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姑娘,姑娘,你怎麼了?”

鬍子大叔的手在君北抒面前晃了晃,他們一行人聽不見諦閒的傳音,只看見君北抒突然間像卡殼一樣原地發呆。

君北抒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鬍子大叔我沒事,我只是在想白羽大陸的頂尖勢力幾乎在歸雲深處匯聚一堂,我們若當真要虎口奪食,那勝算能有幾分。”

大鬍子聲音爽朗,“君姑娘這膽子當真是肥極了,難怪能得尊階強者賞識,我飛虎寨雖在南漓算得上小有名氣,但一遇上那些頂尖勢力便也只能偃旗息鼓,若姑娘當真有意奪寶,那我飛虎寨聖階以下的兄弟就只能留下鎮寨,至於姑娘,若大人願意相隨,想來姑娘的安全決計不是問題。”

君北抒:“既然如此,那便麻煩二位當家的安排好寨中事務,我歷練時受了重傷,暫時無法施展玄力,恐拖後腿,待我師尊為我療傷後再至異寶現身之處會合。”

謝小六:“聽小主子安排。”

“弟兄們,咱走。”

順帶拽了一把薛然的胳膊。

他家傻大哥還在磨蹭呢!

飛虎寨一行人逐漸消失了蹤影。

君北抒跑到諦閒身旁,扯了扯他的袈裟。

“把這個戴上,滴血認主,它能為你抵擋一定的魔氣侵蝕。”

諦閒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條佛珠手串。

“哦。”

君北抒咬破指尖,殷紅的血珠滴在手串上,泛起淡淡的金色佛光。

血珠被吸收後,手串自動飛到君北抒手腕上。

“師尊,然後呢?”

諦閒掐指凝訣。

“斷塵筆!”

“陰陽掃六合,天干地支御天陣,起!”

紫金禪杖一瞬間變成一支巨大的陣法筆,在天地之間書寫,強悍的陣法將以師徒為中心的方圓十里覆蓋。

諦閒眼尾的硃砂痣更加紅豔。

“照著我說的做。”

“盤膝而坐,氣沉丹田,心靜,神定,龜息納靈,遊走筋脈,除塵除垢。”

君北抒依著腦海中的記憶強行將天地靈氣轉化為玄力,身體如同巨型沙漏,載不住半點,血液漸漸從毛孔滲出。

“九轉回魂丹,張嘴,衝擊筋脈之痛非常人能忍,九轉回魂丹可保你性命。”

君北抒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打溼,身上的青筋暴起,鮮血染紅了諦閒送她的淡藍色防禦法衣。

她聽話的張開了嘴,丹藥入口即化,濃郁的藥力讓她艱難地保持神智清醒。

諦閒一手向她渡玄力,一手煉化百枚天階獸核和十萬年份的藍蓮花。

赤紅色的光芒和淡藍色交相輝映,最終水乳交融。

“小徒兒,到最後一步了,以獸核的暴戾衝擊你的封印,以藍蓮花的藥力守護你的筋脈,一定要堅持住,決不可前功盡棄,否則一旦玄力逆流,你會死的很難看。”

“聽著,左手抱陰,右手抱陽,氣沉丹田,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暴躁的獸核之力和溫和的藍蓮花葯力以君北抒的身體為戰場,一個肆意破壞,一個竭盡所能進行修補。

好痛!

巨大的痛感幾乎泯滅君北抒的神經,直到麻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開兩儀,八脈封魔印,解!”

封印解開的一瞬間,君北抒身上的氣息節節攀升。

白色的玄力翻滾騰昇而出,又隱隱帶出一抹神秘的赤紅,如瀑布傾瀉,不斷瀰漫,很快便取代了白色的玄力,初階玄士,中階玄士,高階玄士,初級黃玄,中級黃玄,高階黃玄……

君北抒身上的玄力波動越發強悍,紅色越來越深厚,暗紅玄力瀰漫間,淡黃色的玄力升騰,只聽咔嚓一聲,淡黃色的玄力勢不可擋,瞬間泯滅紅色,取而代之。

諦閒有幾分吃驚,正準備出手抑制君北抒的玄力增長,君北抒身上的深黃色的玄力波動穩定了。

深黃之力,九品地玄!

“御玄力,行經脈,復元氣。”

深黃色玄力在君北抒的筋脈內遊走,一點點地修補拓寬。

“孽徒,還挺得住嗎?挺得住得話,趁熱打鐵,收服君邪。”

諦閒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通體漆黑如墨,寒光凜凜,劍刃隱隱有暗紅色的血霧纏繞,劍柄鑲嵌了一顆暗紅色的寶石的長劍。

君北抒痛得說不出話,她只能逼出自己的心頭血來作為回應。

鮮紅的血融入了暗紅色的寶石。

“征服君邪劍,君邪傲骨不為刀斷,遇強則強,絕不會臣服於弱者之手。”

可下一刻。

“劍之有靈,吾名君邪,契之汝身,生死相隨。”

霎時,君邪紅光大盛,從諦閒手中縮成一團光圈,飛到君北抒左手食指上,變成一道劍狀印記。

君邪自動認主?

諦閒有幾分錯愕,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千百年來君邪從未臣服於人,但凡見過君邪的人都給君邪的成長做了養料,可那晚他收君家小女為徒時卻感受到君邪在顫動。

是的,不錯,高傲的君邪劍在顫動,他是君邪的鍛造者,絕對不會感應錯。

所以他順水推舟把君邪以拜師禮的名義贈了出去。

至於君家小女能不能收服他還真沒考慮過,總歸不過是一個有趣的小玩具,沒了再找便是。

契約完成,君北抒緊繃的神經崩斷,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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