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祖記憶似乎又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天。

十八年前,花界。

——

彼岸族後山腹地的小院裡 。

花祖老人和風弦月長老對坐,一旁的小童用蒲扇扇著火爐上的熱茶。風眠長老端起案几上的熱茶,輕抿一口。

“聽說了嘛,今早天界亂成一鍋粥,有兩枚女媧石消失了。”

花祖端起茶杯,吹了口氣,笑而不語。

“這可是大事,你不慌?也對,你啥時候慌過!”

“看樣子你肯定是知道點什麼?”風長老正身一坐放下手裡的茶看著花祖撇了撇嘴。

花祖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了笑。

“也不知道這女媧石有什麼稀奇之處,要是這女媧石是我們花界的就好了!若不是天界看管嚴格,我真想拿上一枚仔細觀察一番!”頭髮亂糟糟的風絃樂語言上依舊十分瘋狂。

花祖爺爺就跟沒聽到風弦月長老說的話,自顧自的喝起了小茶,嘴角微微上揚,似胸有成竹的樣子。

“花祖………看您這樣我覺得這事似乎有些不簡單,那女媧石不會是您老人家偷的吧!”風弦月總覺得今日花祖有些不一樣。於是大膽的推測一番。

“我有這麼大的能耐?”花祖放下茶杯,抬頭看著風弦月。

“算了,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何苦為難自己,操這樣的心,算了不說了,喝茶喝茶!”風長老看著花祖不驕不躁,便擺手示意慢慢抬起茶杯。

……

“來了”

花祖喝了一口清茗,看著門口,微微一笑。

風長老隨著花祖爺爺視線望去。一切都是原樣,沒什麼變化。

“???”

過了一息,小院外傳來腳步聲。

“花祖,花祖爺爺……不好了……不好了……花……花冢有……有有有……”

一個小童一邊跑一邊叫喊。

“有……有……有有什麼呀!跑這麼急投胎呀!”一旁的風長老也是十分焦急,這小傢伙就不能慢慢說嗎?

“哦,不是”小童點頭又猛的搖頭。“是花冢有異,您快去看一下吧!”

花冢,是歷代彼岸族人先輩仙逝後遺留下來的一處聖地,這裡埋葬著祖祖輩輩的彼岸族人,其實也就是族人仙逝後遺留下來的能量化為他們本命花靈生長於此。世世代代守護著彼岸族人。

是彼岸族人的聖地,平時有人專門看管,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一刻鐘前,兩道紅黃之光落入花界。

沒有人注意到,黃光悄無聲息的落在花冢——直到發出異變。

花冢幾萬年來只有各種深淺不一的白色花靈,如今卻突然多了一種顏色的花靈,不得不引起人們重視。

就在花祖與風長老喝茶的時間裡。

花冢,一道身影最先趕到。

“怎麼回事?”身著白色衣服的一個溫柔女人問道。此人名約白柔,是花界主事白長老的小女兒。

白柔人曰其名,長的柔若生姿,傾國傾城。看上去有讓人保護的衝動。別看這樣一個弱女子,她可不簡單,年紀輕輕的修為甘比他的父親白長老。

“稟告白姑姑,今日小人在此看管花冢,只見一道黃光從天而下,衝入花冢,小人隨著黃光而來,卻不想看見地上長出一株巨大的黃色花靈,小人從未見過如此場景,便叫人稟報。”身旁的花僕向白柔低頭說道。

就在白柔瞭解事情原委的時間裡,花祖也來到此地。

“見過花祖,風長老。”花冢裡的人見花祖和風長老到來一一行禮。

花祖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你看這是怎麼回事?”風長老在花祖身後悄悄問道。

花祖沒說話而是看著眼前的一株黃色彼岸花,風長老隨著花祖示意看去,只見這株彼岸花有數丈之高,和其他花靈形成鮮明對比。

只是這株花靈依稀看上去還未完全綻放。花蕾直入雲霄,被一團金光包裹著 ,叫人如何也看不清楚。

“忽地笑。”花祖呢喃。

“忽地笑?存在於傳說中的彼岸花靈?比曼珠沙華還要更奇葩的存在?那不是傳說中的玩意嘛?怎麼會出現在花冢?”風長老自言自語問了幾個問題,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可以回答他。

“老子上去看一下有個什麼玩意兒?”

只見咻的一聲,風長老便朝花蕾飛去 。

“哎...長老,飛不過去...”一個花僕立即喊到。然而下一刻就有答案了。

“砰!”

風長老隨著一聲聲響被彈出來飛向後方。摔了個狗啃泥。

“他奶奶的,你TM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小廝嘀咕道。

......

“待老夫去看看!”

