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比賽,勝者是金大少!”玉石鑑定師的聲音在賭石館內迴盪,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在人群中引發軒然大波。
觀眾們紛紛議論紛紛,歐陽國璋在第一場比賽中竟然如此迅速地落敗了!
人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被眾人稱為“硬漢”的年輕人。他挑選石頭的速度之快,幾乎讓人以為他是隨意掃了一眼,就隨手選中的。
這樣的情景,讓人們開始懷疑,這個看似隨意的硬漢,是否真的有著過人的相石能力。
歐陽家的成員們更是如遭雷擊,難以置信的表情在他們臉上蔓延。
他們一直認為,太爺歐陽國璋是賭石界的傳奇,從無敗績。然而,今天,這個傳奇卻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敗得如此迅速。
“太爺輸了?”一名歐陽家的年輕弟子聲音顫抖地問,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太爺一生從無敗績,怎麼可能輸給這個年輕人?”另一名弟子憤怒地吼道,彷彿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絕對不可能!這小子肯定作弊了,太爺怎麼可能輸給他?”還有人在竊竊私語,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硬漢。
“胡說什麼,賭石莊園是我們歐陽家的,他怎麼可能作弊?”有人反駁道,但聲音中卻難掩慌亂。
這句話讓喧鬧的場面稍微安靜下來,但歐陽國璋的敗北仍然令人難以置信。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甚至懷疑這個世界。
“只是第一場,太爺會贏回來的。”歐陽靖試圖安撫族人的情緒。
賭石館內,歐陽國璋的臉色陰沉,第一場的失敗讓他原本堅定的信心開始動搖。
“怎麼?老前輩,輸了一場比賽就這麼受打擊了?”硬漢笑著問道。
他記得在原書中,何偉贏了歐陽國璋後,這位老者因為年齡大了,氣得差點一命嗚呼。
“我的心態很好,不需要你擔心。”歐陽國璋冷冷地說道。
“第二輪比賽,開始吧!”他不想再糾結於過去,只想儘快進入下一場比賽。
很快,第二輪比賽開始。
“第二輪比賽的價格區間為五千萬!”玉石鑑定師宣佈道。
第二輪比賽的價格區間如火箭般躍升至五千萬,這個數額巨大得令人咋舌。
這意味著賭石館內可供挑選的石頭範圍瞬間變得極為廣泛,幾乎佔據了整個場館近四分之一的空間。
五彩斑斕、形態各異的石頭琳琅滿目,讓人眼花繚亂。
歐陽國璋站在這一片石頭的海洋中,眉頭緊鎖。
他深知,在如此龐大的選擇範圍內,再想逐一仔細挑選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憑藉多年的經驗和直覺,選定一個看似充滿潛力的區域,然後集中精神進行針對性的挑選。
然而,這對於硬漢來說,卻似乎並不構成任何挑戰。
他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彷彿能夠透視每一塊石頭的內部。
正當眾人以為他也會像歐陽國璋一樣慎重其事、仔細挑選時,硬漢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選定了一塊石頭。
他的動作之快,令人瞠目結舌,整個過程只花了短短不到五分鐘。
這一幕讓在場的觀眾們都感到震驚不已。他們看著硬漢那淡定自若的神情,心中不禁生出了強烈的懷疑。
這種賭石方式,完全顛覆了他們對賭石的認知。硬漢看似隨意的挑選,卻總能挑出價值連城的石頭,這簡直就像是印錢一樣輕鬆。
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歐陽國璋或許是因為心理壓力的增大,挑選的速度明顯變得緩慢起來。
他每挑選一塊石頭都要仔細觀察、反覆斟酌,似乎生怕錯過任何一塊有價值的石頭。最終,他用了半個多小時才選定一塊石頭。
然而,硬漢的天眼神瞳早已看透一切。他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彷彿早已洞悉了歐陽國璋的選擇。
他知道,歐陽國璋選中的這塊石頭,在他所挑選的區域內,絕對能排進前十。
這足以證明歐陽國璋的相石能力非同一般,可惜跟外掛是不能比的。
然而,當歐陽國璋看到硬漢身旁的那塊石頭時,他的臉色瞬間慘白,雙手顫抖。硬漢見狀,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示意開始解石。
解石的過程中,歐陽家眾人的表情越來越慌亂,觀眾們也陷入了沉寂。當兩塊石頭完全解開,鑑定員經過一番鑑定比較後,直接宣佈了結果:“第二輪比賽,硬漢勝!”
這一刻,全場譁然。硬漢的相石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歐陽國璋,這一點已經無需置疑。
從硬漢那輕鬆一瞥便能精準挑出上等石頭的神技來看,稱他為“相石之神”絕對是實至名歸。
“太爺輸了,我們歐陽家徹底完了!”一名歐陽家族成員面色絕望地蹲下,聲音帶著顫抖。
歐陽國璋的敗局,對歐陽家來說無疑是致命一擊。儘管歐陽震華的失敗已讓家族聲望受損,但太爺的失利更是雪上加霜。
當然,作為千年世家,說毀滅還為時過早。但元氣大傷、勢力覬覦、股票大跌等連鎖反應,必將讓歐陽家陷入前所未有的寒冬。
“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作弊?或者換些珍藏的石頭給太爺?”一名成員焦急地提議。
“不行,這裡是賭石館,且有眾多觀眾,任何小動作都瞞不過。”另一人立刻反駁。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又有人不甘心地問。
“乾脆派人暗殺硬漢,嫁禍給何偉那個臭小子,這樣一切就結束了。”一個聲音低沉地說。
“胡說,金家豈會輕易放過我們?而且孫家和楊家的人都在這裡。”另一人怒斥。
歐陽家族內部亂作一團,若非顧忌被人聽見,恐怕早已爭吵起來。
歐陽靖沉聲喝止了眾人的議論:“夠了!現在只能看太爺的造化了。”
“若真的輸了,我們歐陽家也並非無人可敵。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們定能渡過難關。”
家族成員們逐漸安靜下來,只有歐陽震華站在人群后,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不知在謀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