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嘯對小姑娘奚若的感情,可以說是複雜的,他對這個曾經把繩子系在門框上,當年打鞦韆的這個女孩子,從中當然也有愛的部分。

在共同生活的日子裡,自己逐步地感覺到。在她的身上有種,不遜於常人的魅力,這是吸引每一個男人的眼球的。

假如當初她的年歲,如同現在該有多麼的好,那樣就會少了一些,這幾年曾經發生過的囧事,凡是留痕,想抹掉也是抹不掉的。

一種突然間的情感,瞬間湧上天嘯的心頭,在絲絲繞繞地折磨著他,這難道不是愛的部分,驀然間後悔沒有帶上她。

天嘯自己一時間也說不清楚,曾經在閒暇的時間裡,總是想起她那天真無邪。

那些不經過任何雕琢的笑容,讓自己孤獨的內心世界,感到陣陣溫暖,感到青春嫵媚。

天嘯又一次回頭望了望,可惜不見了她的身影。或許美有很多種,那個小姑娘就是其中一種。

他在此刻真的後悔沒有帶上她,想用耳朵聽聽她嘴裡發出的聲音,想用鼻子聞聞她身上散發的味道。

甚至感覺她無論向自己怎麼樣的靠近,都感覺不足夠的近。並且還深切地感受到,她剛剛言語之外,那份發自內心的純粹。

喜歡的本源,在本質上就來自於生理,奚若內心對天嘯,那種本能且喜悅的沉淪,就是生理性的喜歡。

完全可以這樣的說,世界這麼的亂,生命又是這麼的短,能遇到小姑娘奚若,就是天嘯人生中最好的禮物。

當然天嘯也清楚自己,每當看到她那顧盼流蘇般,深邃美麗的眼神,自己的心中就會,盪漾出一種神奇的力量。

天嘯在此刻暗自決定,等自己此次遠行回來之後,找一個恰當的時機,把她攬到懷裡,並且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

她雖然無法參與自己的過去,但她能陪伴自己到永遠,這樣就會讓自己的人生,更加的明媚起來。

是的,當真的有那麼一天,能夠遇到對你來說正確的人,一旦看見你就會在下意識間,不需要理智的沉淪。

那麼就是她無比盼望著你,期待著你和她一起,嚐遍人間百味,看盡世間繁華,所以你就不要猶豫了。

天嘯趕著馬車,平安走了幾天之後的一個下午,曾經的平原地帶就變了模樣,映入眼前的丘陵地帶,也逐漸地起伏起來。

所謂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雨,看來真的是這樣。這裡明顯與鶴鳴屯,有著極大的區別,就是身邊樹的種類,都別有不同。

天嘯在一時間感覺自己走錯了方向,慢慢的把馬車停下,然後下車讓馬匹休息一下。

隨即也點燃了一袋煙,靠著車轅子的車軲轆坐下,慢慢地吸著,以此緩解長途跋涉的身體疲勞。

大意的天嘯,等一袋煙抽完了,疏於防範的自己,漸漸地在迷迷糊糊之中睡著了。

經驗告訴我們,沒有走到安全的地方,不要認為自己是安全的。進入淺睡眠狀態的天嘯,哪裡知道危險,已經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

突然間耳邊,傳來馬的嘶鳴聲和一陣騷動,天嘯一個軲轆站起身來。只見眼前站著三個人,他們身上穿著破爛衣衫,腳部蹬著一雙爛鞋,手裡握著鐵製的武器。

其中一個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正在草地上吃草的三匹馬。另外兩個人惡狠狠的盯著他,天嘯頓時精神緊張,略顯得焦慮不安的恐懼。

他在不自覺之間攥緊了,自己的兩個拳頭,這是為了將身體的魂定住。或許當一個人,突遇這種危險的情況,緊緊攥起拳頭,就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反應。

天嘯不敢預測,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究竟對自己想幹什麼,但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準備的。

天嘯這時突然想到了,小姑娘奚若離開自己時,那戀戀不捨的眼神。看來自己斷然拒絕帶她來,還是非常正確的。

自己不想讓她看到心中所愛,看到自己最為血性的一面。同時也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在這個世界失去的一面,這樣的場面,對她來說是極其殘酷的。

一個人只有在真正面臨生死的時候,心裡首先想起的那個人,才是心裡最重要的人,可以說奚若在天嘯心裡的重要性。

這時其中的兩個人,一臉狠態,慢慢地向著天嘯靠攏。剩下的那個人,看見車上的東西,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並且興奮地撲向馬和車,無視馬和車主人的存在,直接就要去牽馬趕車。

天嘯知道自己這是突然間,遭遇到了紅鬍子,雖然他的心裡也明白,出門在外只求財不鬥氣,遇到爛人爛事繞著走的道理。

但今天的天嘯感知到,自己好像真的走不了,他這個人本身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不過他的精神還是緊張的,攥緊的拳頭裡都出滿了冷汗,甚至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音。

是保命還是心疼東西,或者是即保住命,又不失去東西,只能屏氣息聲地等待著,這件事情的繼續發展下去。

天嘯看著眼前這三個人,被扭曲的面頰裡,隱藏著一種兇狠和殘忍。

“是你的東西可以拿走,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既然東西不是你的,你拿到手了,怎麼也要與我打聲招呼,這是禮貌問題。”天嘯突然斷喝道。

“你這個年輕人,嘴裡的話實在是太多,在這荒郊野嶺,我欲如何,即可如何。我眼睛裡看見的東西,那麼就是我的,包括車上的東西。”其中一個紅鬍子回答。

天嘯自己真的沒有考慮到,為了僱傭一個先生,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竟然變得這樣的複雜。

那個牽馬的人,手裡已經拽住的韁繩。其中一匹馬,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主人。

兩隻耳朵一豎,同時嘴裡發出咴咴的聲音,兩隻前蹄也豎立起來。顯然這匹馬,不接受陌生的人。

那個人拽緊了韁繩,它打著響鼻,鬢毛起佛,旋身凌空,尥幾個蹶子,地上塵土瞬間飛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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