著喜感。

服部平次也是笑著拍他的肩膀。

“沒錯沒錯,卡卡西說的有道理,我其實也有這種感覺。”

“喂喂,我們現在不是應該關注這個案子嗎?”

“是哦。”

四個人回到餐廳,上野琴和小哀跟磯貝渚,海老名稔玩牌,上野琴挪到小哀旁邊,

“小哀,我這副牌怎麼樣?”

小哀笑著看著他。

“喲喲喲,大偵探居然不會玩牌,為什麼不用你的推理能力推導一下呢?”

上野琴無奈的看著小哀。

“怎麼最近老是拿我開玩笑啊,是解放了天性,還是對我的報復呢?”

“你猜。”

上野琴將牌拿回來,有些無奈,這個玩法自已確實玩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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