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濤邀請李進下了兩盤圍棋。

徐彩回來時,看到自己老爸和李進坐在客廳裡面下棋,很是詫異。“李進,你怎麼過來了?”

“呃……過來給徐老檢查一下身體,剛好徐叔也在,讓我陪他下兩盤。”

李進隨口敷衍了一句。

“既然來了,等會兒留下來吃晚飯。”

扔下這麼一句,徐彩轉身向弧形樓梯走去。

徐柏濤眉毛一沉,輕喝一聲道:“回來!”

待徐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徐柏濤又道:“見到老子連個招呼都沒有,當我是隱形人嗎?”

兩父女的關係明顯有點僵。

徐彩不情不願的喊了聲爸,旋即轉身朝樓上跑去,一句多餘的交流都沒有。

徐柏濤臉上的神情不太好看,卻也沒有發作,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嘆息道:“這女兒現在是翅膀硬了,讓你看笑話了。”

李進約莫知道些徐彩和父母之間的矛盾,是包辦婚姻引起的。他自然不會發表什麼看法,和稀泥道:“親人之間哪會有隔夜仇,無非是說句軟話的事情。”

徐家父女兩人的性格很相似,都比較要強,不願意先低頭,造成現在這種僵持的局面。

晚上,李進留在徐家吃飯,飯桌上的氣氛有點詭異,讓他食不知味。

草草吃完飯,李進便告辭離去,不想參合徐家的家事。

回到桂花巷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李進算著時間出門,開車趕到海望坡半山別墅。

徐柏濤已經穿戴整齊等在家裡,李進一到,便邀請他坐上自己的大眾輝騰。

沒想到雲海市首富的座駕如此低調,讓李進有點詫異,心想或許是今天要見的人比較特殊,不宜太過張揚。

大眾輝騰後座上,徐柏濤盯著李進提上車的行醫箱,有點好奇道:“你這箱子挺別緻,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祖上是中醫嗎?”

“這個行醫箱是我收的,不是家傳之物,今天出診,帶上它感覺正式一點。”

要是空手過去給人治病,也太不莊重了,於是收來的黃花梨木行醫箱便派上了用場。

“你這一身醫術,是如何學來的?”

這麼問有些唐突,但徐柏濤還是想要了解下。

李進搪塞道:“有段時間對醫術比較感興趣,自學的。”

他也沒有去編什麼神秘師傅之類的,像徐柏濤這種級別的大佬,想要查他的過往很容易,編得越複雜越容易露餡。

對於李進這個回答,徐柏濤明顯不怎麼相信,卻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這個世界上誰都有秘密,再問下去,會讓人反感。

只要李進的醫術是實打實的,能治病就行,至於從哪裡學來的本事並不重要。

車子開得很穩,約莫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來到省委家屬院門口停下來,接受警衛的盤查。

直到此時,李進對於今天要醫治的人,已然有了些猜測,怕是某位高官。

難怪連徐柏濤這位雲海市首富,都會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

要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不是一句口號,特別是對官員而言,如果患上了大病,會直接影響到仕途。

畢竟不能讓一個動不動就住院的人,坐到重要的位置上。

警衛盤查過車輛後放行,司機開車進入省委家屬院,最終停在一方獨幢別墅前。

李進拎著行醫箱下車,跟在徐柏濤的屁股後面,進了獨幢別墅。

“老徐來啦!”

客廳裡面,一位氣態雍容的婦人正在陪客人聊天,見到進來的徐柏濤,打了聲招呼,旋即目光落到提著行醫箱的李進身上,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徐柏濤見家裡有客人,明顯愣了一下。

他帶李進過來之前,是與孟書記家裡透過氣的,按理說這時候家裡不該有別的人。

不過來都來了,他還是笑著說道:“家裡有客人啊,這位是?”

客廳裡的婦人,正是南江省省委書記孟顯正的夫人趙素琴,連忙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中央保健委的魏東全魏老。”

旋即,又向坐在沙發上的老者介紹道:“這位是咱們雲海市的龍頭企業家徐柏濤。”

中央保健委的人,那便是醫道國手,相當於是古代的御醫。

早知道這等國手前來為孟書記治病,徐柏濤也不會帶著李進過來,現在來都來了,也不好往回退。於是上前主動伸出道:“原來是魏老先生,久仰久仰!”

誰知魏東全頗為傲慢,都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就那麼坐著伸手和徐柏濤搭了下。

這個舉動,讓徐柏濤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他好歹也是雲海市首富,省委書記孟顯正的座上賓,魏東全這番作態著實有點託大了。

當然,魏東全也確實有這樣的底氣,平日裡接觸的基本上都是首長級別的人物,像孟顯正這樣的一方大員想要請他上門治病,還得看他的心情。

趙素琴見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連忙打圓場道:“老徐,快坐下說話。”

原本徐柏濤見魏東全這樣的國手上門,打算不讓李進出手,可現在他對魏東全這個人很不感冒,也就沒再顧慮太多,剛坐下便拉過李進介紹道:“這便是我找來為孟書記診治的大夫,叫李進,別看他年紀小,在醫術上的造詣絕對是我見過最高的。”

趙素琴見到提著行醫箱的李進時,第一感覺便不太好,倒不是針對李進這個人,而是他太過年輕,很難讓人將他與中醫聯絡在一起。

像他這個年紀的,應該剛從學校畢業不久,會治病嗎?

就算能治,別人也不放心讓他來治。

不過趙素琴好歹是南江省第一夫人,就算心裡不滿,也不會表達出來。看向李進點了點頭笑道:“小李是吧,確實有點年輕了,這麼年輕的中醫大夫我還是頭一回見,別人在這個年紀頂多是個學徒。”

這話可以理解成褒獎,也可以理解成為貶低。

魏東全也不由將目光投向李進,當時便冷哼一聲道:“中醫的名聲,就是讓這些人給搞臭的,一個娃娃就跑出來給人治病,真是笑話。”

徐柏濤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李進好歹是自己帶來的,被人如此嘲諷,他臉上也感覺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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