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繼明起身伸手掐著顏夕的下巴,“那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救你。”

“別以為你這麼說了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我最討厭的便是被人威脅。”

對於謝繼明的這番話,顏夕只回應了一個白眼。

抬手把掐著自已下巴的手拍掉,朝門外走去。

謝繼明的臉更黑了。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將買好的東西掛在馬上,顏夕提著包裹站朝烏梢走去,烏梢見狀看了一眼前方的謝將軍,見他沒有動靜,便伸手將顏夕手裡的包裹拿了過去。

只是等他剛剛放好包裹,朝顏夕伸出手要將她帶上馬時,前面那人突然出聲,“過來。”

顏夕不理會他,朝烏梢伸出手,示意他拉自已上去。

“你們先走。”謝繼明又說道,不過這次他是對其他人說的。

烏梢一聽,撓撓頭,歉意的朝顏夕點了點頭,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的一拉韁繩,騎著馬跟著大部隊走了。

其餘人也都不敢過多關注這兩人,紛紛像是沒有察覺到那凝固的氣氛。

顏夕直接被臭著一張臉的謝繼明,攔腰抱上了馬。

重重的撞在他那硬邦邦的胸膛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謝繼明剛要拉韁繩上路,突然被顏夕開口叫住,“等一下。”

隨後便見顏夕將手中的軟墊放在臀部底下,“好了走吧。”

謝繼明一臉嫌棄的抵著她靠過來的背,“離我遠點。”

顏夕聞言翻了白眼,“那你叫烏梢帶我算了。”

謝繼明又不願意了,“我可不想以後聽到關於我的流言蜚語。”

顏夕:“……”

離開安州城之後,所有人朝邊關而去,邊關苦寒,越是離得近了天氣便越寒冷,所有人都置辦了禦寒的衣物。

終於在十天後眾人到達了北境城。

的得到訊息後謝繼郎出府迎接,想到前幾天收到爹傳來的信,他看向顏夕的眼中幾分複雜,“末將參見長公主。”

謝繼郎比謝繼明大上幾歲,容貌沒有謝繼明那般妖冶,小麥色的面板眉目堅毅。

看起來更像謝將軍。

而謝繼明應該更像謝夫人。

顏夕看他一身鎧甲,詢問道,“謝二將軍這是要去往前線嗎?”

謝繼郎聞言頷首道,“是,末將失陪,還請長公主勿怪罪。”

“將軍哪裡的話,將軍為齊國鎮守邊關,本宮豈會因這種小事心生不悅。”

謝繼郎有些意外長公主會說出這番話,在他心裡對方應該是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的那種人。

“哥我跟你一起去!”

謝繼明指揮眾人將馬上的東西卸下後,朝府裡走,正好聽見謝繼郎說的話。

謝繼郎直接瞪了他一眼,“你在這裡陪長公主熟悉一下這裡,前線我去就行。”

他還沒找他算賬,他將長公主私自帶到邊關的事。

謝繼明知道他哥說了便不會同意他一起去,便只得放棄。

“長公主一路上辛苦了,我叫人帶你去房間,好好休息一下,等晚上我再叫你用膳。”

一黃衣女子笑著迎上前,容貌美麗端莊,肚子微微隆起,正當顏夕猜測她的身份的時候,謝繼明朝黃衣女子道,“嫂子我要吃松子桂魚。”

“行,等會飯好了我讓人去叫你。”黃衣女子笑著說道。

顏夕這才確定了女子的身份,“那就麻煩夫人了。”

而謝繼明則突然開口道,“嫂子你有孕在身,少操勞這些,這些事就交給我吧。”

“也行,那你就多陪陪長公主。”

“對了長公主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叫李秀蘭,長公主以後就叫我秀蘭就可以了。”

李秀蘭走後,謝繼明臉上的表情淡了下來,他隨意的指了一個人道,“帶長公主去她的房間。”

話落竟是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同顏夕說話的意思。

顏夕也不想理他,她只想安穩的等到回京城的時候。

第二天顏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在馬背上,周圍全是身穿軟甲計程車兵。

“你有病吧!”

顏夕朝身後的人怒吼。

謝繼明一把捂住她的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週圍的人,“閉嘴,你想被別人圍觀嗎?”

顏夕將他的手拍開,“鬆手。”

事已至此,為了之後的計劃,顏夕只能先嚥下這口氣。

到了地方,顏夕直接被謝繼明扔到了後勤便一走了之。

顏夕站在原地很快便有人前來迎接他,朝給她安排的帳篷而去。

一路走來許多人抬著擔架從旁邊走過,擔架上的人都是從前線退下來的傷員,有些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痛苦的哀嚎聲充斥著耳朵。

顏夕眼中閃過一抹憐憫。

對她來說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痛快的死去。

聽著那痛苦的呻吟,彷彿連周遭的風都蕭瑟許多。

整個領地上空瀰漫著低落的氣氛。

“就是這了。”

帶領她計程車兵將帳篷的簾子撩開,顏夕站在外面,一眼便將裡面的東西全數掃過。

一張床榻,一張用木板釘成的簡陋桌子。

“長公主有什麼事,可以去最南邊的帳篷找我。”

魏文侷促的搓了搓手。

“嗯。”

顏夕進去摸了摸床上的被子,還算是乾爽。

不過顏夕還是將被子拿去外面曬一下。

“魏哥,剛才你帶著的那個姑娘是誰啊?”

“別問,反正你知道是得罪不起的貴人就可以了。”

魏文表情諱莫如深。

也不知道謝小將軍,將長公主帶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這裡哪是貴人待的地方,只希望長公主少點事,不然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魏文搖了搖頭。

顏夕將被子曬在一旁的草叢中,突然她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哭聲。

她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只見一個大概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哭得慘兮兮的,嘴裡還叫著爹孃。

應該是剛剛摔了一跤,手上和褲腿上都沾上了泥土。

小小的一個,看起來可憐極了。

顏夕面上表情不顯,不過她的心已經軟的都要化了,她對這種軟軟糯糯的小不點根本沒有抵抗力。

她走過去,在小女孩的面前蹲下身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爹孃呢?”

顏夕拿出手帕,擦拭著她手掌上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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