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天河冷冷的看著身邊曹家的人,不急不慢的開口道。

“你們也聽到了,父皇的人已經過來了,到時候你們直接和他說吧。”

說完,他對著門口的侍衛擺了擺手:“讓那人過來吧。”

“是!”

很快,斥候再次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此刻斥候的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甚至他看著眼前的人的目光,都很是不同。

這種不同,讓陳天河他們,感覺到很不對勁。

這太古怪了,甚至,陳天河都內心狐疑,莫非這真的不是父皇的人?不然,對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目光。

“天河王殿下,三天時間已過。我想,我的身份是不是真的,三天足夠你們查清楚了吧。”

斥候這話,讓陳天河內心帶著一絲絲的尷尬,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表露。

查?

那肯定是要去查的,畢竟這可不是小事情,那是父皇的意思,如果隨隨便便派個人過來,自己都相信了,那以後豈不是會出大事情?

“使者過濾了,這天底下,難道還有人敢冒充父皇的名頭麼?”

陳天河的這話,自然是朝著安平帝去的,是想誇讚自己的父皇,這點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的。

斥侯卻微微點頭,這動作,讓陳天河內心稍微放鬆了一下。

可很快,他的面色就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話,我不知道。冒充陛下的人,敢不敢我心裡沒底。但是我肯定,沒有人敢冒充我們王爺的人。”

這話,讓曹家的人和陳天河,全部都愣住了。

臥槽?!

你們王爺的人沒有人敢冒充?

好傢伙,你們王爺是什麼個意思,你們王爺的這意思,安平帝陛下知道麼?要不要這樣的囂張,真的以為你們王爺是一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麼?

“額……是……”

陳天河不想在這事情上面,繼續去糾結什麼。

他朝著身邊曹家的人看了看,意思很明確了。這時候,該你們出場了,如果你們還不說點什麼的話,那這事情,本王可不管了。

曹家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他們主動上前。

“這位大人,事情我們也調查清楚了,我們冤枉啊!”

“是啊,大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啊,這都是別人謀害我們的,我們已經有了鐵證了。”

“這事情,也怨不得安平帝陛下,的確……這,是那東王的陰謀啊,他就是暗中在謀劃子民!故意這樣做,就是為了陷害我們啊。”

曹家的人,一個個感覺自己比竇娥都要冤枉了。

而且,他們相信,自己的證據,足夠讓安平帝陛下相信,這一切都不是他們做的,都是陳天陽做的,和他們是真的沒有多少關係。

“這位大人,證據都在這裡,請您幫忙轉給陛下,陛下明察秋毫,一定會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

曹家的人,直接把東西給遞上來了。

他們認為,這次的事情,應該沒有其他的問題了,畢竟,證據很多都是真的。

之前陳天陽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們刻意留下了一些證據,可都是實實在在的事情,是發生過的,能夠查到的。

但是!

讓所有人都感到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斥候,根本就沒有去接那些所謂的證據。甚至!多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大人?!”

幾人頓時感到尷尬無比,好比剛剛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如同一個猴子在自娛自樂一般。

對方,顯然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陳天河咳嗽了幾聲:

“咳咳……”

然後,看著那斥候,淡淡的開口道:“這位使者,這次的事情,顯然……”

斥候這次看著陳天河,反問了一句:“天河王殿下,您不會也想幫他們開脫吧?”

曹家的人急忙解釋:“大人,這真不是開脫啊,這是要講證據的啊,我們……這真的是鐵砧,大人只要稍微查探,就足夠了的啊。”

陳天河尷尬的笑了笑,可斥候卻開口反問道。

“天河王殿下,這天下,還是大景的天下麼?”

陳天河聽到這話,頓時滿臉嚴肅:“這是什麼話,我雖然是天河王,這雖然是我的封地,但是我是我父皇的兒子,這自然是大景!”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斥候反問一句:“哦?既然是這樣,那曹家難道不是在大景之內麼?”

曹家的人一個個冷汗直冒:“自然是在大景之內,曹家可不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啊。”

斥候納悶道:“那就奇怪,既然你們都知道,那難道安平帝陛下,不是這大景的帝王了?還是說,你們只認女帝?”

“不敢!那是我父皇,哪怕是長姐,也要聽父皇的。”

陳天河急忙開口。

“哦?既然如此,那你們和我說這些廢話做什麼?”

斥候怒斥了起來,內心已經無比的美滋滋了。

這使者,真舒坦啊。

這是天河王啊,還有曹家的人啊,自己能夠這樣的呵斥,嗯!回去可以好好吹牛了,其他的兄弟肯定羨慕死了。

“既然陛下是君,爾等是臣……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該做什麼麼?三天時間已過,你們的選擇,我已經知道了!”

“沒有看到那些自裁的人,這就是這次我看到的結果,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這話一出,陳天河內心一動。

他算是聽明白了!

既然父皇認定了那事情,那還找證據?那是做什麼?

哼!

君要臣死!

這點,難道不明白了麼?

曹家的人,顯然還沒有想清楚啊。

“我得到了答覆,就先走了。”

斥候轉身,曹家的人此刻卻有點著急了。

“慢著……”

斥候帶著輕蔑的笑容反問:“怎麼?難道你們真敢動我麼?”

曹家的人,一個個氣的不要不要的,剛剛他們姿態可放的足夠低了,以前,他們可從來都沒有如此過,今天這樣,還真是太氣人了。

“哼,我們可不知道你具體的身份是什麼……”

曹家的人,帶著冰冷的笑容,腰桿子也已經站直了,那樣子,已經恢復到了不可一世的姿態之中。

“夠了!”

而此刻,陳天河卻開口了:“使者請自便,這邊的事情,本王來處理。”

斥侯看了看曹家的人,然後輕笑著離開。

曹家的人卻想說什麼,陳天河卻呵斥道:“怎麼,你們還想在本王這裡,做本王的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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