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當然明白這些道理,在他們的國家裡,有許多人隱姓埋名默默奉獻,是時代的楷模,是保衛祖國的勇士。

她只是覺得委屈。

褚裴將人攬到懷裡,他何嘗不是想她想的緊,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這個身份,他就要幹出成績。

男人身形挺拔,衣服粗硬的有些硌人,時晚抬頭偷偷看他,覺得褚裴相比起四年前真的成熟了很多。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慌忙去解他的扣子。

偏偏他也不躲,手臂撐在小木桌上,一條腿懶散地支起,喉結上下起伏,看向她的表情帶著點慾望的痞氣。

時晚記得那時候墜崖,董思帆的刀刺中了少年的心臟。

後來她總會做噩夢,夢到那一幕,少年血如泉湧,倒在她面前。

時晚指尖微顫,動作有些急。

裡衣被解下兩顆釦子,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

古銅色的面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肌肉間溝壑走向分明,比電視上的韓國男明星身材還好。

時晚下意識咽咽口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褚裴伸手攬住她的腰,狠狠捏了一把,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微微低頭,捏住女生另一隻手往胸膛按去,帶著痞壞的笑,俯在她耳邊:

“繼續,嗯?”

時晚臉一下就紅了,掙扎著要把手拿開,她力氣哪比得過褚裴,被男人手帶著往下。

“怎麼樣,滿不滿意?跟你那個相親物件比誰厲害?”

手中觸感明晰,她大腦一片空白,卻真真實實感受到了八塊腹肌。

時晚欲哭無淚,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褚裴嘴上不說,心裡卻介意的要死,他找人調查過徐重華,他身價不低,想聯姻的人能踏破門檻,偏偏他親生女兒人在國外。

這些年對時晚的好被人看在眼裡,他也不低調,在公開場合提到過幾次,加上他和宋溫知的感情在圈子裡很有名,許多官二代都對這個繼女趨之若鶩。

但礙於宋溫知反對,他也不好勉強,只是經常會把那些人帶回到家裡吃飯。

時晚當初選擇來支教,也是有著這一層原因。

覃連咬著棒冰走過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副場景。

他嚇的棒冰都掉在了地上,發出輕微響聲。

褚裴聽力好,循聲看過去,覃連立馬擺手,表情比竇娥還冤:“隊長,我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人卻不捨得挪開,不是,這兩人玩這麼大的?比他當年還猛!

時晚立馬拉開兩人的距離,拿起掉在地上的包,褚裴一臉淡定地扣著釦子,要到了電話,才擰著覃連的腦袋出去。

褚裴在隊伍裡一向是鐵血手腕,管人很有一套,覃連雖然喜歡開玩笑,卻不敢在他頭上蹦躂,立馬換了副諂媚模樣:

“褚隊,人都清點好了,就等您發話了!”

男人下顎斂緊,看了眼隊伍,微微點頭。

這邊,時晚在內的幾個人坐著飛機回了京北。

輔導員在千里之外就聽聞了她們的事情,不僅讚賞有加,還讓幾人接受了電視臺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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