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神醫谷雖不敢縱橫醫界,卻也人才輩出,仍不能解六道輪迴之毒。不知這位前輩名諱,師承何處?”

事關主將徐鏡,魏晨不敢含糊,只能硬著頭皮追問那位大夫的出處。

一直都很安靜的暮澤忍不住開口。

“魏大人,妻主所挑的大夫,必定是人中龍鳳,不必有所懷疑。”

魏晨被自家胳膊肘往外拐的殿下的話給噎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答覆。

只不過看蘇憶桃的眼神有些不善,好好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小狐狸居然會無條件地站在她這邊,從卦象來看,竟是真心,而非逢場作戲。

不錯。

有進步。

她眼底的笑意愈深,手心處綻開一片桃花,遞到暮澤手裡。

“阿澤真乖~”

“不知軒轅藥宗,可夠資格為徐鏡解毒?”蘇憶桃用微寒的目光看向下首的魏晨。

軒轅藥宗多年屹立醫毒界之巔,就連神醫谷都只能甘拜下風,只可惜隱世不出,後來還被皇家滅了滿門。

徐鏡也曾私下拜訪,但並未尋得解藥。

若問天下何人能解六道輪迴之毒,唯有這軒轅藥宗也!

九國之內,恐無人能高出軒轅宗。

魏晨有些激動地說:“殿下身邊有軒轅宗的人?”

蘇憶桃起身將一些沾血的布條從包袱中取出來扔給她,“去準備藥材,越快越好。”

布條上的血液已經凝為黑紫色,魏晨將東西收拾好,躬身道:“是,微臣告退。”

蘇憶桃雖不懂醫術,卻能夠推演出楊子凌需要什麼藥材。索性提前幫他把藥材準備好,免得耽誤時間。

徐鏡出戰在即,體內藏有劇毒著實對戰局不利,蘇憶桃還等著南昭皇室的玉璽呢~

手裡捏著一片冰涼的花瓣,暮澤回憶著從前種種。

比如,寒冬臘月之時,讓他含著花瓣入眠。

曾經他還有些不理解,現在知道紫御桃花的藥效,哪裡不明白妻主是在替他療傷?

心中微暖。

每次桃香縈繞,都是妻主在耗費自身氣血幫他療傷。

“阿澤~阿澤!”

連喚兩聲,暮澤才從聽到她的聲音,有些呆愣愣地抬頭,“妻主,我剛剛走神了。”

“嘖~本宮面前還敢走神。罰你陪我去山中走走,阿澤可認罰?”

蘇憶桃指尖在他眉毛上劃了一下,那片花瓣瞬間湮滅。

“我認罰。”

她手中出現一件淺藍色白鶴刺繡斗篷,展開披在暮澤肩頭,然後為他繫上。

“在外人看來,阿澤身子尚且虛弱,穿件披風,以免受涼加重病情。”蘇憶桃很貼心地解釋道。

“我都明白的。”

她朝少年伸出手,“我牽你。”

暮澤愣了一瞬,脖子羞得通紅,然後就乖巧無比地把自己的小爪爪遞上去。

柔荑玉手很軟,就像摸在春日桃花上,水嫩細膩,一旦牽上,就愛不釋手。

他是蘇憶桃卦象之外的變數。

而蘇憶桃又何嘗不是他的劫難?

本以為此生會孤苦無依,奔波於爭名逐利益中,卻因為她的闖入,徹底改變了人生軌跡。

兩手相牽,走出甬路長廊,院中的蘢蔥佳木毫無疑問地成為他們的襯托。

並肩而行,卻無言論。路上遇見的丫鬟小廝都停下手中的活兒,恭敬地朝她們行禮。

“參見殿下,參見侍君。”

“免禮。”

武陵居內種植著許多奇異花草,只不過眼下正值暮春之際,雲眠山桃花盡綻,濃郁的清香將別的什麼香味都掩蓋了去。

暮澤現在還披著病弱美人的名頭,斂去周身內力,倒也是弱柳扶風,讓人見之傾心。

千株含露態,何處照人紅。

滿山粉面迷人眼,不知仙境是人間。

山間桃樹一望無邊,蘇憶桃牽著他走進桃林中,腳下踩著盈盈綠草。

“阿澤,對你來說,什麼是喜歡?”

暮澤抬手撫上桃樹枝丫,思索片刻,心狠狠地顫動一下,“心中慾望,些許好感,再多一些耐心。”

“相見之時,心中喜悅;想起之時,付之一笑。”

暮澤凝望著手中桃枝,嘴角竟不自覺露出淺笑。

“喜歡就是,無需思索,就能得出的答案。”

蘇憶桃雙手負後,眼中盪漾開不盡笑意。

“那阿澤的答案是什麼?”

暮澤鬆開手中的桃枝,轉身投入蘇憶桃的懷抱,低頭看著她精緻的面容,甚是認真地回答:“你是我的妻主——”

“我的答案,當然不言而喻。”

“是你~我的妻主。”

“我承認,最開始的卑躬屈膝是求生的手段。”

“但後來臣服於你,卻是心甘情願。有些情緒說不清楚,或許,便是因為心中的一絲喜歡吧。”

蘇憶桃沒有回答,抬手攥住他的兩隻手腕。輕輕將他推到旁邊的桃樹樹幹上,兩手按在頭頂。

她的吻一路向下,先是將暮澤的好看的紅唇親得紅腫,再開始在他的脖頸上輕觸。

拉下一截衣衫,露出他那白湛的鎖骨,愛不釋手地親吻上去,不斷地輕 吸-細吮。

用牙尖留下一個個紅痕,在暮澤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明顯,像一朵朵粉豔的桃花,灼灼其華。

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就算是暮澤都羞得滿臉潮紅,但也不敢表露出抗拒的情緒。

他相信妻主是有分寸的人,既然敢在桃林中對他動手動嘴,就不會出事的。

更何況,蘇憶桃對他還有著偏執的佔有慾。

“唔……”

暮澤斂著眸光,睫羽根部漸漸被染溼,雙手不安地擰動著,卻被她攥得更緊了。

等蘇憶桃索取夠了,才鬆開暮澤白嫩如藕的手腕,並且拉起他的衣領遮去痕跡。

他啞著嗓子喚道:“妻主~”

蘇憶桃抱住他,“乖乖的,天下給你——”天上給她。

“嗯……”嗓音啞然地應了聲,眼眶紅紅的,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夫。

她抬指將暮澤髮絲間的花瓣拿起來,碾成粉末。

“蘇安然自請離京,想要暫避風波。今後朝堂,就是蘇碎月和本宮互相牽制,阿澤怎麼看?”

她親親暮澤被捏紅的手腕,開始詢問朝堂之局。

暮澤對朝局掌握不多,很是敷衍地回答道:“我用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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