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澤輕車熟路地將尾巴尖尖纏住她的手腕,然後緩緩收緊。

“那種感覺怪怪的……妻主的手一摸,我便全身酥麻,一時間沒用適應,才會哭的——”

他撅著嘴狡辯,被她摸狐耳摸哭,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可能承認?!

蘇憶桃忽然眯起桃花眼,嚇得暮澤縮了縮脖頸,但並未閃躲她的撫摸。

這便是暮澤的臣服,即使害怕難受,也不會自主反抗。

“怎麼?阿澤是不是還想再哭一次?”

暮澤瞳孔驟縮,輕輕用尾巴在她手腕上畫圈,聲音軟軟的。

“我真的要哭了……妻主。”

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地望著她,她真的很好看——膚若雪,青黛眉,朱唇豔。

“好看?”蘇憶桃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纖長的睫毛沾著淚水,時不時撲閃幾下。隨著睫毛每次撲動,都牽動著蘇憶桃的躁動的心。

“好看!妻主最好看了~”

一股暖意將兩人包裹起來,沖淡了離別的悲傷。

情跨山河,意溢周身。

“再好看,還不是屬於小狐狸的?放心吧,你的終究是你的,別人拐不走~”

聽到她溫柔的話語,暮澤的耳根子瞬間熟透了,用牙尖颳了一下唇。

“嗯……”

小狐狸又羞了。

蘇憶桃銜住他那紅玉珠般好看的耳垂,並且用牙齒輕咬一下。

兩人距離極近,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暮澤耳垂被咬時,肩膀輕輕一顫,隨即渾身繃緊。

但隨著她蘇憶桃的親吻,他才漸漸放鬆下來,不知不覺中,雙腿都有些發軟。

天狐,真是嬌氣~

不過,蘇憶桃就是喜歡嬌氣的小狐狸。

“阿澤,時辰不早了,我先去了?”

“好。”

暮澤嘴上答應得快,心裡卻有些酸酸的。

他摟住蘇憶桃脖頸,讓她彎下腰來,在她側頸處重重地咬了一口。

尖銳牙齒刺破她白嫩的面板,帶著花香味的血液如烈酒般濃郁,被暮澤團嚥下去。

一抹詭異的殷紅殘留在暮澤嘴角,他緩緩鬆開嘴巴,貪戀地舔著嘴唇,將她的血液悉數吞下。

劇烈的疼痛從脖頸傳來,蘇憶桃只是輕輕皺眉,有些無奈地抓住他的尾巴。

“小狐狸……”

蘇憶桃白玉般的脖頸上留下兩排牙印,有兩處被狐牙刺破了皮,紅紅的。

不等她開口,暮澤作勢就要跪下請罪。

他又放肆了……

“妻主,對不起。”

狐狸崽子想吃肉啊……

膝蓋尚未著地,就被她扯進懷裡,“兇巴巴的小狐狸也可愛,別怕。”

暮澤心裡還是有些忐忑,蘇憶桃的溫柔太嚇人了,還不如一頓罰來的直接。

蘇憶桃揪緊他的尾巴,一副逼供的模樣,“阿澤方才在想什麼?”

“我……”

殘存在口齒中的血液有些腥,尾巴被拽疼了,暮澤也清醒幾分。

嚥下口水,有些害怕,但還是如實回答。

“妻主此去,我又好久見不到你了,就算現在還沒分開,我已然開始想你……”暮澤舔了舔嘴唇,鼓起勇氣將剩下的話說完。

“我就是想咬你!咬疼你!讓妻主遊歷江山時,不要忘了家裡還有一隻小狐狸!”

“妻主,你是我的獵物,不許勾搭別的小郎君!”

“我知道我太自私了,可我,就是喜歡妻主!想讓妻主身上有我的印記……”

說著說著,暮澤的聲音開始發顫,隨後就開始哽咽起來。

“可是——是是是你說要寵我的。”

他將頭枕在蘇憶桃小腹上,手掌撫在她的大腿上。

“我咬疼了妻主,你怎麼罰我都可以,只要別生氣就好。”

聽著小狐狸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蘇憶桃沒有生氣,不點而紅的唇向上勾起。

“的確放肆,那阿澤說,為妻該怎麼罰你好呢?”

聽她聲音如舊,清清冷冷,平平淡淡,並未帶上怒氣,暮澤心中的大石頭這才落下,“罰我……”

“讓妻主捏半個時辰的耳朵。”

在狐族中,耳朵是極為敏感的地方。

撫摸親吻耳朵,更是狐族的求偶行為,相互示愛。

“行~”

蘇憶桃換了一個姿勢,將左腿卡進暮澤的雙腿間,輕輕頂著他。

她半跪在地,用朱唇去吻他的狐耳。

暮澤低著頭,羽睫微微抖動,任由她在狐耳上親吻,臉上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霞。

雙手撐住身後的桌案……

情意纏綿,暮澤俯趴在她懷裡,身上散發出屬於天狐的魅香。

暗香無痕,卻深深地撩撥著蘇憶桃的心。

她慢慢吻住暮澤的耳朵,時而用牙尖輕咬,尋找著小狐狸最敏感的地方。

“唔……”

蘇憶桃的手也不安分,遊走在暮澤身軀上。

輕輕挑逗。

“……嗷~”

隨著她的親咬,暮澤狐狸耳朵猛地一顫,肩膀也向中間夾緊,身體忍不住顫抖。

沒過多久,暮澤染開薄紅的眼尾便落下一滴淚水。

“妻、妻主——”

“別……別咬那裡……”

這是暮澤自個討來的懲罰,就算哭著也得承受。

“啊!”

“妻主,你…輕點……”

見暮澤被咬疼了,蘇憶桃這才鬆口,用唇抿住他的狐耳。

“乖~”

不知為何,半個時辰對暮澤而言,過得十分緩慢。

時時刻刻都忍受著狐耳被撩撥的感覺,早就讓暮澤邪火中燒。

可蘇憶桃似乎是故意的,恪守規則,並不碰他,而是一心一意地欺負著暮澤的一雙狐耳。

他臉皮子薄,也不可能自個兒要求做別的什麼,只能熬著。

暮澤彷彿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趴在冰冷的桌案上。他有氣無力地喘著粗氣兒,胸口無力地起伏著。

“妻主……”

他語氣滿是酸澀,似乎是在控訴蘇憶桃的暴行,他這雙雪白的耳朵就那麼好欺負嗎?

倒不是暮澤的狐耳好欺負。

狐耳柔軟是其一,但關鍵是蘇憶桃一捏他的耳朵,暮澤就要哭哭唧唧。

美男紅著眼眶,淚溼羽睫,實在是世間絕色,讓她心神往矣。

那種眸含春水的可憐模樣,讓蘇憶桃特別想欺負他,把他弄哭——

“阿澤想吃玉珠,還是玉髓?”

蘇憶桃用發縷在他鼻尖掃了掃,眼裡藏著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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