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和眾狗仔細研究了帕克和澤田弘樹的對局,從一開始的簡單到後面的複雜,卡卡西表示帕克的智商能考斯坦福。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接小哀放學的時候,卡卡西立刻關店開車前往帝丹小學。

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一副墨鏡,還有一捧鮮豔的紅玫瑰,卡卡西倚靠著車門,卡卡西心裡興奮的想:小哀會不會被我帥氣的身姿迷倒?會不會覺得我特別浪漫?

但是身邊的人還以為卡卡西是來找某位老師表白的。

等了好一會兒,卡卡西才看到拉著步美拉著跑的小哀,卡卡西趕緊走上去。

“哦,柯南和你們幾個小鬼啊,你們要去哪兒?”卡卡西裝作不知的看著他們,對著小哀眨了幾下眼睛。

“哦,那個兇兇的海龜叔叔!”元太立刻指著卡卡西大聲的說,毫無疑問,卡卡西賞給了他一個愛的鐵拳,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給了他一拳。

差點忘了上次。

“啊,卡卡西哥哥,這位同學的哥哥失蹤了,委託我們幫忙找到他哥哥。”柯南對卡卡西的印象一直都不錯,能夠耐心的聽小孩講話,而且他的推理能力很強。

“你們?”卡卡西故作疑惑的看著她們,步美幾人快速開始擺pose,

“沒錯,我們就是少年偵探團。”

卡卡西指著光彥,步美,小哀道“少年”

指著柯南,光彥,小哀道“偵探”

最後指著小島元太說“團。”

合情合理,惹得元太不滿,但是當想要辯駁的時候,看到了卡卡西的鐵拳,嚥了咽口水又放棄了。

“嘛,反正我沒事,我就當你們的司機吧,上車。”卡卡西將鮮花遞給小哀,然後開啟副駕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柯南疑惑的看著這一幕,步美羨慕的道:“這位叔叔好紳士啊。”

卡卡西坐回駕駛位,轉過身來嚴肅的說:“我叫旗木卡卡西,你們都必須叫我卡卡西哥哥!誰要是再叫叔叔,哼哼。”

一個拳頭在後座五個小孩面前晃了晃,讓眾人都流出一滴冷汗,

“好的,卡卡西哥哥!”

“很好,準備好了嗎?Let's go! ”卡卡西的車頓時就化作一道閃電衝了出去,

不一會,

“真由美警官,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卡卡西趴在車上在罰單上簽字,旁邊的除了柯南和小哀,其他四個驚魂未定的站在地上。

柯南:呵呵,我已經習慣了。

小哀作為一個喜歡哈雷的人,對於速度會感覺到興奮,所以沒有不適的感覺,沒想到卡卡西也喜歡飆車。

“超速就算了,你居然還超載!你帶著四個小孩子飆車!實在不可饒恕!”

小哀:“看樣子他沒有時間送我們了,我們走路去吧。”

“好~”

卡卡西看向離開的少年偵探團,嘆了口氣,繼續聽著真由美的教育,明明來的時候這裡都沒有警察的,看來下次不能那麼莽了。

來到俊也的哥哥的房間,小哀負手站立看著在房間裡面尋找證據的眾人。

忽然元太和光彥一聲驚呼,柯南還以為他們找到了線索立刻轉頭看過來,只見元太捧著一雙鞋轉過來說:

“好厲害,你們看看。”

光彥立刻補充:“這可是價值特別昂貴的氣墊鞋耶。”

柯南的表情立刻變得無語“你們倆是不是搞錯狀況了。”

然後無語都說:“你們小心點,不要把這裡弄亂了哦。”

小哀看著這一幕露出溫柔的笑意:“這真的是工藤新一嗎?除了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真看不出來呢。”讓旁邊的俊也看呆了

經過一系列折騰,元太放棄了,一下子坐在俊也哥哥床上,說“喂,柯南,這地方再怎麼找也找不出結果的啦,我看他還是離家出走了。”

柯南坐在椅子上翻著櫃子拿出一個錢包對著俊也說“不,絕對不可能,俊也,這個錢包是你哥哥的吧?”

“嗯”

然後柯南繼續說:“如果是離家出走的話至少要帶著錢包。”

“那麼,我哥哥是。”

柯南將東西放回去,然後認真的說:“到底是碰巧呢?還是意外被捲入了什麼案子?”

小哀靜靜的觀察著柯南,步美三人組還在不停的翻找。

步美在床下找到了不少的畫,因為看不懂上面的畫,覺得很滑稽發出了笑聲。

“真是的,這是什麼啊。都是些很奇怪的畫。”

柯南看過去,吃了一驚。

小哀則是準確的看出來了,輕輕的回答了一句“畢加索。”

光彥這時候才想起來:“是真的,這是畢加索的哭泣的女人的複製品。”

“梵高,莫涅,高更,猶特里洛。”柯南看著全都說出來原作的畫家,

光彥轉過頭來對著柯南說:“每一幅畫都一模一樣啊。”

俊也看到了也驕傲的發聲:“這些其實都是我哥哥畫的,他在他們高中的美術社裡就是以擅長模仿名家的畫作聞名。”

元太立刻站起來猜測“不會他被綁去畫畫了吧!”

“確實有可能。模仿名畫和真畫掉包。”光彥也認同這樣的猜測。

“不,還不至於,構圖的部分的確模仿得很像,不過他的用色和筆觸還差太多了,達不到贗品的地步。”柯南蹲下來仔細的看了之後說道。

幸虧卡卡西不在場,不然一定想知道柯南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意思是柯南腦海中把這些畫的細節都記清楚了?

柯南站起來繼續說“而且綁架的目的似乎不在錢,如果綁匪要錢,就不會綁架你哥哥那個高中生,反而比較有可能綁你才對。”

卡卡西若在:黑人問號

“而且我比較在意的是這幅畫。夏目漱石。”

“嗯,我哥哥的偶像就是夏目漱石,他就是很喜歡這幅畫,所以才會拿去參展。不過這幅畫是按照照片畫的,所以去看展覽會的人每一個都好像有怨言。”俊秀想了想又說:“唯一誇他畫的好的只有一個奇怪的女人,他戴著一個帽簷很深的帽子,而且從頭到腳全部都是一身黑。”

這瞬間點到了柯南的神經開關,雙眼瞬間失去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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