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卡卡西夾起一整根大蒜給小哀,然後說:“吃蒜吃蒜,吃了會算。小哀你還在上學,你很需要這個啊。”

這一盤是由大蒜,白菜,青菜一起煮的素菜。

小哀默默的夾起吃了下去,想象中的辛辣的口感並沒有傳來,反而有種奇異的味道,

“放心吧,吃了之後嘴巴不會有大蒜的臭味哦。”卡卡西解釋道,今天吃飯用的筷子都全部換成了華國的筷子,而不是日本那種頭尖尖的筷子。

“這是魚,象徵著年年有餘,在中文中魚和餘下的餘讀音相同,寓意是每年都能有多餘的錢財和糧食,是對美好生活的期盼。”卡卡西給小哀夾了一塊魚肉,然後給眾人解釋道。

影分身們都知道這些東西,這些話是講給洋子她們聽的。

逐漸飯吃完了。

卡卡西帶上小哀,其他影分身帶上其他人一起前往了某國神社,

黑夜中,無數精彩絢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它們如同精靈般跳躍,舞動,釋放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將黑暗的夜空裝點成一幅美麗的畫卷。煙花綻放的聲音如同交響樂中的鼓點,時而高昂,時而低沉,充滿了力量和激情。

小哀在卡卡西的懷中感受著風在耳邊快速劃過,眼睛看著天空中的煙花,不自覺的將腦袋靠在卡卡西的肩上。

到達目的地,卡卡西開始清點人數,

“斑,水門,鼬,佐助,天天,止水到齊沒有?好,今天的首要任務是炸一個某國神社給小哀助助興!”

卡卡西轉向小哀然後說:“小哀,這才是今天不一樣的煙火,讓世界矚目的煙火。”

“3,2,1,小哀新年快樂!”隨著卡卡西的倒計時完畢,所有的影分身消失在原地,霎時間,某國神社發生了猛烈的爆炸,緊接著,無數絢爛的色彩從某國神社遺址中沖天而起。

“砰砰砰……”

五彩的煙花在天空綻放,宛如畫家的畫布,勾勒出一幅幅美麗的畫卷,點亮了整個夜空。

“怎麼樣?這樣的煙花好看吧?”卡卡西得意的說,

“好像除了炸了一個地方之外,和普通的煙花秀差不多吧。”小哀笑著說,讓卡卡西有些挫敗,

“要是我能搞到邱小姐,我讓你見識一下滿街是熟人的場面,那樣就特殊了。”

“你說什麼?”小哀的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好了,卡卡西居然當面講想要搞到其他女人!

卡卡西的大腿上的肉被小哀掐得疼死了,“你還想要禍害其他的女人?”

一聽這話,卡卡西知道小哀誤會了,趕緊解釋:“不是不是,這只是一個玩笑,這個邱小姐不是女人!”

小哀一聽更怒了,居然不是女的!卡卡西居然真的彎了!手直接來了個180旋轉,讓卡卡西直接掙脫開。

“小哀,你這是想要我的皮啊,我都說了不是女的,你還生氣啊。”

“當然,要是女的還好,被男的打敗我接受不了!”小哀氣憤的說。

這麼一來將卡卡西都說愣了,什麼被男的打敗?小哀被誰打敗了?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卡卡西的臉直接就黑了,猛地掐住小哀的臉說:

“沒想到啊,懷疑我性取向不正確的終極黑子居然是你,我說的邱小姐是原子彈!不是男人!”

“放開我,臉好痛。”小哀用手拍卡卡西掐住她臉的手,直到卡卡西將手拿開之後,小哀先是揉了揉臉,然後將手伸進包裡拿出一個紅包。

“給你的壓歲錢。”小哀說。

卡卡西拿著小哀的紅包哈哈大笑,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說:“這是我給你的紅包。”

然後將兩個紅包一起遞給小哀,“紅包是長輩給小輩的,哪裡有小輩給長輩的,哈哈哈哈。”

小哀羞得臉通紅,看到卡卡西笑得太過於肆無忌憚,使勁用腳踩向卡卡西的皮鞋。

卡卡西立刻將腳拿開,讓小哀踩在地上,

“噯,踩不著!氣不氣?”

衝野洋子她們看著卡卡西和小哀的活動,露出笑容,然後說:

“卡卡西,我們還在呢,你們兩個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實在是太可惡了。”

卡卡西一把將小哀抱在懷裡,一隻手束縛住小哀的雙手,然後說:“抱歉抱歉,小哀太調皮了,說想要回去給我暖床,我不同意,她就生氣的想要踩我的腳。”

“不是,他胡說,我沒有說過。”小哀急得趕緊解釋後來發現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直接轉頭咬在卡卡西的肩膀上。

“啊,狗啊,松嘴,不然我打屁股了!”卡卡西威脅道,但是小哀依然咬的死死的,於是手起掌落。

“啪。”

小哀不可置信的看著卡卡西,沒有想到他真的打啊。

“嘿嘿,還挺軟。”卡卡西賤兮兮的說。

“去死,混蛋卡卡西!”小哀抓住卡卡西的衣領,想要去咬卡卡西的脖子,但是被抱開了。

“志保,再這樣下去,你就被騙得頭都不在了。”宮野明美將小哀抱走,避免小哀做出點不合時宜的舉動。

“可惜了,大姨子,你不該抱走小哀的。”卡卡西講這句話的時候被宮野明美白了一眼,

這個時候感到手機震動,卡卡西掏出手機來一看,是琴酒回的訊息。

琴酒:“要是你給組織搞點錢來,我新年就快樂了。”

“沒門兒,我和陪女人們看煙花呢,沒空。”卡卡西立刻回覆,同時還不忘嘲諷琴酒是不是新年只有伏特加陪,並且再一次勸琴酒從了加加。

琴酒:“我真想把你的嘴縫起來,老白乾。”

“呵,新年都不懂得找苦艾酒去調馬丁尼啊?情商怎麼那麼低?”

琴酒:“老白乾,你在哪?我來給你送新年禮物。”

“我行你個鬼,死琴酒,你沒有女人陪,我可有。”卡卡西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果然還是調戲琴酒才是生活裡調味劑,就喜歡這種琴酒想要乾死他,而又幹不過他的樣子。

另一邊,貝爾摩德披著浴室出來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緩緩的在手機上打出幾個字。

“新年快樂,老白乾,你不會和琴酒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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