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洞,這些黑衣人為什麼會帶‘聖姑’來鬼洞?”月琉璃在月苗的寨子裡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年,對整個大山都無比熟悉,一眼就認出這個位子,“這處山洞,是月苗族的一處禁地,被喚做“鬼洞”,向來被嚴禁進入,據說是通往陰間的通道......”

“陰陽通道之說虛無縹緲,不過這些黑衣人來歷不明,既然挾持著‘聖姑’來到此地,必定有所圖謀,我們跟上去,找機會把人給救下來!”

對於月琉璃的說辭,劉庸並沒有太多想法,陽間與陰間的通道,原本就是傳說,甚至可以說是極其的虛無縹緲,若是真有所謂的陰陽通道存在,恐怕早就被發現了,絕對不會歷經千年都未被發現。反倒是對這些黑衣人起了極大的興趣。

這些黑衣人渾身透著一股陰氣,還能徒手接觸尋常的孤魂野鬼,其身份絕對不簡單。

片刻之後,劉庸估摸著這群黑衣人應該進入到鬼洞的深處,當即便招呼著月琉璃跟了進去。

一入鬼洞,迎面而來的就是陣陣陰風,同時還伴隨著刺鼻難聞的腐味,不禁讓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好重的陰氣!”為了以防有什麼未知情況發生,劉庸當即便開啟了額間的“天眼”,“此處情況不明,阿璃,你對這鬼洞有多少了解?”

“鬼洞一直都是禁地,從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反正族中長輩都說這裡是通往陰間的通道,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月琉璃輕聲回答,顯然對鬼洞的來歷所知甚少。

“這樣啊......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先跟上去再說!”劉庸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稍微沉思了片刻,還是打算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兩人並肩而行,小心翼翼地走在昏暗的洞內,在“天眼”的觀察之下,劉庸發現洞中的陰氣愈發濃重起來,十二月的氣溫原本就很低,再加上陰氣的侵襲,顯得異常寒冷。

整個鬼洞內是一條延綿幽長的通道,有著很明顯人為修鑿過的痕跡,整個通道看似平整,實則以一種極小的坡度在往下延伸,也不知道通往哪裡。

隨著兩人的繼續深入,洞內的光線逐漸減少,幾乎快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無論是什麼人,身處在黑暗之中,總會產生一些不安的情緒,劉庸跟月琉璃也不例外,隨著光線逐漸變暗,兩人下意識的彼此靠攏。

兩人身上皆沒有照明的工具,更沒有火把探路,鬼洞深處的情況未知,倘若再繼續深入,實在無法保證安全,此時的劉庸已經生起了退出去的打算。

為了保險起見,劉庸正欲開口,突然在前方深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兩簇微弱的火光逐漸顯露了出來。

突然出現的火光,讓劉庸心頭一緊,立馬拉著月琉璃朝著後方跑去,恰好在兩人身後不到十米的位置,有一塊直徑接近三米的巨石,正好能夠將兩人的身形徹底擋住。

兩人剛剛藏好身形,就聽到交談的聲音響起。

“謀劃了這麼久,你說咱們的計劃到底能不能成功?”

“管那麼多幹嘛,事在人為,咱們祖輩為了隱太子,籌謀了這麼久,如今總算是找到了此地,距離成功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只要大哥他們從那月苗‘聖姑’口中問出煉製‘血芒’的製作方式,何愁大事不成!”

隨著談話聲越來越近,劉庸躲在岩石後方,偷偷地露出半個腦袋,只見兩個黑衣人舉著火把正朝著出去的方向走去。

兩個黑衣人的談話,讓劉庸內心無比駭然,其中一人嘴中提及的那位隱太子,讓他遐想無限。

不過眼下這個節骨眼,容不得劉庸思考太多,隨著兩個黑衣人越走越近,直接經過巨石,壓根就沒有發現巨石的後面還躲著兩個人。

“就是現在!”劉庸心中暗自一凜,旋即腳下蓄力,似離弦之箭一般猛然衝出,眨眼就來到了兩個黑衣人的身後。

一陣風聲在幽靜的洞中響起,兩個黑衣人頓覺身後有些異響,剛要回頭,便覺得頸部一疼,帶著驚訝的神情,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便雙眼一黑,就這樣昏厥過去。

多年修習全真秘術中的鍛鍊術,早就讓劉庸的身體素質達到了“武林高手”的地步,只見他吹了吹自己的手掌,用腳踢了踢被自己打暈的兩個黑衣人,在確定兩人全部失去知覺之後,立即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兩隻火把。

“阿璃,過來搭把手!”劉庸舉著火把,衝著月琉璃示意。

隨後,劉庸將火把交到月琉璃的手中,然後便把兩個黑衣人拖到了巨巖的後面,並且還將兩人身上的黑衣跟面具都給扒了下來。

面具扒下,這兩人的樣貌也顯露出來,只見這兩人看起來大概三十歲上下,滿臉蒼白,渾身還帶著一絲土腥味。

“土夫子?”劉庸有些疑惑,這兩人身上帶著濃重的陰氣,且渾身有著一股難聞的土腥味,這明顯就是經常幹盜墓勾當的人身上才會有的特徵。(土夫子,湖南一帶對盜墓者的別稱)

“小哥,你確定是土夫子?”聽到劉庸的疑問,月琉璃也是不禁開始疑惑起來。

鬼洞只不過是月苗的禁地而已,並非什麼古代王侯將相的墓葬陵寢,按理來說這些人應該不會跑到這裡來,就算這裡有寶貝,他們只需要偷偷摸摸地進來就行了,壓根不需要跟黑苗人狼狽為奸,而且從剛才兩人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他們此行的目的,絕對不單單只是為了尋找寶貝而來。

事情好像變得更加詭異,謎團更是逐漸在劉庸跟月琉璃的心底蔓延開來。

“肯定是土夫子錯不了,不過看樣子恐怕不單單只是土夫子,或許他們還有著其他的身份也說不定!”劉庸不置可否,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斷,不過心裡卻還有著其他的推斷。

剛才這兩個土夫子談話,劉庸聽的真切,其中一人嘴裡提及的隱太子,或許一般人初聽之下,不明所以,可是劉庸在青山鄉的那些日子,飽覽群書,通曉古今歷史,自然是知道所謂的“隱太子”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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