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鬼滅之刃35
“無一郎？”有一郎往家裡探了探頭，發現又沒人，輕咦了一聲，“這小子又不在家，最近他到底偷偷跑哪裡去了？”
這幾天無一郎總是回來的很晚，抱著一大堆柴火，身上還一股汗味，雙手輕微顫抖，他說自己是撿了很久的柴火所以才這麼晚回家。
無一郎也心疼他小小年紀要幹這麼多活，就沒有細問，以為是他太累了，現在想來越來越不對勁。
他腦海裡突然閃過前些天來拜訪的兩人，以及撿柴時看到的那一處屋子，難道……
有一郎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他低頭迅速往那兩人小屋的方向走去，打算去看個究竟。
森林的另一頭，不大的空地上，不斷傳來節奏性破開空氣的聲音。
“嗯，今天揮刀的姿勢比前幾天好上不少，多用腰腹帶動手臂的力量。今天訓練量也是一千下，記得自己數哈。”
“是！”看著無一郎努力的樣子，佟夜靠在樹上，微微閉眼，在腦海中訓練著刀法。
佟夜的精神力已經達到當前等級上限了，要想再提升，得找上弦打架或者完成任務才行，所以目前的訓練空間被他拿來訓練冰之呼吸。
雖然他對冰之呼吸的掌握程度已經達到了宗師，但是他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可能是始終沒有屬於他自己的招式吧……
佟夜剛想到這裡，感覺到有人正在接近，挑了挑眉，看來是發現了嗎，大白天的就來找了。
“無一郎，你哥哥來了。”
無一郎手忙腳亂，他迅速把木棍扔到樹林裡，跑到一旁把早已準備好的柴火抱在手裡，假裝正在撿柴火的樣子。
佟夜看著有點好笑，這一幕像極了他之前被老母親半夜抓包玩手機兵荒馬亂現場。
很快有一郎抵達現場，看到無一郎正在撿柴火，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可是他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無一郎，你在這裡幹嘛呢？”
這時無一郎才假裝知道有一郎來了，抬起頭回應道，“誒，哥哥，你怎麼來了，我在撿柴火呢。”
“別的地方也有柴火，以後少靠近這裡，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就夠了。”有一郎走近接過無一郎手中的柴火，低聲道。
無一郎張了張口，想說什麼。
很明顯，這次被發現回去之後，他以後想偷溜出來可沒那麼容易了。
無一郎看了眼佟夜的方向，看到佟夜臉上寬容鼓勵的笑，突然想起他來找佟夜學劍術時他問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學劍術？”
——“因為想有一天自己可以擋在哥哥前面保護哥哥，雖然哥哥說我沒有天賦，但我覺得只要我多努力，總會成功的。”
——“你要知道，你哥哥可不希望你成為一個劍士。我希望你和我提這個要求，你是已經下了足夠的決心。”
——“嗯因為他覺得成為劍士就要去面對危險，不如就放棄，就過現在這樣的日子就夠了。我知道哥哥是怕我受到傷害，但是我一看到劍，我就覺得我就應該拿起它，用它去幫助別人，我覺得這是我想要做並且應該做的事情。”
無一郎輕輕掙開有一郎的手，認真道：“哥哥，我想學劍術，並且我已經在和師傅學習了。”
佟夜這時也從一旁的隱蔽處走了出來，承認，“這幾天他一直在我這裡練習。”
“這傢伙，沒有天賦的，不用麻煩先生你費心了。”有一郎臉色有些難看，說不清是因為無一郎的先斬後奏還是對自己沒能更早發現的懊惱。
說到天賦，好似說到無一郎的軟肋，他剛要說的話又咽下了。
無一郎看哥哥板著臉，又怕佟夜不高興，神色有幾分著急起來。
“有一郎，對你來說，無一郎是什麼呢？”
“當然是弟弟。”有一郎毫不猶豫答道。
“那他先是無一郎還是先是你有一郎的弟弟？”
“什麼，無一郎就是無……”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沉默了下來，“他沒有天賦，學了也是白學。”
佟夜似笑非笑，“我相信無一郎有沒有天賦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一昧的阻止他成長，想一直護著他，有沒有想過要是有天危險真的來臨了，你們該如何自處？”
“我會用性命擋在無一郎的前面，要想動無一郎，那就得先踏過我有一郎的屍體。”
“嗯，兄弟情確實令人感動，然後敵人踏過你的屍體把無一郎也給殺了。”
“……”怎麼辦，感覺哪裡說的不對，但是又找不到話反駁。
有一郎小臉有點繃不住了，雖然因為很早就得為生計奔波，心理比同齡人要成熟，但是本質還是個孩子。
“我教他學劍和他會不會成為一個劍士並不是一個必然關係。他應該有自己的選擇，關於要不要獲得這份力量，關於用這份力量去幹什麼。”
“今天你們就先回去吧，回去你們好好聊一聊。”
一夜過去，也不知道他倆說了什麼，總之改天無一郎依舊是照常出來訓練，有一郎抱著柴火，遠遠的看著，也沒說什麼。
佟夜最見不得這種好像要分道揚鑣的氛圍，邀請有一郎一起訓練。
一開始有一郎自然是想要拒絕的，在目睹佟夜輕易斬斷了面前的一小片樹林之後，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
佟夜還蠱惑他，“想變得像我這樣去保護無一郎嗎？”，並表示會包他們的食宿後，在無一郎一同的央求下，有一郎猶豫了幾日，還是答應了。
一旦有一郎想通了，投入了訓練，他比誰都要認真。他的目標已經從讓弟弟遠離危險變成了要從危險面前保護弟弟。
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和無一郎一起面對。
至於炭治郎，佟夜則是給了周圍幾處可能有鬼出沒的地方，讓炭治郎帶上防監測的道具，斬鬼去了，這些基礎的訓練給他來做意義沒那麼大了，不如實戰帶給他的成長大。
望著面板上還顯示未完成的任務，佟夜下意識摩挲著劍柄，看來是要把原著中殺死有一郎的鬼斬殺才算真正的完成任務。
這幾天的訓練也是基礎加上逃殺對練，儘可能的話，佟夜希望他們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將鬼斬殺。不能因為自己在就剝奪了他們成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