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們八成是凶多吉少,落入賊窩了。白晚晚垂頭喪氣地想。

白晚晚此刻就很想和自已的徒兒抱頭痛哭一下。想她白晚晚雖然自詡是黑心黑肺的小黑兔一隻,但也沒真的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這麻煩就沒完沒了呢?

白晚晚原本還想著要不要象徵性地反抗一下,不過看對方妖多勢眾,磕了碰了不划算,於是只好假裝心不甘情不願地束手就擒。

白晚晚尋思一下要不要先跟徒兒通個氣,沒想到他比自已更快認慫。不錯,越來越有自已的風範了。

兩人於是被這群狼妖壓著,七彎八拐地帶去了追風谷的地牢裡。

白晚晚眼看著方向不對,頗為警惕地對賀丘說:“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當然是你們該待的地方。”賀丘面不改色地說著廢話文學。

等白晚晚他們意識到,他們該待的地方就是地牢的時候,出奇憤怒了。“你們狼族也太小氣了吧,我們去虎族的時候,虎王可是把我們奉為座上賓,好酒好菜招待,連住處都是鑲金的,看來虎族比你們狼族實力強多了。”

可惜這充滿拉踩意味的激將法對賀丘不管用。他老神在在地說:“既然虎族這麼好,你們為何又要回來?”

“我們答應過狼王尊上只是去勸服虎王,理應遵守約定。何況,我們帶回了虎王的重要訊息。”秦硯初配合道。

秦硯初的表情看起來很真摯,很容易迷惑人。賀丘審視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不為所動地說:“我自會稟報尊上,他如果想見你們,你們才能出來。”

眾人到達地牢的時候,舒清歌和慕俞正一人佔據一方有利空間,相安無事地各自忙碌著。

舒清歌之前被虎王虐了,此刻又被狼王關進地牢,滿腔悲憤無處發洩,此刻正趴在牆上奮筆疾書,在話本里把他們虐回來。什麼兩王為豹王大打出手,進而反目成仇,死生不復相見的。雖說很狗血,但熱點要素都齊全了。

相信投入市場後,又能為自已大賺一筆。舒清歌不禁開始暢想自已坐在金山銀山之上的人生巔峰場景。

慕俞則深感最近疏於修煉,才總是落於下風,正窩在牆角打坐。

起初他沒辦法集中精力,因為舒清歌不止寫,還喜歡碎碎念,然後哭哭笑笑,並時不時感慨自已是個天才。

後來他心累了,只好在牆角給自已劃撥了一小塊地,並設下一個遮蔽聲音的結界,才維持了兩人表面的平靜。

白晚晚和秦硯初被帶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兩人還挺自得其樂的景象。彷彿兩人不是被關在地牢,而是來狼族蹭了個免費住處。

聽到地牢外傳來嘈雜的聲響,舒清歌將自已的大作藏了起來,以免遭逢不測。然後她若無其事地抬頭看向門口。待看清白晚晚和秦硯初的身影之後,舒清歌心如死灰。本來還盼著他們來救自已。現在好了,一家人整整齊齊了。

她走到牆角,推了推慕俞,和他一起分享這噩耗。

慕俞也是沒想到,自已設了結界,她居然還能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打擾自已。他睜開眼,正準備嚇唬一番舒清歌,便看到自家少主和他那個便宜師父一起被帶了過來。

他立馬起身,走到門口。察覺到少主毫髮損傷之後,才鬆了口氣。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白晚晚歪著個頭,笑眯眯地對舒清歌打招呼。

舒清歌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要是來救我們出去的話,我會更驚喜。”

“尊上要事繁忙,暫時沒時間見你們。還要勞煩諸位在此休息一下。”賀丘用最客氣的語氣說著最不要臉的話。哪有人讓客人在牢房休息的?

“慢走不送。”白晚晚笑眯眯道。然後她主動走進地牢,看起來還有點迫不及待。

秦硯初緊隨其後,然後高深莫測地對賀丘說了一句:“我相信他很快會想見我們的。”

師徒倆在俞竹醉那裡培養出了搞人心態的默契,故意讓賀丘摸不著頭腦。

賀丘深深地看了這群人一眼,帶著滿腹疑惑,領著手下先離開。

看到他們都離開之後,白晚晚卸下偽裝的表情,找了個看上去幹淨的地方,往地上一坐,有點想擺爛了。

舒清歌剛剛就注意到白晚晚額間的花印,這時候才有機會開口道:“晚晚啊,這一天天出生入死的,你怎麼還有空給自已畫了枚花鈿?”

想到這個白晚晚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指著自已,怒道:“你看看清楚,這是虎王給我下的禁制,是催命符。要是達不到他的要求,我就小命不保了。”

“小師叔見多識廣,是否知曉解開這禁制的方法?”秦硯初客氣道。

“有是有,不過也要等我們出了這狼窩再說呀。”舒清歌被秦硯初捧得很舒心,不過如今他們被關著,的確也是難以施展。

慕俞聞言面色有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但最終沒有說什麼。

“說起來,你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虎王不是讓你們帶話給狼王的嗎?”秦硯初看著慕俞,問出了剛剛就一直縈繞在自已心裡的疑惑。

慕俞臉上浮現出些許尷尬的神色。“此事說來話長,還是讓舒清歌來說吧。她比較擅長。”

舒清歌一聽來活了,立馬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被關在這裡,慕俞也不陪她說話,她覺得自已快要憋壞了。

“事情是這樣的……”舒清歌盤腿坐在地上,開始講述他們的入獄之路。

舒清歌和慕俞離開震靈澤後,快馬加鞭來到了追風谷。大概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會回來,並沒有遇上很強的警戒。眼見著慕俞想光明正大去見狼王,舒清歌攔住了他。

“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先暗中觀察一下。畢竟就我所知,狼王和虎王關係不睦,要是我們貿然去傳信,很有可能被遷怒。”舒清歌在事關生死的時候,總是格外慎重。

“好像有點道理。”慕俞雖然信奉武力,但奈何武力值也沒狼王高,只能暫時依賴舒清歌看起來也不怎麼靠譜的腦子。“所以你有什麼主意?”

舒清歌指了指天上,然後蹦出來三個字:“聽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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