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把另外四名考生叫到崔宏玉身邊。

“你們五人,每人寫一首詩,速度要快!”

幾人聽了不敢怠慢,連忙各自寫好。

這期間石峰一直在旁邊仔細觀察著五人。

等到五人寫好詩以後,石峰將五人的字跡和那紙條上的仔細對比起來。

紙條上的筆跡雖然寫的規規矩矩,一撇一捺,但是仔細看的話,就能感覺出有些生硬。

而這五人的字跡則是俊秀飄逸。

和小抄上的完全對不上。

這說明他們五人確實是被人冤枉了。

但是知道這個,並不能說明什麼。

也許這小抄是崔宏玉找人代筆的也說不定。

“崔宏玉,你把這兩天和誰見過面,都幹了些什麼,仔細地告訴我。”

石峰想了想,隨後小聲開口道。

崔宏玉連忙點頭。

“回大人的話,因為我們五人是互相聯保,因此我們在兩天前就臨時租住了一個小院,呆在了一起,這幾日我們五人一起在小院裡複習功課,並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

另外四人聽到崔宏玉的話,也都連連點頭。

石峰聽到這話,眉頭頓時擰起來。

“你們好好回想一下,這期間有沒有人接近過你們的駐地或書箱。”

五人皺眉苦思,過了好一會兒,其中一個突然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昨天早上咱們書院的胡景,不是來找宏玉兄借過書嗎?”

崔宏玉聽到這人所說,頓時想了起來。

“對對對,胡景昨天早上確實來找過我,說是想要借我一本書,但是因為我自已要用,因此就拒絕了他。”

縣令石峰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那後來呢?他借書不成,走了沒有?”

崔宏玉繼續回答:“他沒借成書,然後在小院待了一小會兒,隨後就自已離開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他當時還開啟我的書箱看了一眼,但是我並沒有見他往裡面藏東西。”

崔宏玉突然想起,胡景曾起身開啟過他的書箱,還看了幾眼裡面的東西。

當時他並沒有太在意,以為胡景只是隨便看看,但現在回想起來,胡景的行為似乎有些可疑。

一名考生突然插話道:“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當時胡景和宏玉兄交談的時候,我們租住的院子外面,突然有人打鬥,我們五人當時還都跑去門口看了看。”

崔宏玉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對,我想起來了,我們五人出去的時候,胡景就在屋內,當我回到屋裡,胡景就直接告辭離開了。”

石峰的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你說的胡景可在此處?”

崔宏玉連忙四處檢視,很快就從人群中看到了躲躲閃閃的胡景。

“大人,那名又瘦又小的年輕人,就是胡景。”

石峰一個眼神,旁邊就有衙役朝著對方走去。

胡景看見衙役走了過來,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慌亂。

“官爺,你們這是幹什麼?這事怎麼和我扯上關係了?”

“我們縣令大人讓你去一趟!”

胡景的表情更慌了。

“這事和我沒關係,那紙條又不是在我的書箱裡發現的。”

“讓你去你就去,別廢話!”

衙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胡景立馬就老實下來。

隨後就跟著衙役來到了石峰跟前。

“草民胡景,叩見縣令大人。”

石峰就這麼冷冷的看著對方,也不說話。

胡景心裡發毛,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他嚥了咽口水,連忙狡辯起來:“大人明察呀,這崔宏玉書箱裡的紙條和我無關呀!”

“肯定是他為了能考得好,自已找人抄寫下來,準備作弊用的。”

崔宏玉聽到這人所說,急得眼睛都紅了。

“胡景,你胡說八道,我這種水平用得著作弊嗎?”

胡景露出冷笑:“那誰知道呢,也許你害怕自已忘記詩賦,才把詩賦抄到紙條上,也說不定。”

“你胡說,最簡單的詩賦而已,我怎麼可能記不住!”

崔宏玉聽到這人所說,忍不住出聲反駁。

“慢著!”

石峰突然出聲打斷了兩人。

他看著胡景,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胡景,你是如何知道這小抄上寫著詩賦的?你能否給我解惑一番?”

胡景聽到縣令石峰的話,冷汗唰一下就下來了。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狡辯:“大……大人明察,小人,小人是猜的。”

胡景硬著頭皮回答道。

崔宏玉和另外四名考生,此時也反應過來。

“對呀,胡景,你是怎麼知道這小抄上寫的內容的?難不成,這紙條真是你寫的?”

“你放屁!可別胡說八道!我昨日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如何能把這紙條塞進去!”

胡景聽到崔宏玉的話,忍不住地大聲反駁。

“夠了!”石峰厲聲喝道,“來人啊,給我拿紙筆來。”

手下的衙役立馬就把紙筆拿了過來。

石峰指著紙筆,朝著胡景冷聲道:“你現在給我在紙上抄寫一首詩。”

胡景連忙躬身應是,隨即就拿起紙筆寫了起來。

石峰拿起紙張和那小抄上的字跡一一對照,眉頭頓時擰成了麻花。

這根本不是同一個人的筆跡,難不成,這紙條是別人寫的?

這就麻煩了。

胡景看著石峰臉上的錯愕,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大人,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這分明就是崔宏玉自已找人寫的紙條,現在為了證明他的清白,就開始胡亂攀咬。

大人,像崔宏玉這種小人,您可絕對不能放過呀!”

胡景說得大義凜然,彷彿不將崔宏玉直接打入大牢,就不足以平民憤似的。

就在胡景一臉正義的批評崔宏玉之時。

石峰突然看向了胡景的左手。

“胡景,你現在用左手再寫一首詩出來。”

正說得起勁的胡景,聽到這話,頓時呆愣在當場。

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慌亂之色。

“大人,我從小就用右手寫字,這左手我實在是寫不來呀!”

石峰看著對方慌亂的模樣,心中頓時大定,他冷笑開口:

“無妨,你就隨意寫幾個字就好,嗯,就按照小抄上的字寫吧!”

胡景聽到這話,冷汗都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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