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跟拍老師已經在向馬導彙報情況:“藝人們要去村尾那個凶宅了。”

“要不要阻止?”

馬導對周邊自然是調查過的,凶宅這個事情,他當然知道一些。

“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們跟去拍吧。”

說是凶宅,就是幾年前死過幾個人。

但人死如燈滅,怕什麼?

還能真的有鬼?

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三個人帶著攝像,狗狗祟祟的往村裡走。

很快,就看見了一棟房子。

這棟房子坐落在村子的最裡面。

周圍鄰居都沒有,和其他人家都隔開挺遠的距離。

和其他家木製結構為主的房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家的房子青磚大瓦,高門大戶,三層小樓。

已經有點鄉間別墅的規模,很是氣派。

就是門前屋後長滿了野草,沒人清理。

看著就荒涼的很。

紅漆大門斑駁,還被一把大鎖鎖住了,鏽跡斑斑。

看著很是滲人。

“咦,真有點凶宅那味了!”江亭暖伸手去推門,“這也進不去啊。”

“咣噹”一聲,整個鎖突然從門上落了下來。

砸在了地上,嚇了幾人一大跳。

“沃日……”江亭暖脫口而出。

江照月凝眉看過來:“你說啥?”

江亭暖開口唱歌,絲滑得很:“日,日落西山紅霞飛,噔噔噔噔噔噔噔……”

“我唱歌呢姐,就是後面忘詞了。”

宋堯著急:“暖姐,你先別唱了,門開了!”

“咱們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啊?”

木門開了一條縫,宋堯有點著急,但是又不敢第一個踏進去。

“進去啊,大白天的你怕啥?”

別說現在烈陽高照,就是晚上也不用怕啊!

三個人由江亭暖帶頭,推開嘎吱作響的大門,慢慢走了進去。

這個是個兩進的院子。

推門進去,就是一個空曠的過道,側邊擺著桌椅,看來是以前主人吃飯的地方。

只是桌椅上滿是灰塵,不知道已經多久沒人進來過了。

兩邊各有一間耳房,房門緊閉。

再往裡,就是院子,同樣長著半人高的荒草。

透過荒草,能一眼看見院子盡頭主屋的門。

這門與大門一樣,上頭全是斑駁的紅漆。

但上半部分是雕花木門鑲嵌著玻璃。

遠遠地看過去,黑洞洞的似乎能將人吞噬進去。

夏季的穿堂風吹過,帶來深深的涼意。

“嘶~”宋堯忍不住就抱住了手臂,“這裡怎麼這麼陰冷?”

今天得有三十攝氏度吧,剛才身上都有點冒汗了。

但進了這宅子,有種大夏天進冰庫的感覺。

宋堯穿著短袖T恤,肉眼看見,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

江照月也覺得冷,她握著拳,緊緊跟在江亭暖身後。

不光是他們冷,跟拍的攝像老師們也跟著頭皮發緊。

剛才還覺得熱,想找個地方吹空調。

但現在,就覺得還是陽光下更讓人舒服一點。

“不會真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暖姐,你說話啊。”

江亭暖僵硬的轉身,面無表情,聲音幽冷:“你~覺~得~有~沒~有~”

“啊啊啊啊!!!”宋堯尖叫,“救命啊!!!!”

尖叫聲在空蕩的院落迴響,驚起了無數鳥雀。

顯得更加恐怖了!

還是江照月瞭解她,伸手撓她的腰間:“行了行了,別嚇唬小孩行不行?”

“嘿嘿嘿哈哈哈。”江亭暖的癢癢肉全在腰上,被這麼一撓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宋堯翻白眼,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暖姐,你吃炫邁了是吧?”

氣氛頓時輕鬆了很多。

剛才江亭暖那一下,被嚇到的不止是宋堯。

還有其餘幾個膽小的跟拍。

現在大家看見江亭暖笑的停不下來,也跟著笑了起來。

幸好有江照月在,還能制住這個調皮鬼!

“當時,錢家老二就被人砍死在這個地方。”

一道陰森的聲音突然從人群后方響起,嚇了大家一跳。

大家夥兒同時回頭,就看見一個農夫打扮的人,就站在剛才幾人進門的地方。

他約莫五十來歲,拄著一根柺杖,整個人看上去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

這個人?

江亭暖他們剛才都見過,他就坐在那些編筐子的老人旁邊。

雖然年紀看著比老人們都小,但因為是殘疾人,沒下地幹活倒也很正常。

這是跟著過來了?

無視眾人的目光,這男人繼續道:“錢大風一家住在堂屋,夫妻倆被人砍死在床上。”

“血都流乾了!”

“還有他們的父母,頭都被砍掉了,就剩一層皮!”

他普通話並不標準,帶著濃重的當地口音,

偏偏聽起來格外嚇人。

宋堯與江照月都不由自主的靠近江亭暖。

見眾人都看著他,這人來了勁,指著江亭暖的腳下,地上的水泥地有黑褐色的痕跡。

“他們家那個五歲的小孫子就被人摔死在你腳下。”

說完,他頓了頓,似乎等著江亭暖給做出反應。

可惜註定讓他失望了。

江亭暖一動不動,反問道:“是嗎?”

“那孩子現在趴在你身後呢!”

柺杖男人驚了驚,馬上穩住了心神:“小女伢莫要胡說八道!”

“沒有胡說,是個五歲大的孩子嘛,穿的冬天的花棉襖,戴著個虎頭帽。”

“別說,這孩子長得還挺精神的,虎頭虎腦。”

柺杖男人已經背脊發寒,那孩子是冬天死的,確實穿著個花棉襖!

這女伢子真的能看見?

他當的一下扔了柺杖,一溜煙跑的飛快!

啊這……

大家都震驚了!

宋堯臉上都是崇拜之色:“啊暖姐,你好牛啊!”

“你一句話治好了一個瘸子!!”

“我要宣佈,你是我的神!”

江照月無語:“宋堯,你是不是傻啊?這哪是治好了瘸子?”

“這個人分明是裝的!”

她難得這麼激動,主要是覺得這瘸子很奇怪。

江亭暖:“你們倆是沒頭腦和不高興嗎?”

江照月有點不好意思,先對著宋堯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說你傻的。”

宋堯根本不在乎這個,只想知道原因:“月月姐,所以說那人是裝瘸子?”

“為什麼啊?你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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