花祖說罷便朝花蕾飛去,只見從花祖身上散發出一股白色光芒將花祖包裹著,風長老飛不進去的陣法卻是被花祖輕鬆進入。

花祖實力果然十分恐怖。

誰也看不清楚花蕾裡的樣子。

時間過去了一刻鐘 。

“花祖怎麼還不出來?”一個個長老問道。

“再等等看吧!”眾人焦急的等待著。

此刻,花祖進入彼岸花蕾。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開滿黃色彼岸花的世界……哦不應該是另一個空間。

“在花蕾裡竟然開闢出來了另一個空間。女媧石的力量果然強大!”花祖也有些詫異。

這裡一望無際的彼岸花盛開著隨風而動 芳香滿鼻 充滿生機。

雖然震撼人心,但花祖好歹活了好幾十萬年,還是見過世面的。一眼就看到哪裡不一樣。

在彼岸花海得深處有一股特別的力量,和剛才阻攔自己的力量很像。花祖起身朝那裡飛去。

“怎麼回事?”花祖居然使不出靈力。花祖將靈力集中於眉心處還是使不出來。

“看來有點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呵 呵”花祖摸了摸鬍鬚,笑道。

於是花祖負手前進。

沒過一會兒,映入花祖眼簾的是一座隱藏在彼岸花下的小木屋,此刻屋門緊閉。

花祖站在門口,微微笑道。

“那老夫不請自來咯。”

話畢,門竟自己開啟了。往屋望去,有一張木桌子和一張木床,其餘什麼也沒有。正當花祖納悶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嬰兒哭啼聲。

花祖往哭聲望去,只見屋裡突然多了一扇門,推門而入,此屋什麼都有,桌椅板凳什麼都不缺。

還有一個嬰兒車。

哭啼聲正是從這裡傳來。

花祖走了過去,只見車裡睡了一個粉啄玉雕的孩子。

這孩子只穿著一件紅肚兜,身上帶一塊黃色玉佩,玉佩上刻著一朵盛開的彼岸花。看上去就是平常人家孩子戴的玉佩,只是花祖知道這玉墜不會是這麼簡單。

此時,這孩子正哭鬧著。

花祖伸出蒼老的手將孩子抱在懷裡。

孩子好奇的盯著眼前的人看,立即止住了哭聲。

孩子望著花祖停止哭鬧聲,下一刻這嬰孩竟然對花祖露出了笑容。

“還會笑呢!小傢伙。”孩子彷彿聽懂了花祖說的話語笑得更加燦爛了。

“遇見老頭子我也是一場造化,也是咱倆的一場機緣。跟老夫回去吧!可好。”

花祖抱著孩子出了房間,回頭一看,門又沒有了,只剩下木屋裡的一張床一張桌子。

“真是個好地方。”花祖感嘆道。出了木屋,還是一望無際的彼岸花。

“怎麼出去呢?”

“咻”

孩子懷中的玉佩突然飛了起來。往一個方向而去。

“跟著你走就可以出去了?”

花祖將靈力灌注腳底,果然,可以飛了。

“看來有你在就可以用靈力了!”花祖立即明白。

於是花祖帶著孩子一路跟隨玉佩而去。

花冢內。一群人聚集在此。此刻幾乎所有人眉頭緊皺。風長老來來回回跺著腳。

“這花祖爺爺怎麼還不回來?”

“是啊,都這麼久了,不會是出什事了?”另一長老回答道。

風長老一眼瞥去。此人嚇得趕緊閉上了嘴。

“要我說咱就打進去,有什麼玩意咱給他打出來,我就不信咱這麼多人還怕一朵花不成。不像某人在這裡乾著急。”

一個長老望著風長老哼哼唧唧的說道。

“對,史長老說得對,咱們人多怕一朵花不成。”有人附和。

“你行你上,人多頂個屁用。投胎呀!趕人多!”

風長老破口大罵。眾人不敢接話。別看這風長老平時瘋瘋癲癲。但花界裡風長老的實力可不是吃素的。

“你...”

史長老氣得鬍子瞪眼睛的。

“風長老,我看這樣吧,在等半刻,花祖爺爺若是還未出來,我們眾人就合力破了這結界,看個究竟。”白柔問道。

“就依白丫頭的吧。”風長老沉思道。

若不是怕這幫小兔崽子坐不住,老子早就去看個究竟了。老子比你們還坐不住!

“好,就聽白柔丫頭的。”雲長老出來打場面道。

......

“這一刻鐘也過去了,花祖還沒出來,我們合力破了這結界吧!”一個長老開口了。

風長老無奈只得點頭。

“好!傳力給風長老!”眾人附和。

一個個印結不斷的展開,所有人的散發出各種深淺不一的白色光芒。

“看,那是什麼?”

眾人望去,只見花蕾結界處散發著一點漣漪。緊接著一團白色光芒出現在人們眼前。

“是花祖!是花祖爺爺!”眾人趕緊收了自身靈力。

“花祖,這孩子?”

眾人圍了上來,看著花祖懷裡的孩子風長老開口問道。

“都回去吧!”花祖並未回答風長老的問題。

“從今日開始,任何人不得靠近花冢,尤其是這株彼岸花。”

“是!”

花祖抱著孩子消失在花冢。風長老隨著花祖離去。

沒有人注意,幾人走後,這株黃色花靈就像凋謝一般,顏色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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