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明白,為什麼我的樣子總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有時已經敲定的答案,會在某一個瞬間突然感覺大錯特錯。”

我與宮子相遇像是被某些人特地的設計一番,有一種說不出的刻意感,越是窺探她的生活,就越是會帶走我對生活的熱情。

越是沉浸在人際關係帶來的滿足感的同時,越是盛滿我內心的同時,我就越是想留下點什麼。

文字嗎?我想起近月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那些曾經撐滿過我的東西,帶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

我漫無目的,總是想著依靠著自已原本的東西活著。

或者說我就應該是那些在閣樓上被一把火燒死的人。

這樣說也有失偏頗,我並不該死,也不是什麼無惡不作的壞人。想到這裡我又有些情不自禁的大度的原諒了自已。

我要寫的既不是散文,也不是什麼意識流的小說,當然我也不知道自已究竟要寫什麼,我只是一直動筆,保持我的思想,與自已的狹隘,逼仄,和不堪握手言和。

晚間的風一旦吹進人群,多半也會散掉。

“好熱鬧啊…”我不禁對煙花大會的熱鬧程度有些意外。

保留了煙花大會的通道後,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店鋪,用各種各樣的煙花式的裝飾品點綴著,昏黃的燈光下居然看不出疲憊之感來。

我遵循著人流,一步一眼的觀賞著四處的熱鬧。

路過糰子攤時,想吃些什麼,可是又感覺吃不下,昨天晚上胃燒過之後,不太樂意吃甜的了。

輕輕的捶了幾下胃,撥出一口氣,準備離開時,忽然掃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應該是兩道身影。

抬眸細看,那個短髮穿著粉色浴衣的應該是宮子,那她身邊那個黑色男士和服的應該就是……

忽然忘記了宮子那個青梅竹馬的名字了。

兩人肩並著盯著撈金魚攤販出奇的認真,宮子手上的兩個糖蘋果一擺一擺晃動著碰撞著。她臉上在笑,無限認真望著他撈魚的側臉,四目相對時是眼眸的黑暗影子,是被手攏起來的黑暗。

我忽然有一種受傷的感覺,彷彿世界上的所有變為一張白紙,而我卻是白紙上黑點。

我知道,兩個人要從相遇開始,然後相識,熟悉之後便可以曖昧。男孩將衣服穿的整齊,在操場上九十度鞠躬遞上情書,女孩則會臉紅,而不是跑開,這時候便可以牽手了。牽手之後便是吻,小心翼翼的覆蓋上去,比送情書時還要緊張。

如果說這就是青春戀愛喜劇的一部分的話,我承認我不配。

我在原地等了一會後,也不想給那個誰踩我一腳的機會,趕在他們還沒看見我的時候迅速離開現場。

“啊!千秋同學……”

不巧的是,我再次遇上了另一對二人組。

糰子手裡也是一顆糖蘋果,正拉著比企谷的衣服,噔噔噔踩著木屐往我這邊走來。

比企谷一臉怨念的看著我,彷彿是我破壞了他的好事一般。

“咦,退月,也來參加煙花大會了。”

比企谷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過來,我當然聽出了他在嘲諷些什麼。

這次情況明顯對於我放假前那次宅家無限好的發言有明顯的背叛傾向。

我只好摸了摸鼻子緩解一下自已尷尬。

“碰巧已經要走了。”

我隨便扯出一段謊言,想要將他們先支開。

“啊,煙花還沒開始就要走嗎,千秋同學。”糰子有些不理解我的想法,歪著頭摸著頭上的糰子。

“啊,是的,本身就是出來轉轉的,等會煙花開始人多起來就不好走了。”

我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我並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已受傷的樣子。

“行叭,既然你不想看的話,那我和結衣就去前面再去看看吧。”比企谷迷起死魚眼,瞧了一眼我。

說著開始自顧自的往前走,糰子見到比企谷的離開只好給我一個歉意的笑容。

“再見……”

“嗯,再見……”

我剛吐出一口氣,便看見比企谷突然折返回來,剛想跟上去的糰子有些意外。

果然……

比企谷身邊跟著的是宮子同學,我內心開始愈發煩躁起來。

“學長!”

