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在年齡上的成熟,在談吐中都充滿著智慧和見解,這也代表著他們,具有豐富的人生閱歷,懂得從多角度思考問題,這也是他們吸引人的地方。

歲月可以流逝,但不可能削減這樣男人的魅力,反之更加凸顯他們的獨特。

就是在他們的眼神中,都潛藏歲月的積澱,笑容中包含內心的明亮,這就是成熟男人的專屬。

這樣的男人,不會為了取悅別人而改變自已,他們敢於做自已,同時擁有自已的品味和風格。這種獨特的男人魅力,在不經意間就會吸引女人的目光。

當一個人的思想,發生轉變之後,對一些事情,就會有重新的看法和理解。

天嘯當然接受了小姑娘奚若,對自已發出的愛,對她的感覺與從前相比,也在悄然間做出了改變。

每當奚若飄飄走過,都禁不住地側目相望,然後就會在自已面前浮現出,那絲悱然淡淡的微笑。

奚若有驕人的容貌,如花芬芳馥郁;平滑的頭髮,飄逸般地披在肩上;黑黑的眸子,不摻雜任何雜念,如水溫柔蝕骨。

嬌嫩白皙的面板,給自已極大的誘惑,她那自然生長出的修長大腿,顯示著少女的質感,如風般幽韻綿長。

在這風姿綽約,風情萬種,令人愜意的季節。天嘯的愛情春天,又一次輪迴了,溼漉漉愛的氣息,在鼓舞著他生命的更新換代。

奚若宛若是一把小傘、一瓣心香,一瞬間陶然了,天嘯多年的情愁別緒。清純至極的奚她,全身充滿著青春和健康活力。

他讚賞她奇妙的身體每一部分,還有被自已梳理過,那婀娜的體態。同時還有她那顆善良純潔的心靈,從心底流露出,對自已的真情感覺。

可以這樣的說,天嘯再次贏得了自已的愛情,是經得起歲月風雨推敲的。雖然不需要摩崖石刻,但值得夫妻二人久久珍愛。

天嘯和奚若成親,三姐沒有看出悲傷,也沒有看到快樂,還是盡心盡意地,做著自已的事情。不過她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情人關係,已經徹底結束了。

說句實話,一個男人所喜歡的情人,就是襠下那個惹事的東西,總是在蠢蠢欲動著。

喜歡的女人,總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過期的,因為你不是他的愛人。情人是有保質期的,這話一點都不假。

有時候三姐也後悔自已,遇事拿不定主意,反而猶豫不決。事去心止,平常日子閉上眼睛回憶,在他身下的感覺也是必然。

她後悔自已,把自已曾經抓到手的人,又拱手讓給了別人。可是這樣的後悔,結果又能怎麼樣,對於自已來說,糟糕的事情已經發生。

只能把他對自已的溫言軟語,隱藏在內心深處;把他急驟的呼吸,珍藏在耳膜中,這也許也就足夠了,畢竟與優秀的人在過一起。

曾經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姐並沒有長吁短嘆,也許一個人,從稚嫩走向成熟,是從不抱怨開始的。

一切又重歸平靜,即使她的心,再次攪起波瀾,結果還能會怎麼樣。重要的是,能把這段往事塵封,在孤單寂寞的時候,拿出取暖也就夠了。

但不知道時間久了,自已這裡是否,還有他的餘溫。愛過了,只是記憶;愛過了,對她未免太殘酷了。

人生就是這樣,憂傷和快樂並存,快樂的時候,不要想得太美好,憂傷的時候,不要認為太不幸,什麼事情都會慢慢過去的。

從發生那件不幸的事情,到現在已經有段時間了,翠芬的身體,已經到了骨瘦如柴的地步了。看人上去一眼,簡直就像一具蒙著人皮的骷髏。

最近幾天以來,屋外總是傳來,夜貓子的叫聲。從它尖尖的嘴角里,發出的那種哀鳴的聲音。像似哭聲,也似笑聲,淒厲悲慘,讓人聽後感覺毛骨悚然。

一天在翠芬昏睡的時候,三姐把天嘯和奚若,叫到她的屋裡。並且讓奚若找了一件,翠芬在平日裡,經常喜歡穿的舊衣服。

奚若找到之後交給她,按照老家的風俗,三姐在衣服的前大襟扯下一條布,然後拿出一根,縫麻袋用的縫針,挑起衣服用火點燃。

說來也是奇怪,布條慢慢冒出一縷青煙過後,燃盡的布條的一處地方,竟然隱約看到,兩個字不規則的排列。

一個是漢字是九,一個是漢字是一,這好像是在說明,翠芬已經九死一生了。也應該到準備後事的時候了,天嘯依照三姐的意思,就去準備了。

翠芬的人生,已經到了該順應天意的時候了,她的壽衣已經準備好。天嘯和她們一家人整天整夜,輪流值班看守著她。

翠芬的身體,此時就像從棺材裡,掘出來一樣。身體瘦弱得,就像骷髏上糊著一層,鬆散枯黃乾燥的窗戶紙。

如果稍微動她一下,窗戶紙裂開裡面的一堆白骨,就會散落出來。傷病抽走了她的容顏和力量,皺紋遲鈍地,填充她生命的空隙。

天嘯注意到這些天來,一群烏鴉總是在屯子上方盤旋飛翔,家裡的幾隻狗,總是在無緣無故地狂叫。這樣的事情預示著,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兆頭。

翠芬的嘴唇,稍微動了一下,依舊沒有表情目光呆滯。緊接著一滴渾濁的淚水,從暗黃的眸子裡,慢慢流了出來。

淚水流過她,蒼老的面頰,最後滴入枕頭上。憂傷開始在這個陰暗狹小,屋子裡瀰漫起來。翠芬的眼睛,久久的停留在,天嘯的身上,不願意離去。

天嘯和翠芬,兩個不曾相識的人,本不應該有生命的交集。但命運安排他們,相遇在烏裕爾河畔,那一個普通的瞬間。

一個需要有個男人,來做為依靠,一個需要有一個安身的地方,生息繁衍起來。

兩個孤單的靈魂,心裡暗藏著的一種絕望,緩緩的消融,才走到了一起,組成一個令人尷尬的家。

此時的翠芬,好像是在喟嘆著,自已的生命即將終止,自已打拼的家,還尚未穩定,就這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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