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句誇讚之詞說完,暮澤一共被打了十三下,但並不重。

暮澤伸手抱住她的腳踝,語氣軟軟地說:“妻主最好了~”

蘇憶桃輕輕捏著他身上的軟肉,手中出現一支勾畫用的小毛筆,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排顏料。

小毛筆輕輕沾著顏料,在暮澤的翹臀上輕輕描畫。

感受到身後的涼意,暮澤想要回頭看,卻被一根從桃枝綁住雙手,緊緊地束縛著不能動彈。

“妻——”

一片花瓣落在他的唇瓣上,讓他發不出聲音,只能認命地待著。

感受著畫筆在面板上作畫,暮澤時不時扭動幾下,還嗚咽地輕哼幾聲。

很快,在暮澤的白嫩的面板上,畫出一隻抱著桃花枝小白狐,栩栩如生。

她用樹枝拿起一面鏡子,讓暮澤可以看到身後的狐狸抱桃圖——

嘴唇上的桃花化作靈光消失,看著鏡中香豔的畫,他頓時感覺一陣口乾舌燥,臉紅得難以形容。

他只能閉上眼睛,以此阻絕自己的視覺,但那幅畫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捆住他手腳的桃枝已經悄無聲息地收回去,就在他準備起身時,一件冰涼的東西忽然抵住他的下唇。

“乖,妻主精心為你挑選的。”

“適合放在體內溫養,還能提煉修為。”

正說著,蘇憶桃就將一截玉石塞給他,眼底滿是笑意。

暮澤哭哭唧唧地接住。

“唔唔…”

蘇憶桃將他從腿上扶起來,手中忽然出現一把銀槍,讓暮澤心頭一震,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瞬,褻褲落在腳踝處,一股冷風從下方鑽來,暮澤下意識地合攏雙腿。

臉上的潮紅並未褪去。

“去,到牆角站著,舉著這把銀槍。”

暮澤脫去鞋襪,光著雙腿接過銀槍,邁著小碎步走到牆角,將長槍舉過頭頂。

蘇憶桃抬腳翻身上床,盤膝而坐。

“當上皇帝,翅膀就硬了?不僅違抗命令,擅作主張,還用簪子扎傷自己!”

暮澤眼眶忽然就紅了,想要跪下認錯,又想到現在的囧狀,只能挺直脊背站好。

“我沒有不聽你的話……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給你。”

“妻主,求你別生氣。”

“只要你不生氣,怎樣都行。”

蘇憶桃輕嘆一聲,“明日鳴鐘早朝時時可以放下。”

“嗯。”

閉目修煉,不再去管面壁思過的小狐狸。

兩個時辰後,暮澤雙臂發酸,又冷又疼。玉石上明顯有蘇憶桃設下的封印,完全沒辦法煉化。

子時過後,蘇憶桃緩緩睜眼,就發現光腳站在地板上的暮澤舉著長槍,手臂不斷髮抖。

她忽然勾起一點淡笑:“疼?”

暮澤帶著哭腔道:“胳膊痠疼,妻主,我難受……”

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蘇憶桃有些心軟,打算放過他,“錯了沒?”

暮澤傲嬌地梗著脖子,“錯了,但是我不後悔!”

“嗯?”

蘇憶桃歪頭用危險的眸子望著他,儼然帶上幾分慍怒。

只聽暮澤哭著說:“我知道我不該擅自用簪子扎自己,可只……要讓鳳翎簪出現鳳凰虛影,只能用我的血作為媒介!”

“妻主是不在乎這些!可我在乎!”

說著說著,暮澤越發哽咽起來。

眼淚全部在眶中打轉,紅紅的眼眶讓人心疼不已。

“妻主計算因果,一路北上,不斷給我準備驚喜,我真的很…嗯…感動。”

“……我,沒有想過忤逆你。”

他狠狠地吸著鼻翼,一滴清淚順著眼尾掉落。

“嗚嗚——妻主,我能給你的,真的很少……”

暮澤這會兒情緒很激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壯著膽子說出這些埋藏在心裡的話。

“妻主…”

“妻主是仙妖遺塵,算無遺策,舉世無敵。真的,有時候阿澤感覺,你真不需要我……”

此時蘇憶桃眼裡多了幾分凝重,那些剛剛萌生的怒火早就消失不見。

暮澤說完之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銀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因為動作太過劇烈,牽動了身後的疼,暮澤緊皺著眉頭,眼淚吧嗒吧嗒地掉在地板上。

晶瑩的淚珠打在地上,炸開一朵朵水花,彷彿是他碎裂的心。

蘇憶桃快步走到他身側,將哭得聲淚俱下的小狐狸抱在懷裡,用手輕輕摸著他的頭。

手指在虛空中畫陣,解除了那玉石上的陣法。

幾息過後,玉石中的靈氣就被暮澤無意識地吸食掉。

香風撲鼻,暮澤這會滿心都是害怕。害怕她會生氣,會不要他,連忙認錯道歉。

“對不起,妻主,我失態了,我認罰——”

下巴忽然被手掌捏著,柔軟的唇也被她堵住。

一吻纏綿,直到將暮澤親得腿腳發軟,蘇憶桃才抱著他回到床上。

並未直接開始,蘇憶桃趴在他胸前,用雙手捧著暮澤的臉。

柔聲安撫。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暮澤的膽小害怕,怕她不要他。

“別怕,你沒錯,不罰你……”

暮澤抓住她的發縷,吸著泛紅的瓊鼻,“可是……我亂動了,沒有站到天亮前。”

“阿澤~”

蘇憶桃抿著唇輕笑一聲,桃花眼中盡是溫柔,還有些自責和無奈。

“不罰了,妻主原諒阿澤了~乖,別怕我。”

床榻上鋪滿一層薄薄的桃花瓣,帳中全是濃郁的桃花香,再混合上天狐魅香,竟然是別有一番韻味。

然而此刻暮澤仍舊是哭,敏感易傷,只不過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一雙雪白的狐耳輕輕晃動,似乎在獻媚討好。

看得蘇憶桃一陣心疼,抬手揉著他的耳朵,“阿澤很好。”

“阿澤對我而言非常重要,我需要阿澤——”

“我不會拋棄阿澤,永遠不會拋棄你。”

一瓣桃花落在暮澤眉心,彷彿是一點天然的花鈿,將暮澤的美凸顯得更加絕色。

“妻主……”

暮澤目光呆滯地看著她,妻主這是在跟自己解釋?

她在安慰自己?!

“那……還罰站嗎?”

蘇憶桃無奈地笑笑,開始解他身上的龍袍,“不罰了,是我太激進了,沒有考慮好阿澤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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