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柯南?”

目暮警官看向柯南想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和他們扯上關係了?

於是柯南就將之前紅車撞人的事說給了目暮警官,等到時機差不多了,接過話茬。

“當時我來找小哀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那輛紅車先是慢慢跟在柯南他們後面,然後忽然加速朝著他們衝了過去,從這裡我就判斷對方是故意的,之後柯南他們就跟了上去,發現對方走一段停一段的,每經過一個路口紅車都會停下來等。我感到不對勁,對方這種有規律的熄火讓我懷疑他在引導我們。

之後我讓柯南停止跟蹤,對方就重新來了一遍,不過第二次撞得的小蘭姐姐,所幸都是輕傷。第二次我們跟蹤,就被引導著來到了這。就有了現在發生的事。我認為對方是想要我們給他做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官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又提出自己的疑問。

“可是就算是這樣,小琴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對方是殺害石倉先生的兇手呢?我們需要證據。”

“小哀能預估死亡時間嗎?”上野琴已經斷定了這個案件的兇手,一點都不慌,轉頭問伸手動過屍體的小哀。

“嗯,根據屍體的區域性僵硬的情況來看,死亡時間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那個時候正好是元太他們跟蹤紅車的時候,因為你打電話,所以我看到了時間。”

小哀解釋,然後又說

“目暮警官,你看,對吧,他有作案的時間哦。”

上野琴說,看著目暮警官張口欲言趕緊又說

“我知道目暮警官的疑問,你是想問,當時對方被我們追著,不可能有作案的時間對不對?其實不然,當時跟到這裡的時候,元太和光彥就已經跟丟了,那個時候罪犯已經做完一切了。

目暮警官跟我來。”

上野琴覺得這個案子其實不麻煩,主要是證明題,需要解釋的太多了,再加上這個案子要證明的點很多。

案件不是強盜殺人是蓄意謀殺,紅車男人就是兇手,作案方法等等。

把目暮警官帶到之前柯南看過的車庫門口,重新將推理講了一遍,然後開啟卷簾門,一輛紅色的車輪和底盤都沾有泥土的車進入眾人視線。

“這個就是之前追蹤的車,證據就是後面有我的腳印,因為我看到他撞了小哀很生氣憤怒的給了它一腳,我沒想到這輛車不經踹,讓我留下來痕跡。”

目暮警官跑到車尾一看還真是,一個腳印凹陷,不知道怎麼想的,目暮警官嘗試著用力踹了一腳車屁股,一點痕跡都沒。

“目暮警官你幹什麼呢?快來,我講作案手法跟你說一遍。”

帶著目暮警官來到小賣鋪,上野琴說,“這個老婆婆今天一天都守在這裡,她說今天沒有一輛車經過,那麼毛利大叔是怎麼追上紅車的呢?”

上野琴又提出一個疑問,見眾人不解,上野琴覺得隊友難帶,所以這就是柯南帶毛利的感覺嗎?好痛苦。

只有灰原開口說,“對方有兩輛車那麼肯定還有一個藏車的地方,放在外面會引人注意,所以最好是有個車庫,還能夠配合計劃。”

“沒做!所以,那個地方就是最好的選擇。”上野琴指著拐角前的一個車庫說。

“對方當時的整個行為應該是這樣的,犯人將車開到a車庫停著之後,打電話給小賣鋪的老婆婆,因為老婆婆打電話會轉過身去,所以犯人趁這個時候從,小賣鋪正對的後門進入辦公室殺人,出來的時候也是如此,趁著老婆婆轉身的空隙跑出來,去到車庫b將提前準備好的車開出來等著,因為大叔和元太他們是用腳追,所以犯人有充分的時間做這一切。

如果目暮警官不信可以詢問老婆婆一個小時前是不是有兩通打錯的電話,以及問一下毛利大叔他到這個地方看到的車是不是在拐角處。最好我們可以查一下那個車庫被誰租走或者買走了也可以。

判斷他是不是兇手更簡單,只需要檢測他的衣服是否有死者的血液就可以了。”

上野琴找小哀要了一根棒棒糖,接下來就是目暮警官讓手下帶著犯人和毛利小五郎來對質,看到犯人趴在地上喃喃自語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上野琴含著棒棒糖轉頭看向小哀“他是不是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真是天真啊,連我都不能做到天衣無縫,又何況是他?”

小哀也剝開一根棒棒糖放進嘴裡,這些糖果被需要的時候,小哀就好開心,他真的喜歡吃呢。

“天底下就不可能有毫無破綻的案子,不能破解只是因為歷史客觀條件約束而已,就像是開膛手傑克,時隔那麼久還不是被弘樹找到了。

如果想要不被發現倒也不是不行。”

上野琴靠在沙發上,看著在目暮警官身邊活躍的白給三人組和柯南,無聊的想要陷進沙發裡。

“什麼?”小哀倒是好奇上野琴說的不被發現的方法是什麼。

“當然是不做嘍,華國有句古話‘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自己都沒做過怕什麼?”

“可是不還有被陷害的嗎?”

“嘿嘿,不要研究的那麼深嘛,我不是研究這個的,我是研究生。”

上野琴嘿嘿一笑,這好像也是哈,一時詞窮,只好轉移話題。

“心理博士?看來有點水哦。”

“不不不,不是那麼理解的,研究生,研究生,是研究生的。”

小哀沉默了,原來還能這麼用,抬起頭正好撞上上野琴的目光。

“小哀,你在醫學上有那麼高的造詣,我需要你幫忙一起研究生。”

小哀臉變黑,在外面說些亂七八糟的,他真是不害臊啊。

“我也略懂化學,我想化學閹割之後,你應該就不想研究生了。”

小哀一把抓住上野琴的手,嚇得上野琴一顫,差點以為小哀蓄謀已久,已經準備好藥劑了。

“你聽我,小哀,研究生是一件偉大的事情,我們不能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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