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瞬間嚴肅起來的表情,賀丘笑意漸斂:“怎麼?你們難道想動手不成?”

演戲當然要演全套呀,不然你怎麼會乖乖入套?白晚晚在心裡想著,臉上卻舒展出笑意。“豈敢豈敢,還請賀護法帶路,我自已走。”

這一趟未免過於順利,賀丘心裡閃過一絲狐疑。不過當務之急是帶著他們回去給狼王尊上覆命。這麼想著,他對手下說道:“把他們帶走。”

一群狼妖湧上來,試圖將他們綁起來。

“別這麼不客氣呀。我徒兒好歹是狐族之子,也是你們狼王的座上賓,不必把我們當犯人吧。”白晚晚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賀丘伸手阻止了手下,銳利的目光掃過他們,然後對手下說:“你們去準備幾艘船。”

狼王的領地在距離浮煙鎮以西不遠的追風谷中。此處水草豐茂,多奇花異草,是個不可多得的靈力充沛之地。

去往追風谷,要經過一大片延綿不絕的蘆葦蕩。如今正是金秋時分,金黃的蘆葦搖曳在秋色暖陽裡,和綠色的水草、白色的溪流相映成趣。時不時有成群的飛鳥掠過,讓眼前的畫面瞬間生動了起來。

白晚晚一行人此刻坐在一艘船上,在澄澈的溪流上行駛。而為他們撐船的,赫然便是賀丘。

白晚晚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勞煩狼王座下護法為我們撐船,真是不好意思了。”

賀丘的手一頓,差點想直接用靈力掀翻整條船。要不是這狐族少主對狼王尊上還有點用,他何以忍他們至此。而且他守在船頭,就是提防他們使詐。

秦硯初拉了拉白晚晚的袖子,白晚晚朝他吐了吐舌頭,見好就收,不再刺激賀丘。

很快船停了下來,在一片水草後面,突然便出現一大群狼族的人馬。

白晚晚和秦硯初對視了一眼,居然就是當初追蹤他們的那群狼妖。包括被她坑了一筆的白狼。

“這陣仗,還挺大?”白晚晚訕笑著說。

舒清歌哪裡見過這麼多狼妖,腿忍不住直哆嗦。雖說來之前就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了,但讓她一隻小小鼠妖突然直面這麼多狼妖,還是有點難為她了。

慕俞始終保持著警惕,打算一言不合就動手。

秦硯初倒是很淡定,他對著賀丘似笑非笑道:“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跑了。你們倒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

賀丘笑得油鹽不進:“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先前倒是無所謂,但萬一待會讓他們衝撞了狼王尊上,他就得被問罪了。

說完,他對著那群狼妖冷聲說道:“帶他們去見尊上。”

於是白晚晚他們被押著去了狼王的大殿。狼王蒼墨早就得到了訊息,此刻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可不斷往外瞥的目光還是暴露了他的不淡定。

很快白晚晚等人被帶了進來。蒼墨見到這麼多人,臉上有些不高興。“本尊只要狐族少主,你們抓這麼多沒用的小妖來幹什麼?”

他走下大殿,幽碧色的眸子鎖住白晚晚,目光一冷。“你這狡猾的兔妖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上次你聯合蝶妖在我面前演戲,瞞天過海,這回可沒那麼容易。來人,把她給我扒皮烤了,晚上當下酒菜。”

他也是事後回想才發現不對勁的。後來又聽說她和狐族少主一起在妖市出現,才明白這膽大妄為的小小兔妖居然敢矇騙他!讓他堂堂狼王面子往哪擱!

白狼對之前白晚晚揭露她和蜘蛛精姦情、害她被蝶妖打斷腿一事懷恨在心,此時正是公報私仇的好機會。她祭出一條狼毫鞭,將白晚晚團團縛住。狼毫鞭越來越緊,白晚晚隱隱有些喘不過氣。

“等、等等!”白晚晚想象了一下自已的下場,頭皮發麻。“狼王尊上,你看我把狐族少主給您帶來了,就是要將功贖罪的。”

舒清歌見狼王果然如傳言那般兇殘,嚇得噤若寒蟬。

秦硯初有意無意地擋在白晚晚的身前。慕俞也是一臉防禦的姿態。

“尊上,您別信她的花言巧語。之前外界盛傳狐族少主已死,想必就是他們放出來的假訊息。又豈會真心投奔我們。”賀丘發揮軍師本色,開始勸諫。

每次賀丘一勸諫,蒼墨就頭疼,顯得自已不夠聰明似的。然而他又確實缺點兒腦子,不得不對賀丘有所依仗。此時蒼墨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正不知該如何提醒賀丘在外人面前記得維護一下自已的面子。

秦硯初的狐狸眼睛洞察敏銳,他觀察了一陣,適時出聲道:“賀先生,假死的局確實是我們自已做的,也正因此舉才確保了我們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來投奔狼王啊。”

白晚晚的袖子再次被人悄悄地拽了拽,她抬頭望去,秦硯初正一副老老實實、畢恭畢敬的模樣。白晚晚也福至心靈,恰到好處地補充道:“狼王大人英明神武,這種小動作自是不會放在眼裡。”

只見蒼墨終於眉頭一鬆,找到了臺階下。他衝賀丘道:“先生說的本尊心中有數,你一路護送他們回來也累了,先行下去休息吧。本尊單獨會會他們。”

“尊上……”賀丘還想說什麼,被蒼墨揮手打斷。於是只好不甘不願地退下。

白晚晚見賀丘離開,有些幸災樂禍:看來這軍師不太受寵,對她來說是好事兒。少了個礙事的,她要開始表演了。不過被綁著有點不太好看,影響她帥氣的發揮。

“狼王尊上,您看我們主動送上門,想必也能讓您看到我們的誠意。不如我們來談筆交易怎麼樣?”白晚晚眯眼笑道。

“哦?”蒼墨抬眼,不動聲色道。反正這幾個妖都在他手裡了,晾他們也翻不出風浪。他倒想看看這小兔妖葫蘆裡賣什麼藥。

白晚晚看了看身上的狼毫鞭,示意蒼墨先給她松下綁。狼王衝白狼點了點頭,縱使心不甘情不願,白狼還是隻能聽命行事。

白晚晚終於重獲自由,深深吸了口氣。她望向蒼墨,微微一笑,眼神絲毫沒了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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