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短暫的對話雖然只有寥寥數語,卻彷彿一顆重磅炸彈在楊紫怡的心海中炸開,她的雙眼瞪得溜圓,滿臉的不可思議。

原來,楊家內部竟然隱藏著內鬼,正是因為這個內鬼的存在,她才會如此輕易地落入歹人的手中。

楊紫怡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她一直以為,楊家作為一個團結的整體,每個成員都享受著家族帶來的豐厚紅利,生活無憂無慮。

她從未料到,在這個看似堅固的家族堡壘中,竟然會有人為了一己私利,與外人勾結,出賣家族的利益。

那個神秘的大少爺究竟是誰?楊紫怡的腦海中不禁閃過歐陽震華的身影。

回想之前歐陽震華對她的追求,以及被硬漢當眾打臉的情景,她越發覺得歐陽震華就是那個內鬼的可能性極大。

然而,燕京的世家眾多,關係錯綜複雜,她也不能排除其他家族成員的可能性。

在腦中紛亂的思緒中,車子行駛了大約十幾分鍾後終於停下。

黑衣人解開麻袋,一道微弱的光線從車門外射入,楊紫怡壓下心中的恐懼,眯起眼睛看向外界。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面汙跡斑斑的牆面,鋁製板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遠處,鏽跡斑斑的桌椅器械散落一地,角落裡雜草叢生,地面上長滿了苔蘚。不時傳來滴水聲,迴盪在這空曠之地。

幾名黑衣人的腳步聲在這裡顯得格外清晰,回聲在耳邊繚繞。

這裡顯然是一處廢棄已久的廠房,位於郊區,人跡罕至,是滋生陰暗事端的絕佳之地。楊紫怡意識到,自己被綁架到這裡,危險係數直線上升。

“下來吧,楊大小姐,我家大少爺已經等候多時了!”一個黑衣人摘下面罩,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抓著楊紫怡身上的繩子將她從車上扯下。

楊紫怡踉蹌地往前走了兩步,終於看到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青年。

車燈如利劍般劃破黑暗,照亮了陰影中的一切。

當那束光亮觸及幕後之人,楊紫怡的雙眼頓時瞪得溜圓,因為那逐漸顯現的面孔,正是她剛才在腦海中閃現過的歐陽震華。

布條輕輕從楊紫怡的臉上解開,露出她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美麗臉龐。

她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聲音充滿了憤怒與不解:“歐陽震華,你瘋了嗎?竟然敢綁架我!你難道不知道世家之間的規矩嗎?”

歐陽震華似乎對她的憤怒毫不在意,他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雙眼緊緊地盯著楊紫怡。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深情,但嘴角卻勾起了一個詭異而殘忍的笑容。

“紫怡,那些所謂的規矩對我來說又算什麼?”他冷冷地笑道,“只要沒人能找到你,他們就永遠不可能知道是我綁架了你。”

他的話讓楊紫怡感到一陣恐懼。她從未想過,這個她曾經認為只是有些軟弱的男人,竟然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我曾經是那麼地愚蠢,”歐陽震華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以為可以用真心打動你。

可是,你何曾正眼看過我?你寧願和那個所謂紈絝的硬漢訂婚,也不願試著和我在一起。”

歐陽震華的眼神變得愈發狂熱,“為了得到你,我不得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楊紫怡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她從未想過歐陽震華會如此瘋狂。

“你做夢!我永遠不會看上你!你這個懦夫,只配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她怒斥道。

歐陽震華卻彷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痴迷地看著楊紫怡,說道:“沒關係,紫怡。

現在你不喜歡我,但只要我們有了關係,生米煮成熟飯,我相信時間久了,你會看到我的優點,慢慢開始接受我。

即使你永遠不接受我,也沒關係,只要能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

他的話語讓楊紫怡感到噁心和恐懼。她開始劇烈掙扎,試圖掙脫束縛。

“別白費力氣了,這繩子縱使十個大漢也扯不斷,你更不可能掙脫。”歐陽震華冷冷地說。

“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歐陽震華從椅子上站起,一步步逼近楊紫怡。

他命令手下離開並守住工廠大門,任何人不準進入,誰敢窺視,就剜其眼餵狗。手下們嚇得連忙遵命離開。

歐陽震華走到楊紫怡面前,眼中燃燒著狂熱的火焰,彷彿要吞噬她一般。他低聲問道:“紫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想在哪裡開始呢?”

在這寂靜的空間中,楊紫怡清晰地聽到了歐陽震華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面對這個瘋狂的變態,她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知道,如果真的讓這種事發生,她寧願選擇死亡也不願讓他碰自己一下。

楊紫怡的雙眼通紅,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硬漢的身影。

他會為自己報仇嗎?他連隱世家族的人都敢對付,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呢?然而,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歐陽震華,我死也不會放過你!”楊紫怡咬牙切齒地罵道,然後毅然決然地轉身向牆壁撞去。

就在這一剎那,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楊紫怡的必經之路上。她沒有撞到堅硬的牆面,而是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楊紫怡驚愕地抬頭,映入眼簾的卻是她剛剛還在腦海中的那張面孔。“硬,硬漢?”

楊紫怡的表情瞬間凝固,絕望之中,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身影讓她的大腦短暫地停滯。她的瞳孔微微收縮,緊緊盯著那張熟悉的臉龐,彷彿想要確認這不是幻覺。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硬漢輕輕笑了笑,眼中滿是溫柔,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低沉而堅定:“我怎麼可能放任你不管呢?”

緊接著,他雙手用力一拽,那根在歐陽震華口中堅不可摧的繩子,竟如同脆弱的麵條一般斷裂,掉落在地。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低聲道歉,眼中閃過一絲自責,也許更多的是對楊紫怡也產生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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