她動作非常誇張的跟我打招呼,像是在欲蓋彌彰些什麼東西。

“呀哈嘍,結衣學姐。”

說著她開始對著糰子上下其手,眼睛裡笑眯眯的。

“啊,宮子醬,可以先放開我嗎?”糰子在人多的地方貼貼有些害羞。

“沒想到真是學長,之前我還一直怕認錯人呢。”宮子放開糰子後,一臉興奮的對我說。

“話說學長是和比企谷學長他們一起來的嗎?”

我感覺周圍的目光有些銳利,視線落在那個誰身上,他果然一臉不滿的看著我。

我內心有些無語,沒必要這麼吃醋吧。

“我一個人來逛逛,碰巧遇上的,本來打算回家的。”

我只好把自已的訴求說的很明白,希望她可以聽明白。

“啊,學長一個人來的嗎,要不和我們一起吧,正好等會我們也多帶了一張橡膠墊。”

“等會我們可以一起看煙花。”說著還露出她那種笨蛋式的笑容。

這種情況就已經很難推辭了,正當我為難之際,糰子伸出了援助之手。

“要不…宮子醬我們一起玩吧…千秋同學剛剛說他有點事,沒辦法和我們一起。”糰子磕磕絆絆的撒著謊,眼神閃離著。

“而且之前我也邀請過千秋同學了,是吧,自閉男。”糰子說著還戳了戳比企谷的衣服。

“呃……是的。”顯然比企谷嘴角明顯抽了抽,不是一塊撒謊的好料。

然而,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棘手問題。眼見宮子同學深信不疑後,我也趁機向他們揮手道別。

“呼——”我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用餘光撇見他們向前的背影,見到他們離開。我心裡隱隱有種被打死的的衝動。

所以我在這段關係中扮演的角色到底什麼什麼呢?

在不遠處的小攤出買下一份屬於自已的糖蘋果,準備離開時腦子裡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多買的兩個,讓攤主好好包起來。

想著等今天的事情結束了給妹妹和母親也去送一個。

正好也好久沒去看她們了。

如果是以前我是吃不到這種甜品的,那段時間連喝涼水都力氣都沒有,從早上祈禱到晚上,在從晚上祈禱到早上,一直到直接暈死過去。

我其實是很迷信的,一直到現在我都迷信著上帝與天堂,贖罪卷的叮咚一響,我就相信地獄之人就是可以上天堂的。

煙火表演即將展開。我根本不需要看手錶,從現場這麼多人興奮的樣子即可明白。

白天的夕陽終於落了下去,現在是黑夜,人群開始向河邊預留好的草坪劃去,想要給自已找到一個和朋友家人看到煙花的最佳地點。

大家的塑膠墊不留一點縫隙,煙花大會還未開始,眾人就開始舉著手機拍攝這一美好時刻,人群的呼喊震天響,我有些煩躁感覺到了太陽穴。

越是這麼熱鬧的情況我越是能感覺到自已的孤獨。

現在我才開始意識到我是與正常人有不同之處。

我是非社會化的人,我是拉斯柯爾尼科夫。

我並不會被社會馴化,但我又有自已獨立的人格,不論這個人格是否完整。

這與反社會人格又不一樣,我不會掩飾自已,世間流離在社會的人多半也不會有人格的完整性,那是他們被社會化了。

那麼,非社會人格在世界的目的只有被懲罰,被社會排斥。

所以現在我完全看不清未來了……

(希望大家多給點評論,這樣我才能知道有沒有在看我的書,作者再此謝過了,一直沒按時更新我也很慚愧,等把實習工作事情解決了,每天一定按時更一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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