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屯真的不是很大,就是屯子西頭放個屁,東頭立刻就能聞到。天嘯家的先生還沒有僱傭成,就惹來了周圍的人一番嘲笑。

用他們自己嘴裡的話說:就是手裡有兩個臭錢,不知道怎麼張揚嘚瑟了,就是學會那幾個字,在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到底能有什麼用。

你郎天嘯就是學富五車,手裡有錢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與我們一樣,整天起早貪黑摸爬滾打,順著壟溝找豆包。

人家魯掌櫃大字不識幾個,不也是方圓百里的富人,這與讀書識字有多大的關係。

這就手裡有倆臭錢撐的沒處花,非常的不值得,那買書本的錢,還不如買二兩燈油。

其實這些人忽略了一個問題,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最大的目的就是手裡有錢。有錢能解決九成事情,剩下的一成只要花更多的錢,完全也可以解決。

屯子裡有一些好事的人,甚至還明目張膽的,來向翠芬要書本卷旱菸抽。他們說用書本紙卷的旱菸,抽起來實在。

這些卑微的人,自己決定了自己的命運卑微,一時間的任性選擇,換來的可能就是,整個人生的卑微。

他們認為教育的成本實在是太高,這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無知,同時也不知道為無知付出的代價。

他們認為土裡刨食很好,那麼最終得到的,永遠都是牛馬的生活。

當別人用錢能夠解決問題的時候,你不得不去用健康尊嚴,甚至用生命去解決。

當這個社會愚昧走向主流,清醒反之就是犯罪,而且顯得格格不入,不能與之相融。

多數的不一定是正確,珍貴的就是堅守。短視和膚淺,也能給他們帶來快樂,但也限制了他們的思維。

他們並不知道,讀書能帶來什麼,同時也不知道,不讀書能失去什麼。

天嘯對屯子裡,這些熟悉的陌生人,向來就是浮於,禮節性的尊重,無論富貴不予爭辯。

因為他心裡清楚,道不同不相為謀,假如你遇到一頭豬,無需與它談什麼思想,什麼抱負以及其他,因為它所關心的是飼料,還有肚子是鼓是癟。

所謂爛泥扶不上牆,你偏要把它扶上牆,這並不是爛泥的問題,而是自己的問題;所謂對牛彈琴,這並不是牛的問題,也是自己的問題。

這個世界被不約而同地分成,上層人和下層人,而下層人往往是生活最快樂的。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要能夠吃上一口食物,就會忘記所有的煩惱。並且更願意每時每刻,沉浸於這種快樂之中。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改變,幾輩子情願為上層人提供服務,生活越是不如意越是沉浸於快樂之中。

比如:談論別人的家長裡短,以此博得鬨堂一笑;老婆孩子熱炕頭,暗自慶幸過上美滿生活;偶爾得到一個施捨,或者佔個小便宜,肚子愜意好幾天。

而這些垂手可及的快樂,早已經在暗中標好的價碼,越發自閉的性格,一成不變的生活,不斷退化的思維,卻將我們永遠桎梏在世界的底層,並且還樂此不彼。

是的,當你的觀念和做法,同周圍絕大多數的人,意見相左的時候,先不要急於表達自己,自己做自己應該做的就是了。

無知成就了自信,這是誰也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的悲哀,莫過於不知道自己的悲哀,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悲哀。

一個人的人生高度,可以說就是他腳底下,書本積攢起來的厚度。知識代表著一個人的實力,而你的實力,就是你日後的價值。

看來知識改變命運的背後,還關乎於一個家庭的視野問題。視野要是不同,眼裡所看到的風景,也一定不盡相同。

所謂條條道路通羅馬,即便有人就是生在羅馬,那你又能如何。只要有足夠的努力,有足夠的視野和抱負,憑什麼就不能在羅馬叱吒風雲。

如果決議要做一件事情,就不要想值得和不值得,這兩者最大的區別,就是後者對前者,有著自我的評論權。

心甘情願才是理所當然,理所當然才會義無反顧。天嘯怎麼能聽他們的話,如若聽了他們建議的話,自己與他們又有什麼樣的不同。

“你既然決定去寧古塔,那你打算哪天走,我也要跟你去寧古塔僱傭先生。”奚若眼神茫茫地問道,她真的不想讓他離開自己,哪怕就是分分秒秒。

“你一個小姑娘跟我去幹什麼,這可不是你們小孩子,房子前前後後在玩過家家,隨便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去那裡有很遠的路要走,路上存在著莫測的艱險,你一個小姑娘出門在外,行走起來不方便。”天嘯笑呵呵地回答。

是的,小姑娘奚若,一步也不想離開天嘯,每當走近他,自身就會感受到,一陣電流般的酥麻。

由此她自身的想象力,也開始豐富起來,內心在一時間,對他充滿了狂野的慾望。

她是多麼的希望,他用雙臂用力地圍繞她的腰肢,以此感受他強壯胸膛的溫暖,還有來自他那種男人的氣息。

每次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她都會情不自禁的想靠近他,然後融進他的懷抱中,而後便是思緒飛揚,最後看到兒女成群。

她多麼的渴望,他用著他的唇,輕輕地吻著她的前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濃濃的愛意和溫柔,然後融化在他的心裡。

有時候奚若的思緒,也會在一時間飛向遠方,並且在不住想象著兩個人在一起的未來,想象著來自兩個人之間的幸福。

對於天嘯這次簡單的出行,小姑娘奚若的心裡,充滿著一種急迫的擔憂。她渴望與他白頭偕老,然後看盡人間繁華。

她有充分的理由擔心,優秀的男人到底是惹女人喜歡的,她可不想讓別的女人分享他,因為他就是自己的私人財產。

可是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難免也有分神的時候。他已經闖入了自己的生活,可不能讓他給自己上一課,就轉身默然離開。

人人都說,見過花開就好,還管它花落誰家,可既然看過花開,奚若怎麼能甘心花落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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