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梅玲感到彷彿有一團厚重的烏雲籠罩在她的頭頂。

她不清楚雲萬豪的話是真是假。

但如果是真的,她該如何應對呢?老闆對她如此好,她絕不能給他帶來麻煩。

然而,她的心裡只有老闆,不願離開他的身邊。

如果真的會發生可怕的事情,她是否只剩下自殺這一條路可選?

梅玲一直是個膽小如綿羊的女孩,心中還隱藏著自卑的情緒。

此刻,受到雲萬豪的威脅,再加上他修煉者的氣息影響,使得梅玲心中更加慌亂,恐懼感倍增。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怒意的喊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將她從絕望的邊緣拉了回來。

“你在幹什麼!離她遠點!”

她扭頭望去,只見昨天新來的那個美麗女子憤怒地朝這邊走來。

來人正是舞娘,她此刻心中又驚又怒。

從富力灣別墅開車離開後,她原本只想儘快接到梅玲然後返回。

誰知剛到學校門口,就看到雲萬豪在威脅梅玲的景象。

雖然聽不到他具體說了什麼,但梅玲臉上的表情卻難以掩飾。

而她這次回來的主要任務,除了蒐集金家的情報外,最重要的就是保護梅玲。

如果梅玲發生意外,何偉恐怕不會放過她。

於是,她迅速走到兩人面前,一手攬住梅玲的肩膀,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雲萬豪。

“你是誰?”雲萬豪看著舞娘,先是被她的美貌吸引,隨後皺起了眉頭。

他能感覺到,這女人是個練家子。

但只是俗世中的練家子,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至於姿色,雖然她確實美麗動人,但他也不是那種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就失態。

此時,他心中只有被打擾的煩躁。

周圍的學生們則不同,他們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得如同動漫人物般的人,紛紛發出驚歎聲。

舞娘直接無視了他們,對雲萬豪冷冷地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你能招惹的!”

“梅玲,我們走!”

說完,她挽著梅玲的胳膊準備離開。

原本心中慌亂的梅玲,看到舞娘如此強硬的表現,頓時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看著舞娘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好酷!

然而,正當兩人準備離開時,雲萬豪再次攔住了他們。

這一次,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整張臉都拉了下來,看向兩人的目光中帶著上位者被冒犯的冰冷。

“我的表白還沒完成,你們就想走?”

“你這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雲萬豪的語氣充滿了冰冷。

“你又是誰?幹嘛無端端地插一腳?”舞娘也被激怒了。

在她的認知裡,自已的美貌吸引過無數追求者。

儘管她已經見識過不少富二代,甚至是地位顯赫的名流貴族,但當她看到雲萬豪時,首先認為他只是一個垂涎梅玲美貌的普通人。

然而,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追求者竟然如此愚蠢。

在梅玲明確拒絕後,他仍然厚著臉皮湊上來,甚至還用那樣一副自以為是的表情說話。

從雲萬豪的表情中,舞娘感受不到一絲對梅玲的真心,反而覺得他的言語中透露著強硬和逼迫。

說實話,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荒謬的追求者。“快點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舞娘微微眯起眼睛,身上不自覺地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自從她來到大夏之後,她就一直儘量避免衝突。

她瞭解這個國家的法律和社會秩序。

但如果雲萬豪繼續不識時務,那就別怪她狠下心來。

身為血煞殿的副殿主,她的手下從不缺乏血腥。

這時,圍觀的學生們才如夢初醒地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咦,不對勁啊,這男的似乎不是真心追求梅學姐的。”

“對啊,我還以為他是來表白的呢,但這態度怎麼像是強迫啊?”

“難怪梅學姐不答應,這傢伙怕不是有病吧?”

“喂!小子,如果你沒誠意就早點滾蛋吧!梅玲是我們學校的校花,不是你能隨便欺負的!”

“沒錯,就算你有錢也不能欺負我們梅學姐!”

“滾出皇城大學!我們不歡迎你!”

意識到雲萬豪可能心懷不軌的學生們立刻義憤填膺地指責起來。

一些機靈的學生已經轉身去叫保安了。

雖然大學裡常有校外人士來追求學生,但只要不影響交通和學校形象,學校通常不會干涉。

畢竟,大學生談戀愛是很正常的事。

然而,一旦他們發現有人意圖不軌,他們就會立刻團結起來保護同學。

更何況,梅玲身為皇城大學的校花,不僅容貌出眾,性格也備受讚譽,同時她的家境也讓人深感同情。

這樣一個令人忍不住想要保護的女孩,自然讓學生們更加堅決地維護她。

此刻,雲萬豪感受到了舞娘對自已的深深敵意,心中的不滿愈發加劇。

在他看來,舞娘與他的地位差距,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與微不足道的螻蟻。

而這個在他眼中如同螻蟻般的存在,竟然敢對他露出敵意。

她這是在找死啊!一個小小的螻蟻,竟然敢無視隱世家族的威嚴!

雲萬豪心中的思緒飛轉,眼神愈發冰冷,他將手中的花束狠狠地摔在地上,伸手鬆了松領帶,語氣冰冷地說道:“看來你很不爽啊!”

“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居然敢對我露出殺意。”

“如果不給你一點教訓,我怎麼回去面對那些傢伙?”

舞娘並非隱世家族的人,因此對他那聽起來有些誇張的言辭並不完全理解。

然而,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的殺意。

在這股冰冷的殺意麵前,舞娘只感到全身的汗毛瞬間豎立,心底彷彿被插入了一把冰冷的劍,即使尚未正面交鋒,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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