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婆這個女人,就是愛慕虛榮和財富的女人,她怎麼能滿足自已當下的生活,其實世間又哪個女人,不愛慕虛榮和財富。

她當然也想像翠芬一樣,透過各種手段,以此來提高自已的生活質量。因為她也清楚地知道,憑藉自已的一已之力,這樣的慾望很難完成。

一是自已沒有嫁對人,二是自已沒有找到,有錢人的必要幫襯。所以不惜用自已的身體和姿色,去勾引誘惑自已需要的人,來換取內心的滿足。

其實拋開庸俗的想法,深入的剖析二老婆,至今變得這樣,或許也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

二老婆這個女人長相上乘,從小也曾伶俐乖巧,同時也在追求著,嫁個體面知冷知熱的男人,過著飲食起居不用發愁的生活。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父親為已之利,用換親的方式嫁給一個傻子,每每還慘遭婆婆的毒打,又遭受到公公的性侵,使自已已經不再新鮮。

最後逃離不出苦海,委身於傻不傻尖不尖的陶老二,從此過上了牛馬不如的生活,作為一個弱女子的她又能如何。

生活把她逼上了絕路,並且什麼都沒有,有的就是女人的貞潔,但為了更好地活下去,貞潔是最不值錢的。

自已的那裡只不過是一塊肉而已,哪個男人來吃一口還不是吃,哪個男人來吃一口,也比那陶老二強上許多。

自已失去不了什麼的同時,也能得到足夠的利益。或許二老婆這個女人,早已經看透了,世人眼中所謂的廉恥,作出不能選擇的選擇。

只能憑藉自已身上的幾分姿色,成為諸多男人身下,一領被髮洩的破炕蓆,用來滿足男人們的慾望。

同時儘可能最大化,獲取他們手裡的財富,過上自已所需要的生活,如果不是這樣,她很難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奚若在屋內的地上,低著頭獨自一圈一圈的走著,此時此刻她那張嬌嫩的臉蛋,開始紅一陣、白一陣,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心中的痛苦和憂慮。

小姑娘的性情就是多變,天嘯已經擁抱過他,並且也熱吻了她,這同時就是潛移默化地答應她了。

但她的心裡,還是感覺不到那種十分的踏實,好像沒有住在一起,沒有真正的做過愛,沒有生過孩子,什麼都不是真的。

憂慮不安的兩隻眼睛,發出一絲奇怪的光芒。好像願意以自已的生命為代價,來換取自已的愛情,也從來不想顧忌什麼樣的道德。

因為道德是對窮人制定的法則,因為它是有權有勢的人制定的,對於制定者是不能有約束力的。

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是透過自已的爭取來實現的。好事和壞事的標準誰來衡量,也許這就是勝利者的許可權了。

變換著臉色,淚痕點點的純情少女的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她的嘴唇微微的蠕動著,擠出一絲詭異的笑。

此時的小姑娘奚若,就像一朵即將開放的鮮花,她渴望著愛情的瞬間到來。她要用自已,至死不渝的忠貞情感,來等待天嘯來採摘自已內心的一片芬芳。

可是她還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自已把心都交給了他,他對自已還是如此冷漠。

難道他體內的那顆心是冰冷的,可即便他就是一塊石頭,自已也要把他捂熱。

窗外的光線照射到屋內,也對映到奚若的心上,感覺非常的溫暖。她在這種安安靜靜的光影中,一個人做著兩個人之間,那種轟轟烈烈的夢。

突然強烈的光線,直射到她的眼睛上。她皺了皺眉站立起來,隔著窗戶向窗外望去。

她看見天嘯和三姐,在馬圈旁邊說話。淘氣的凌栩和碧城滿院子瘋跑。這樣的情景發生在自已的眼前,是自已最不願意看到的。

天嘯魁梧的身材,在她眼裡顯得異常地高大起來。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能與他同行,簡直就是自已對自已生命的抹殺。

如果不能與他同行,自已怎麼還有活下去的意義。她看不到他的面目表情,只能聽到他在大聲訓斥凌栩。

一片烏雲又一次地,壓在奚若脆弱敏感的心上,並且還在胡亂地想著,莫非他想和三姐的情,還在偷偷摸摸中沒有中斷。

天嘯那次喝醉酒,跟三姐發生的那件事情,奚若她自然是知道的,當然也知道他們究竟在做什麼,並且立刻在眼前浮現。

當然她不可能,想象出其中的細節,只是任由自已自由的發揮,因為她對這樣的事情,還沒有真正的體會過。

男人的身體特徵,她只看見過下巴上的鬍鬚,脖子上突出的喉結,與自已不一樣的前胸。

至於其他更重要的特徵,作為一個小姑娘,她真的沒有見過,她只是懵懵懂懂地知道,他與自已的那裡,一定是不能相同的。

但是天嘯和三姐,做過的那件事情,這也是讓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

小姑娘奚若在此刻,面對他們站在一起,好像聽到了那天,在夜幕中他們之間的響動,還有自已心臟的狂跳聲音。

奚若堅決不能允許,他們再繼續去做,這種暗中偷人的勾當,否則這樣下去,自已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一個人如果走到思想的極端,什麼事情她都會想的出來。她又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只見三姐抱起了凌栩。

奚若重重地推開房門,快步跑過院子,從三姐懷裡一把搶過凌栩,然後狠狠地瞪了,天嘯和三姐一眼,轉身迅速跑回屋。

“這孩子這些天是怎麼了,整天對你魔魔怔怔、奇奇怪怪的,你可要準備好了。”三姐在沒話找話,故意的對天嘯說道。

同作為一個女人,三姐早就看出,奚若對天嘯的好感。雖然自已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之間並沒有公開,但那就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即使自已再過於優秀,相對於眼前的男人,與躺在炕上的翠芬一樣,也是昨日的黃花敗落凋零。

即使自已長相再美麗,做事再過於優秀,也比不過人家是黃花大姑娘,身上擁有的那層膜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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