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你現在就會放過我們似的。白晚晚想著,也只能低頭應聲。

看著白晚晚等人點頭如搗蒜,蒼墨很是滿意,大咧咧起身笑道:“行,那我就不送了啊。”

“不用送不用送。我們馬上就前往震靈澤,爭取早日完成任務。”白晚晚笑眯眯道。

狼王會客大殿的門口,白晚晚一行人的步伐正要輕鬆起來,卻被一個身影攔住去路。

賀丘還是操碎了心地衝了出來:“留步……”

他瞥了眼蒼墨又被他打臉的難看臉色,硬著頭皮道:“我們狼王尊上是好客之人,特意準備酒宴來招待各位,以表對各位歸順我狼族的歡迎。”

蒼墨一臉茫然,內心暗道:哈?還要破費招待這幾隻小妖,賀丘腦子壞了吧?

白晚晚和舒清歌則一個對視,都瞭然於心:玩兒陰的是吧,十有八九是要下個毒拿捏一下他們之類的。她們可都是陰別人的主兒,也不看看擱這兒跟誰演聊齋呢?

一個小白兔般純良無害的笑容在白晚晚臉上綻放:“呀,那多不好意思,我們尚未完成任務,無功可不敢受祿。都是自家人了,可不能破費見外。還請狼王尊上為我們換成慶功宴,等我們得勝歸來。”

另外三個人或配合或本性地跟著瞪圓了各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懇切地點頭。別說,團隊顏值還挺高,一眼看過去挺容易蠱惑人的。

蒼墨對這番態度說辭那叫一個滿意,基本就是第一個被迷惑的。看看人家新人,多懂事?多努力?多自覺?不幹活不出力就想要這要那,都什麼壞毛病!不知道作為尊上他壓力很大的嗎!要養著大大小小的一眾手下,他容易嗎!

賀丘卻堅持道:“狐族少主乃是貴客,我狼族當奉為座上賓,若是被傳出怠慢之態,豈不是折損我們自已的顏面?既然諸位與我等已是一家人,還請不要見外,薄了狼王尊上的面子。”他這話半是客氣半是威脅,藉著狼王的名義令人無法拒絕。

這話相當於把蒼墨給架上了,他瞪了瞪賀丘,賀丘低著頭沒有看他。但他最終沒有反駁。

最膽小的舒清歌卻是鎮定自若,對白晚晚密語傳音道:“放心吃喝就是了,我有的是辦法解毒。”

連舒清歌都這麼說,那肯定是妥了,她可不會拿自已的小命開玩笑。白晚晚放下心來,接受了狼族的晚宴。

在吃席之前,以防萬一,舒清歌每人給了一顆能解百毒的清凝丹,大家神色如常地偷偷服下了。

狼族很少有這種招待外賓的宴會,主要是蒼墨比較摳門。也難為了賀丘,在預算不充足的情況下勉強撐起了排場。

在並不怎麼友好的氛圍中,吃得最歡脫的人反而成了白晚晚一行人。他們四人頭頂上彷彿拉了一條橫幅,上面寫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所以哪怕目光並不友善,他們也該吃吃該喝喝。畢竟這種免費的大餐也不是時時都有的。這次還要感謝狼王這個冤大頭。

這賀丘的行事甚密,白晚晚和舒清歌也推測不出毒下在哪種食物裡,再加上服下了清凝丹的心理作用,乾脆撒開了吃。秦硯初和慕俞也全然不覺似的,跟著白晚晚她們敞開了大吃大喝。

看得蒼墨直肉疼,在心中又將賀丘翻出來罵了一遍。

賀丘狐疑地盯著毫髮無損的四人,幽深的閃爍著精光,看來他們果然不簡單。有必要派幾個人跟著他們。

臨走之前,白晚晚將木簪給狼妖們挨個聞了下,讓他們記住上面的氣味,找一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少女。不過賀丘在妖市見過清菡,找起來應該更為方便。

一出追風谷,舒清歌剛想說話,慕俞阻止了她。他聽見身後有輕微的腳步聲。

白晚晚側目望過去,果然賀丘派了小妖跟著他們。她取出赤焱焚天傘,帶著大家離開追風谷。

“晚晚,你怎麼就答應下來了?那可是和狼王齊名的一方霸主啊,而且還是兩個!”這會兒終於身邊沒有外人了,舒清歌抓著白晚晚的胳膊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

“你傻啊,不答應我們現在都無法不能全身而退。先答應下來,要是搞不定我們隨時溜之大吉。就當沒來找過狼王。”白晚晚恨鐵不成鋼地說。

“師父,我裝得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吧?”秦硯初乖巧地湊上前邀功道。

“別說,徒兒你認真起來還挺唬人的。”白晚晚豎起兩個大拇指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還真去震靈澤嗎?”舒清歌感覺自已上了條賊船,還不能中途跳船。

白晚晚嘆了口氣,幽幽道:“還能怎麼辦?只能先去碰碰運氣了。大不了兩頭忽悠,見招拆招吧。”

“看你信誓旦旦的樣子,還以為你勝券在握呢。”慕俞瞥了一眼白晚晚,涼涼道。

“氣勢總要拿出來。不能在我徒兒面前丟臉。”白晚晚自從當了別人師父後,開始有了心理包袱。

秦硯初說道:“就聽我師父的,我們先去震靈澤探探底吧。”

震靈澤在追風谷往北百里外,他們乘著焚天赤焱傘前往,倒也不會花太久時間。

只是路途漫漫,難免無聊。白晚晚又是個閒不住的,她想起之前吃的瓜,忍不住對舒清歌問道:“清歌,你以前在酒樓說話本,提到虎王和豹王是一對斷袖,真的還是假的呀?”

舒清歌聞言臉色怪異,頗有幾分羞赧。

白晚晚點了點頭,瞭然道:“所以是你在造謠?”

“怎麼能說是造謠呢?”舒清歌頗為不贊同。“長得好看的人就該和好看的人在一起嘛。在秦少主橫空出世之前,虎王和豹王可是妖界的顏值擔當。他們顏值相當,地位匹配,我還聽說他們年少就相識,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嘛。”

說完她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在秦硯初和慕俞身上轉了一圈,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頗為玩味。

白晚晚默契地猜到了她的未盡之言,想了想,站一起的確賞心悅目。

慕俞和秦硯初被她們看得心裡發毛。他們不約而同地站得遠了點,秦硯初傻乎乎地擺手解釋:“我們不是……”

慕俞一臉無語地看著她們:“你們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白晚晚和舒清歌無辜望天,她們可什麼都沒有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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