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柱朝著圍觀的眾人拱了拱手,大聲道:“各位京城的老少爺們,大家給我做證,這些人說的是六天之前,從我這鋪子買的棉衣,沒錯吧?”

眾人聽到紛紛點頭,“沒錯,我們聽的清清楚楚。”

“好,大家請看。”葉二柱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聲音清冷開口:“我這租契上可是寫的明明白白,這鋪子是我五天前才租下,可眼前這幾個人卻說棉衣是在六日之前買的。

那時候,我都沒租下鋪子,又怎能賣給他們棉衣?”

圍觀的眾人聽到葉二柱的解釋,頓時明白了。

“原來如此,這幾個人分明是來敗壞人家名聲的!”

“真是可惡,差點就被他們騙了!”

“那黃牙男子我在賭場裡見過,窮的都快吃土了,哪來的錢買棉衣?”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起那幾個來鬧事的人來。

黃牙男子和他的同夥見勢不妙,便想偷偷溜走。

剛跑出鋪子,就被劉鐵山和鋪子裡的夥計一把抓住。

“你們這些傢伙,幹完壞事,竟還想走,哪有這樣的美事?”

那黃牙青年被劉鐵山死死抓住,掙脫數次也沒掙脫開,嚇得腿都軟了。

他朝著葉二柱連連求饒,“這位老爺,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聽信他人的指使來鬧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葉二柱冷笑一聲,“你們惡意詆譭我家的棉衣,險些讓我蒙受不白之冤,要是這麼輕鬆把你們放走,豈不是讓人覺得我好欺負?”

“是讓我把你親自押到官府,還是你跟著我去官府揭發你背後之人,你自己想,可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黃牙男子和同夥聽了葉二柱的話,想到大牢的可怕,全都嚇得臉色蒼白,身體都忍不住打起了顫。

“放心,你們若真心悔過,就去官府自首,承認自己的錯誤,順便再把背後之人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黃牙男子等人無奈,只能乖乖跟著葉二柱去了官府。

不到半天時間,案子就真相大白。

都說同行是冤家,葉二柱的棉衣賣的實在太好,就引來了其他棉衣店鋪的眼紅。

這些店鋪掌櫃,私底下一商量,便一起湊了些銀子,買了四五件葉二柱店鋪裡的棉衣,並找到了黃牙等混混,想著讓他們去給葉二柱的鋪子潑潑髒水。

本來他們還幻想著,等到葉二柱的棉衣生意一落千丈,自家的生意也會慢慢變好。

誰知道,黃牙他們竟然露出了馬腳。

被小小年紀的葉二柱當場識破並送到了官府。

當他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裡還是比較鎮定的。

畢竟他們在京城做了這麼多年生意,方方面面的關係也不少。

一般的案子,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

誰知道,僅僅過了一個時辰,他們這些參與這次事件的店鋪掌櫃,就全都被衙役請到了衙門。

黃牙男子和同夥,把背後之人全都招了出來,人證物證俱在,掌櫃們直接被官府打入了大牢。

等到把這些人送入了大牢,負責這起案件的官員才小心的擦了擦頭上的汗。

“大人,這些掌櫃的平常可沒少給咱們上供送禮,就這麼把人給抓起來,是不是有些不妥當?”師爺湊在官員身邊小聲道。

“你知道個屁!你知道那個葉二柱的老爹是誰嗎?”

師爺搖了搖頭。

“那葉二柱可是皇帝陛下身前的紅人,葉成葉大人的公子,你說,我能不快刀斬亂麻嗎?”負責案件的官員,心有餘悸的說道。

“葉成葉大人?”師爺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官員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後,才壓低聲音道:“就前段時間,活捉三位藩王,連升三級的那位猛人。”

師爺這才恍然大悟。

葉成葉大人雖沒來過京城,但京城卻到處都有葉大人的傳說。

整個大宇朝所有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都從來沒見過像葉成這樣,升遷速度如此之快的人。

不到半年時間,就從一名普通百姓直接躍升為了三品朝廷命官。

以皇帝陛下的性格,葉大人以後肯定會得到陛下重用,以後就算是成為當朝一品,也很有可能。

“這件事牽扯太大,咱們只能秉公辦理。”

師爺聽到這話,也是連連點頭。

經過了這次事件,京城裡又關閉了幾家賣棉衣的鋪子,葉二柱的棉衣生意,也更加紅火了。

眼看著存貨不多,葉二柱只能向老爹求助。

劉鐵山帶著求助信件一路南下,很快就送到了葉成手中。

葉成看見二柱的生意做得好,心中自然也是高興的很。

畢竟他這邊也有著近十倍的利潤。

葉成抽時間往郡城跑了一趟,把租下來的庫房繼續塞滿,隨後就讓劉鐵山找了貨船,押送著貨物送往京城。

忙完了這些,他才來到了三柱和劉虎的住處。

三柱這段時間, 每日刻苦學習,為來年春天的童生考試做準備。

見到老爹後,葉三柱眼眶頓時紅了,抱著老爹就死不丟手。

畢竟他今年也才十二歲,就算早熟,也還是個孩子。

葉成輕輕拍了拍三柱的後背,安慰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像小姑娘一般哭哭啼啼。”

葉三柱擦乾眼淚,點了點頭。

葉成看著兒子,心中充滿了欣慰。

三柱從小就聰明伶俐,勤奮好學,以後若是能考取功名,倒也算是為家族爭光。

等到兩人閒聊的時候,葉三柱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家裡的情況。

當得知嫂子懷孕之後,三柱高興的直接跳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就喜歡小孩,一想到不久之後,自己就會成為叔叔輩的人物,他就忍不住的咧起嘴大笑。

葉成在三柱的住處待了半天,見到天色已然不早,這才準備離去。

誰知道,他這邊剛出門,另一邊三柱和劉虎就拿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跟了出來。

“你這是幹啥?”葉成一臉驚訝。

“爹,先生說了,我現在已經不用學習其他了,只要專心的溫習,準備參加來年春天的童生考試就行了。”

“所以呢?”

“所以我準備回家溫習了,反正在哪溫習都一樣,你說是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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