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崎警察組長!”毛利有些驚訝的回頭,看到了一個頭發灰白的男人走過來。

上野琴有些好奇的看著對方,這個也是警政廳的人嗎?

“好了,好了,我早就不做警察了,別忘了我這個老傢伙在兩年前就已經從警界退休了。”

小蘭笑著禮貌的彎腰。“鮫崎叔叔,好久不見。”

對方轉過頭來和藹的看著小蘭“小蘭啊,你真是越長越俏了哦。”

毛利小五郎有些好奇。

“話說回來,你怎麼在這裡啊?”

“不過是出來看看嗨嘛,今天可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鮫崎島治飽含深意的說。

這就讓毛利小五郎疑惑了,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怎麼想不出來。

鮫崎島治一把摟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也難怪,你這傢伙十年前就不敢警察了,會忘記這個日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嘛。話說回來,你那個漂亮的老婆怎麼樣了?不會還在搞分局吧?”

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還真被你猜對了,我們就不要管這個女人了吧。”

旁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地中海,腦袋像是一個倭瓜,身形胖胖的,看起來比較油膩,他叫了一句先生打斷了毛利小五郎和鮫崎島治的對話,手中舉著一個印章之類的東西。

毛利小五郎兩人轉過頭來看著對方問。“有什麼事嘛?”

那個男人尷尬的摸了摸禿腦袋,“沒事,也沒有什麼事。”

不過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原本想要裝進包裡的印章掉了出來。

小蘭走過去撿起來,上野琴和小哀湊過去看了一眼。

“古川大?”

上野琴默唸,這個東西自已好像有些印象啊。

小蘭將東西還給對方還說了一聲謝謝,這讓毛利小五郎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幫人撿東西,小蘭還要給對方道謝呢?

那個人聽到小蘭道謝的時候一臉茫然,不過還是回應道。“不用謝。”

等到男人離開,上野琴對著小哀說。

“這個傢伙有些奇怪啊, 莫名其妙的打招呼,手上還故意拿著一個古川大的印章,剛才毛利問他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他的神情過於緊張了。”

“的確是這樣,那麼你打算要怎麼辦呢?偷偷去調查嘛?”

小哀看著上野琴,上野琴搖搖頭,

“當然不會,除非我瘋了,不過多留意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小哀點點頭,再看對方的時候,一個男人從轉角走出來搭上這個男人的肩膀,兩人邊走邊說離開了。

後面又進來一個人,工作人員進來說。

“這就是第十個人,最後一個了。開船嗎?現在已經過了預計時間了。”

“那怎麼行,還有一位老先生呢,他說他有東西沒有拿,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你說的那個老先生剛才已經回來了,他說要在晚餐前睡一下,還特意交代我們不要去叫醒他呢。”

“啊?我怎麼不知道?”

“管他的,總之只要十個人都齊了就行了,那麼我就去讓其他人回去吧。”

最後一個上來的是個瘦小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鮫崎島治看到對方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出於職業病,他想要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

“喂,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沒有,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號人物。”對方說完就帶著包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還笑著說。“你是不是以為你找到了一個通緝犯了?鮫崎組長?”

旁邊的工作人員知道兩人的身份。

“這次有兩位同行,我們一路上就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笑著說。但是上野琴搖搖頭,不,你們反而要提起一百二十個心了,刑警加偵探還有一些奇怪的傢伙,不發生點什麼都不可能。

“除了你們兩位,還有一個偵探呢。”

“除了我們還有一位?”毛利小五郎指著自已的鼻子奇怪的問。

“是的,只是那一位從外表上看不出來就是了。”

上野琴聽到了也有些好奇。

“外表看不出來?白馬探嗎?那個傢伙絕對不像,一身貴公子的氣質。如果是他的話,這次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不過對方並沒有再說其他的資訊,遊輪也放出了廣播開始啟航了。

到黃昏的時候,幾人都在甲板上玩,小蘭走到船頭的位置,將雙手張開,“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泰坦尼克號?上野琴趴到護欄上看著船體破開海水,也不怕沉了啊。

“嘛,我也想一直想要親口說說這句話。”

小哀忽然說,這倒是讓上野琴有些意外。

“你也看過‘泰坦尼克號’?”

“當然,還是說你認為我不會看這種電影?”小哀有些疑惑的看著上野琴。

“的確,畢竟你不是高冷,致命的黑暗組織之花嘛?”

“這又是哪裡來的稱號?你也太扯了。”小哀沒有繼續糾纏那個話題,也跑到小蘭旁邊大聲喊了一聲。

坐在太陽傘下面的毛利小五郎有些無奈,“真是觸黴頭,就不怕船沉了嗎?”

身後傳來爽朗的笑聲,“看見夕陽染紅的汪洋大海,眼前這種壯麗的景緻,任誰都會像她一樣想向天吶喊的。”

卡卡西轉頭,這位也是一箇中年男人,穿著白色的高階西裝,相比起之前見到的那兩個讓人印象好很多。

小蘭這個時候回到毛利小五郎身邊,

“啊,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大海很美對不對?”

“嗯,感覺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全都不見了。”

小蘭笑著回答。

一個女人走過來。

“是啊,大海永遠都會,隱藏一切是非善惡,不論是痛苦的回憶,還是不安定的未來,甚至是屍體也一樣。”

因為平常遇到的案件多了,對屍體這個詞幾個人都很敏感。

小蘭走過去問女人,

“你剛才說到了屍體?”

“抱歉,看我,我剛才說到了哪裡了?我父親過去就是死在海里的,所以我才這樣。”

原來是這樣啊。

“說起來我們都得心懷感激,多虧這個叫古川的人策劃了這次旅行。”那個女人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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